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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恨自己為什么沒有把那些知識和實踐全部一點不漏的塞進腦子里。如果他再努力再聰明一點,是不是就不會再讓燕時梨那么痛苦了?左競年在燕時梨身上體會到了那種作為一名醫生卻仍然救不了自己病人的無力沉痛感,那些郁悶的念頭讓他壓力越來越大,越來越懷疑自己。他無法分擔燕時梨的痛苦,感受到了滿滿的歉意。左競年握著方向盤的力度逐漸變大,到了醫院把燕時梨抱下來的時候腳步都有些不穩。醫院里有燕時梨專門的病房,這個時候醫生本該都要下班了,卻慌慌張張被叫了過去。誰碰上燕時梨這個患者,都不敢有一絲的怠慢。不是因為他家里有錢,而是因為治好燕時梨這件事簡直是太有成就感了。一群人晚飯都沒吃,又繼續忙了許久才將燕時梨的溫度降下來。所有人暗暗松了一口氣,對燕時梨身體上的那些紅印子有點不敢言,而且旁邊還有左少爺的死亡凝視呢,哪敢多說一句閑話。等把醫生送走,左競年碰上了急急匆匆趕過來的燕天,他身邊跟著林特助,領帶已經松松垮垮的散開,面上表情并不好看。“他怎么樣?”燕天沉著聲音問。“體溫已經降下來了,應該休息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弊蟾偰昊氐?。燕天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問:“今天中午他還好好地,怎么突然就發燒了?”左競年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畢竟有些難以啟齒,萬一說出來了,保不準燕天要發一通大火。“為什么不說話?”燕天睨了左競年一眼,對他的沉默很敏感的感到了不對勁。“呃......”左競年取下了自己的眼鏡,揉了揉鼻梁骨,“是這樣的,時梨他...是因為清理不當導致的發熱,還可能有點情緒不佳?!?/br>燕天怔了怔,有點沒理解,他看著左競年,有點奇怪的問:“清理不當,是什么意思?”他這么直白的再問,左競年就有點為難了,但他又轉念一想,自己是醫生,有什么不能講的?于是左競年直視著燕天道:“就是gang交以后nei射導致的,時梨應該是第一次,所以后面有點受傷?!?/br>“......”這話一出,三人大眼對小眼足足愣了快一分鐘,氣氛變得非常詭異且尷尬。燕天完全想不到會是這個原因,而且還被左競年如此直言不諱的講了出來,甚至描述的很不雅。他咳了一聲,面色瞬間變得陰鷙起來,低聲道:“你說真的?”“當然,我騙你干嘛?!弊蟾偰旮杏X莫名其妙。“祁禾別那個死小子,竟然這么對我弟弟!”燕天咬牙切齒,發誓要是有機會,他一定要給祁禾別一點教訓。燕天擰著眉,繼而說:“我進去看看他?!?/br>等一走到燕時梨旁邊,燕天就解開了他的衣領扣子,他看著自家弟弟脖子上那密密點點的吻痕,突然閉上了眼睛。他合理懷疑祁禾別那家伙是屬狗的,不然怎么留下那么多吻痕,甚至是還有沒消下去的牙印。“艸,那狗東西不知道我弟弟身體不好嘛,哪天要是不揍他一頓我都覺得不解氣!”越想越氣,燕天還是沒忍住爆了粗口把祁禾別罵了一遍。“嗯...他可能真的不知道,畢竟時梨是不會說的?!弊蟾偰昴f道。燕天被噎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傻弟弟,想著他這十年來遭的罪。媽的,更氣了!第二十一章沒有胡來第二十一章:沒有胡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燕時梨才醒了過來,他感覺喉嚨燒的難受,便啞著嗓音想找水喝。一旁坐著看書的左競年很快便發現他醒了,連忙過去給他接了水遞過去。他把燕時梨扶著坐起來,然后把水杯放到他的手里。在沙發上坐著,拿筆記本工作的燕天也注意到燕時梨醒了,于是便伸手將電腦合了上,站起身走到了自家弟弟床邊。燕天看著燕時梨一小口一小口的嘬著水,一雙好看的劍眉都快要擰成麻花,他一瞬不瞬的盯著低頭喝水的人,突然開口。“拿阻斷藥給他吃?!彼穆曇粲行├?,眼睛雖是看著燕時梨,但話卻是對左競年說的。聽到這話的兩人都有點發怔,燕時梨拿著水杯的手甚至抖了抖,他掀起眼皮看向燕天,面色蒼白,眼底像是附上了一層寒冰。他直直的望著燕天,面無表情,嗓音干澀卻涼涼道:“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毖嗵焱瑯又币曆鄷r梨,臉上的不虞并不比他少多少,“你大了,我管不住,但是你自己要對自己的胡來負責?!?/br>燕時梨聽懂了他是在教訓自己,他和祁禾別的事情本來就瞞不住燕天,所以一開始燕時梨就沒打算跟自己哥哥打太極。他以為燕天就算不同意,也不會表示太多排斥的,誰知他現在居然說出這種話來。什么叫做胡來?他從小再被驕縱,也不可能像有些紈绔子弟那樣隨便在娛樂場所里拉個人開房。可燕天是何種意思,不就是把祁禾別當成和那些賣的一個樣嘛。即便祁禾別同樣以類似的方式侮辱了他,但是燕時梨還是看不慣別人詆毀侮辱祁禾別,盡管這個別人是自己的親哥哥。“沒有胡來,我們兩個都沒病,不用吃那個?!毖鄷r梨蹙著眉,冷冰冰的說道,“還有,他無論如何都是要娶我的,所以不是胡來?!?/br>“你可還沒過人家門呢!”燕天瞬間氣炸,他一看燕時梨執拗的樣子就來氣,“堂堂一個男人,整天就想著嫁給別的男人,成何體統!”“我看你就是冥頑不靈,你天天盼著人家,你看人家還認得你嗎?!”燕天恨鐵不成鋼,就差沒指著燕時梨的鼻子破罵,他尋思著這都十年了,就獨獨只有自己這個傻弟弟放不下。他那守著的十年赤心,或許在現在的祁禾別眼里就是一笑話,登不登的上臺面就不說了,怕是以后要給摔個稀巴爛都不肯敞開了說!依燕天看,這事就是才剛開始而已,往后受折磨的日子多著呢!他們一天不說出當年的事,事情就不可能得到改變,可誰又知道就算祁禾別記起來了,他便一定會和從前那般無差嗎?人都是會變得,更何況人生里哪有幾個十年呢。從頭至尾,固執的都只有燕時梨一個罷了,以后他會明白的。而燕時梨哪會這么容易,被燕天一說就轉過來彎,如果真可以,那燕天這么多年來的開導就不都是被燕時梨右耳朵進左耳朵出的廢話了。燕天預判的準著呢,一瞧燕時梨便垂下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