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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祖收徒了?”長木真人微怔:“這倒不曾——”他不過是想到,這位師叔興許是不再將石橫當做徒弟,所以才會罰他進入無念谷思過。不過,石橫這一句話,卻讓他忽然覺得內里似乎另有隱情,因而便問了一句:“莫不是劍君這一趟,有了看中的弟子?”石橫已將臉上浮現的些許異樣收斂了起來。他搖了搖頭,道:“并未。只是師尊方才說,師叔祖不再錯認我是他的弟子,所以有此一問?!?/br>長木真人長眉微蹙:“這樣說來,劍君仍舊視你為徒,但又為何……”早先元祿劍君錯認石橫是徒弟時,各式各樣的功法、法寶、丹藥都毫不吝惜,掌門干涉后才有所收斂,這樣的寵溺和予取予求,實在令人難以相信,他竟然會處罰石橫。石橫沉默了半晌,低聲道:“弟子畢竟沒有真的拜入師叔祖門下,所學又非劍道,時日一長,便難以遮掩。此番師叔祖下山,見我時隔一年仍舊修煉的是木系功法,便有不悅;回程路上,弟子不合嘴拙,不小心沖撞了他老人家,所以、所以……”“原來如此?!遍L木真人眉頭緊皺,“劍君位尊,若敬而遠之也就罷了,難為你還要在他身邊周旋遮掩……”他左思右想,嘆了口氣,“若不然,為師還是稟明掌門師伯……”“師尊不可!”石橫道:“師叔祖修為已臻分神,就是掌門師伯祖也越不過去,若是、若是師叔祖再度走火入魔,難道要重演當年丹陽峰之事嗎?”他直視著長木真人,堅定地道:“倘若以弟子一人前途,能夠換取門內平安無事,區區刁難,并不算什么!”長木真人看著他,最后萬般痛惜,盡數化作一聲長嘆。——流華宗外門弟子的修為多在煉氣期,筑基期弟子多半已經進入內門。剩下還留在外門的筑基期修士,要么是如亓官這樣,新近入宗的;要么是楚平那樣,資質天賦平庸,道途可一眼望到頭的,其中又以后者為大多數。而像徐易風這樣,每每犯些不大不小的過錯,且屢教不改,被外門師長以“鍛煉心性”為名,強按在外門的筑基修士,有且僅有一個。從此人燒掉教煉丹的劉師父胡須、在講道的蔣師父后背畫上王八等昔日“壯舉”來看,這實在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主。啪!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徐易風吃痛,一抬頭,果然對上了玄微犀利的視線。他慢吞吞地、看似不甘地要收回手,忽然又轉了個方向,閃電般迅疾地向著亓官臉頰伸去!啪!比先前更加清脆的聲音響起,一雙木筷敲上徐易風的手背,應聲而斷,一道雖然小但卻凌厲的劍氣卻在他手背上留下一道紅痕,緊跟著,更有一陣如燒紅的烙鐵在rou里翻滾攪動的劇烈疼痛傳來。徐易風“斯哈”一聲,猛地跳了起來,瘋狂甩手,試圖把那一陣劇痛甩掉。周圍人聽到動靜,紛紛轉過來,亓官也睜大眼睛看著他。玄微取了一雙新筷子,搛了一塊燉煮得透透的靈獸rou放進他碗里,“別看猴戲了,先吃飯?!?/br>亓官“哦”了一聲,乖乖轉回來,把那一塊靈獸rou塞進嘴里,而后,不由得瞇起了眼睛。真好吃!楚平是個老實人,看了看仍在瘋狂甩手的徐易風,又看了看不動聲色的玄微,猶豫了一會兒,“玄微師弟……”玄微道:“不過一個時辰,他受得了?!?/br>楚平:“……”他同情地看了徐易風一眼。徐易風聽到一個時辰,反而消停下來了,如果忽略他額上疼出來的冷汗,看上去倒跟往常無異,甚至,臉上還頗為輕松的樣子。他坐下來,看看玄微,又看看亓官,嘻嘻一笑,“玄微師弟,你護得這么緊,是把亓師弟當做童養媳來疼么?”玄微搛菜的手微微一頓,而后抬起眼皮,唇邊忽而也浮起一縷微笑,他溫和地道:“徐師兄還有閑心開玩笑,想來是疼得不夠狠,那就再加一個時辰罷?!?/br>正文第20章打我屁股20、入了迎象臺,便要勤謹修行,日常都要去講道堂聽講道法。迎象臺教授的道法雖然基礎,卻十分齊全,不僅有六大道法,還有不少雜學道法可供修習。六大道法即丹、符、法、陣、劍、煉,也就是煉丹、符篆、修法、陣道、劍道、煉器。諸弟子知曉自身靈根后,便可以根據靈根選擇其中之一作為主修之道——也有天資縱橫之輩能兼修另外一門或數門道法,不過修行道途艱難,于大多數人而言,終其一生都只能選擇一條道路,踏踏實實地修行下去。除此六道以外,迎象臺還設有遁、禁、博等專講雜學的道堂:遁即各式各樣的遁法,包括水遁、土遁、風遁、劍遁等;禁即各類禁制,以其功用而論,可以施于法寶之上、也可隔絕靈識窺探等;博乃博學萬物,是一門講授天地珍奇、異事秘寶的課業,雖然對修行進境并沒有什么幫助,卻十分有趣,且能開闊眼界,倒也十分受歡迎。這樣多的道堂,當然不能全部都去。所以,亓官到了迎象臺的第二天,玄微就問他:“你想學什么?”亓官響亮地答:“劍!”“還有呢?”亓官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單學劍不成?!毙⒁娝匀汇露?,只好問,“除了劍,你還會什么?”亓官看著他,有點疑惑,但仍然回答得響亮:“會劍?!彼恍迍?,連遁法也只會劍遁一種,說起丹道、陣道,也只曉得成丹時會有寶光,成陣時有些凡人看不到的動靜,至于其他則是一概不知。玄微就品出來了,不由得眉頭微蹙:“你師父只教你學劍?”亓官看著他,糾正道:“師父教的?!?/br>“……”玄微反應過來這個“師父”指的是他自己,頓時吸了一口氣,特意加重了語氣強調:“我不是你師父?!?/br>亓官迷惑。“你師父……”玄微斟酌片刻,最終略去對他師父的評價,只道:“單學劍不成,再是極于劍道,也不該只是悶頭照著劍訣比劃,即便只為開闊眼界,那些雜學也該修習一二,我當初……”他猛地剎住話頭,將后半句話吞了回去。亓官望著他,問:“師父,你不高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