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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仍舊不理會他。倒是一旁的何師父臉上有些掛不住,咳了一聲,語調頗為威嚴:“亓官!石師兄都已發話了,你還不快快坐好,專心聽講道法!”玄微抬起頭來,道:“何師父,我瞧亓師弟這模樣,仿佛是在劍道上有所領悟,所以忘形了?!?/br>徐易風“嘻”的笑了一聲。何師父驚訝道:“竟是如此?”對于大多數修士來說,頓悟并不經常發生,不過,一旦真的有所領悟,那么在進境上無疑會更上一層。石橫目光微閃,而后溫和道:“原來亓師弟是在頓悟,如此一時忘形確實情有可原?!蔽⑽⒁活D,他又道,“頓悟是難得的機緣,我恐怕講授道法也會打攪到亓師弟,諸位師弟,不如這一堂木遁之法就講到此處吧?!?/br>他站起來,微一欠身,臉上帶了些許歉意:“雖然我難能有暇,不過,諸位師弟盡可放心,今日缺講的這門木遁之法,過幾日我定會與你們補上?!?/br>何師父忙道:“石師兄客氣了。也不必過幾日還要勞動師兄,眼下天色還早,盡可以另尋一間空置道堂,再行講過?”石橫猶豫地看了亓官一眼:“但亓師弟卻無法聽講,豈不也是可惜?”玄微開口道:“何師父,我可以轉述與亓師弟知曉?!?/br>石橫看了他一眼,失笑:“這位師弟莫非也是修習的木系功法?倘若不是,那便還是我親自來講比較妥當,畢竟,我還有些修行途中的心得,恐怕轉述會失卻精髓?!?/br>何師父聞言,一時也無話可說。諸弟子們眼見事無回圜之地,紛紛起身,走出道堂才開始竊竊私語:“早不悟、晚不悟,偏偏要等到石師兄來才頓悟,你們說稀奇不稀奇?”“我看頓悟是假,借故為難石師兄是真?!?/br>“唉,偏偏要因他一人,耽誤我們這許多人的功課,還要勞累石師兄再跑一趟?!?/br>“他是什么來頭,居然敢這樣為難石師兄?”……石橫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的微笑,目送諸弟子出了道堂,才與何師父一同走出去。走了不多遠,他借口有事,便辭別何師父,轉了一個彎,又回到了講道堂。玄微還沒有離開,令他驚訝的是,亓官仍然在比劃。他本以為對方是不喜歡他所以故意不理會,但是現下一看,竟還真的是頓悟?石橫目光微微閃動,緩步走過去,尋了一個蒲團坐下。玄微本來一直盯著亓官,這時候掃了他一眼。石橫微微一笑,道:“師弟看著有些眼生,我觀你已有筑基修為,緣何沒有進入內門?”玄微收回目光,淡淡道:“亓師弟仍在悟劍,此時不宜打攪?!?/br>石橫笑了起來:“實則,頓悟也并非這么容易打攪,否則亓師弟剛剛不就已經醒來?”玄微忽地掃過來一眼,石橫不由得微微一驚。這一眼,他仿佛生出陸豐就在面前的錯覺,雖然只是一個平淡的眼神,也令他有一種從內到外都被看透的感覺。玄微道:“你不喜歡他?!逼戒佒睌?,沒有任何反駁的余地。石橫定了定神,“師弟何出此言?”玄微沒有再開口,仿佛并不需要向他解釋。這讓石橫有一些惱怒,但不知為何,這相貌普通的少年讓他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兩人安靜地坐了一會兒,誰也沒有再開口,直到亓官從頓悟的狀態中醒過神來,叫了一聲,“師父?!?/br>玄微側頭瞧他,還沒等說話,亓官已經瞧見了旁邊不遠的石橫,立刻撲過來抱住他的胳膊,且一臉警惕地瞪著石橫。石橫的目光在他和玄微身上一轉,又落在被他抱著的那條胳膊上,臉上浮起一抹有些古怪的微笑:“你叫他也是師父?”“師父,我的!”亓官把玄微的胳膊抱得更緊,睜得大大的眼睛里迸出些兇狠的意味。“我原以為,你是為了攀上師尊,才會胡亂叫人師父,如今一看,”石橫輕笑了一聲,“卻是我高估你了?!?/br>“逢人就叫師父,遇到比自己強的人,就使出渾身解數先攀上去再說——亓師弟,你這樣,與青樓里人盡可夫的妓子有何區別?”正文第22章沒有悟劍22、亓官聽不懂石橫說的是什么,但卻能感受到對方話語里流露出來的惡意。他抿著嘴,把玄微的胳膊抱得更緊,睜大眼睛瞪著石橫,很兇惡的樣子。玄微低頭看了看他的發頂,拍了拍他的手,道:“松開一點?!?/br>亓官仰臉看他,鼓著臉頰,而后轉過頭又盯著石橫,示威似的抱得更緊。然而,他的瞪視對石橫來說無關痛癢。而且,他還笑了起來。石橫站起來,撣了撣衣衫,心情頗好,再看一眼仍舊瞪著他的亓官,微笑道:“亓師弟,你不妨再抱緊一些,或者這位……”他的目光在玄微那張頗是普通的臉龐上一轉,臉上笑意更深,“這位師弟被你纏得脫不開身,就不會拋棄你了呢?”亓官兇狠道:“師父沒有不要我!”石橫笑了,他看著亓官,臉上帶著一絲憐憫,“如果師尊沒有不要你,那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亓官并不明白石橫這句話的意思,但這并不妨礙他繼續怒瞪。石橫悠悠道:“當初,我也以為師尊要將你收入門下。不過現在我倒是想明白了,師尊先時會允許你纏在他身邊,不過是憐惜你曾為義陽城百姓流過血,但,那又如何?”“即便師尊曾對你有過些許憐憫,你如今也還是只能站在這里,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外門弟子?;蛘哂幸惶?,你僥幸可以踏足內門,不過身后無有依仗,哪怕你熬到死,至多也不過是一個寂寂無名的金丹真人罷了?!笔瘷M面上流露出一絲傲然之色,“而我,才是元祿劍君唯一的弟子,永遠不會被人取代!”“唯一的弟子?”玄微唇角勾起一絲冷峭。他垂下眼睛,摸了摸亓官柔軟的發頂,“石橫,元祿劍君知道你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么?”玄微眼皮微掀,神色淡淡地,“倘若他知道了你的小人秉性,你以為,你還能安安生生地做他的徒弟?”石橫忽地笑了一聲:“師弟難道是想威脅于我?”他居高臨下,看著玄微,“那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