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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理智地進行擴散。所以,源必須死?!?/br>源微微一顫,竟沒有反駁江泉的勇氣,因為江泉說的一點都沒有,當饑餓到了極點后,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來。他安靜地看向月楚,目光深深地想要將他的模樣映在心底,永遠都不會忘記。愛一個人,就是要保護他。為了月楚,他愿意選擇死亡。【讓江泉把藥劑給我?!?/br>月楚微愣,低下頭看向手里的紅色小球。【我只希望在這最后的時刻你能夠一直陪著我?!?/br>【月楚,你不會忘記我,對嗎?】源甚至不敢要求月楚以后都只愛他一個人,因為他知道在相對人類來講漫長的歲月里,總會有人出現取代他的位置,更好地去愛月楚。嫉妒,不甘,絕望,像螞蟻一樣啃食著他的心,讓他恨不得立刻反悔,推翻自己那看似大度無畏的豪言壯語。憑什么!他不怕死亡,卻害怕失去月楚。他根本就不想讓任何他代替他去愛月楚,因為他只會嫉妒那個人、憎惡那個人。月楚卻是笑了,點了點小球圓圓的殼,白皙如玉的修長手指在那熱烈紅色的映襯下顯得愈發精致美麗。“那就寄生我?!?/br>什么?!江泉和源同時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卻在那溫柔的笑意中一個化為無盡絕望、一個變為瘋狂喜悅。“我不知道我能承受多少,但是我愿與你一起化為灰燼,可以嗎,源?”不,不要,江泉無聲地吶喊著,清冷如水的眼角流出眼淚,卻只化為無言。他卑微地看著月楚,顫抖著無色的嘴唇,想要請求他收回這句殘忍的話,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因為他知道,這是月楚的堅持。月楚微微一笑,對他說了句“照顧好自己”,便義無反顧地捧著小球走進了存放室。他一顆顆解開扣子,將小球放置在胸口,任那紅紗穿透自己的皮膚,緩緩爬進他的血管、細胞、基因。月楚閉上了眼睛,猶如圣書中獻祭的天使,虔誠又圣潔地和源一起消失不見。第68章三天后藍耀緩緩醒來,看到自己手臂上的針管,微微不解地轉向站在旁邊記錄數據的江泉。怎么回事?他明明記得自己昨天還在開會,怎么就突然病倒了?“江泉,這是怎么回事?”那語氣中的命令帶著讓江泉熟悉的冰冷感,他抬頭看向藍耀,那雙眼眸失去了曾經被溫暖過的色彩,重新回到了無機質的獸性。他淡淡地看了藍耀一眼:“沒事,只是低血糖?!?/br>而一旁,牧悠也悠悠轉醒,捂著頭總覺得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然而這都不妨礙他醒來第一眼看到江泉后感覺有多惡心。這家伙可真是陰魂不散。對了,藍弈呢?他有沒有來看自己?牧悠滿懷期待地朝四周看去,卻在對上藍弈的桃花眼后驟然嫌棄地移開眼。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覺得一直喜歡的人如此令人厭惡!牧悠捂著胸口,覺得自己可能還在眩暈,趴在床邊干嘔了幾聲。只有藍弈輕快地從床上下來,良好的身體素質讓他恢復得非???。他輕輕握住江泉的手,桃花眼深情得令人沉醉:“小泉,這是怎么回事?”江泉惡心地抽回手,放在背后的衣服上擦了擦,隨便搪塞了幾句,便帶著記錄離開了病房。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里只余一片清幽,很好,藥劑的運行情況跟他想得差不多。從此以后,這個世界就只有他還擁有和月楚的美好回憶了。他靜靜地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那是他偷偷拍下的一張照片,里面的月楚正趴在桌子上小憩,白色的燈光灑在他如玉的皮膚上,長而濃密的睫毛安靜地覆蓋著那雙美麗的眼睛,帶出如許的光暈。江泉輕輕勾起嘴角,或許這也算是另類的占有了。藍弈的目光掃過藍耀和牧悠,對著江泉遠去的背影寵溺地搖搖頭。他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去,打開水龍頭捧著冰冷的水潑在臉上。透明的水珠順著他的俊美無儔的臉緩緩滑下,低落在白色的水池里,發出一聲脆響。鏡子里的藍弈目光似醉非醉,帶著如水的柔情,仿佛春日落滿桃花的清潭。就在此時,他棕色的眼瞳變成了鮮紅色,嘴角的弧度不斷擴大,然而那笑意卻半絲不及眼底,反而俱是深沉的仇恨。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慢銳化,變成了鋒利的長刀狀,銀色的寒光宛如冬夜寒月,冰冷徹骨。江泉……“月楚,成功解救第三個世界——。綠茶值:89分。世界線拯救度:20分。劇情探索程度:99分。總評分:偏科可不是好現象!”月楚一愣,怎么拯救度這么低,明明他都已經把所有可能毀滅世界的病毒都清除了。小熊已經無力感慨了,原本世界那么偏愛月楚,給了他最簡單的模式,只要一開始把源弄死就行了。結果這家伙硬生生地東想西想,把簡單模式開發成了煉獄模式。幸好一個世界不用重復被攻略,不然這簡直就是拉高副本難度,讓其他玩家沒法活啊。月楚懶洋洋地伸了伸胳膊,管他呢,反正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后續他就不負責任了。小熊哭喪著臉開啟了下個世界,只希望月楚能吸取點教訓,不要再胡作非為了。……這大概是月楚最熟悉的世界了。黃色的公寓樓大概有二十多層,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壓得人喘不過去氣兒來。馬路擁擠無比,各式各樣的車一輛接一輛,焦急地等待著通過。天空有些灰蒙蒙的,霧靄籠罩在城市上方,將湛藍的天空和耀眼的太陽遮蔽,只余下一片陰暗。行人大多面無表情地行走著,匆忙的腳步雜亂無章地擊打在地面,有時不小心撞在了一起,眉毛都忍不住皺了起來,卻還是為了趕時間忍下一口氣,飛快地低聲說了兩句便錯身離開。月楚深吸了一口氣,這里的空氣遠不如曾經的新鮮干凈,卻意外地讓他有些懷念。他拖著笨重的行李箱,繞過高樓大廈,走進了拐角處一個不算奢華但也看起來干凈整潔的公寓。大門紅色的漆有些掉了,但是門把手還是鮮亮的銀色,頭頂裝了個不知道開沒開的監控器。月楚按響了門鈴,微笑著對過來開門的年輕人說:“你好,我是新租戶月楚?!?/br>穿著白色背心和碎花大褲衩的房東見到他后一愣,露在拖鞋外面的大拇指不安地動了動,渾身不自在地捋了一把自己亂得跟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