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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衍找到了不動用武力就能成功綁住池珺宴的法子。他抱著兒子掂了掂,似笑非笑低語:“揚揚,再給你生個弟弟/meimei好不好?”當然,他并不會在最近就采取行動,那樣太卑鄙。他邵斯衍,想要什么得不到?強迫他人的事太沒品,他做不來。他要池珺宴,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懷抱,再為他誕育下一個孩子,更多孩子。不能辜負祖輩對他的期望。祖父為他起了這個名字,也是希望他不要只生一個孩子。他父親有不少同胞,卻沒有一個能頂門立戶。許多孩子尚且如此,一個孩子成材的幾率就更虛無縹緲。他有如今的局面,是他努力,也是他祖父傾力相教。他性子冷,還有躁郁癥,想來在教子上,比不過祖父溫柔細心。萬一將唯一的孩子教成邵父那樣無能,邵家的家業,又將傳給誰。心里是這么想的,在下次去見人時,邵斯衍便沒帶兒子。邵揚現在大一點了,睡熟了之后不輕易起夜,等他回去接他,完全來得及。雖說車里總歸不太方便,也有些施展不開,但邵斯衍覺得,只要想辦的事辦成了,也不必在乎在哪辦,怎么辦。但事情沒辦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見了池珺宴,一開始聊得還挺好,后來就暈暈乎乎地聽了他的話,只抱了抱親了親,就把人放跑了。等邵斯衍回過神來,眼前連人影都不見,只留給他一點淡淡的余香。唇上猶溫,似乎還留著柔軟觸感,人卻跑沒了。邵斯衍氣急敗壞,狠狠一砸方向盤。這么早,就沒叫司機,今天是他自己開車出來。邵斯衍在沒發病的時候,是個很自律、自制的人。簡單發泄過后,他就不再做出暴力舉動。只在心里奇怪:自己什么時候這么聽池珺宴的話了?池珺宴從豪車上下來的時候,被學長看見。學長自從知道池珺宴有晨跑的習慣后,就一起想約他一起。無奈池珺宴軍訓,為了在晨間出cao前出來跑步,起得特別早,他已經有公司實習了,晚間又有各種活動,實在起不來,每次來的時候,池珺宴都快回去了。但只有短暫的相處,也是好的。誰知道今天就被他看到這一幕。他跑到他身邊,想問他:那車上是什么人?你和對方是什么關系?池珺宴卻臉含微笑從他身邊對向跑過,只揮手跟他嗨了一聲,權當打招呼。學長停在原地,看了看池珺宴迅速跑走的背影,又看了看還停在那的豪車,到底沒敢上前去問。他不敢問,邵斯衍卻看到了他。他看到池珺宴跑走了好一會兒,這個年輕男生還立在原地,望著池珺宴離去的方向。邵斯衍臉色放了下來。他也沒上前去問。池珺宴明顯對對方不感興趣的樣子,當然也可能是他在外頭作戲。他是池珺宴的合法配偶,他怕什么。什么都不怕的邵斯衍掏出手機,叫人查了下池珺宴在學校的交友情況。等報告的過程并不長,很快收到,他一目十行看完。池珺宴的人際關系很簡單,學校剛開學,軍訓尚未結束,正是給大家好好交友,互相認識的時候。報告里只說池珺宴和同宿舍的人比較熟悉,同進同出,同吃同住,其他的像是社團之類的,他一個也沒參加,至于學生會,更是還輪不上。報告里都配了照片,那位望著背影一臉神往的男生也在列。“晨練時經常偶遇的,學長……嗎?”盡管報告顯示二人并無過密來往,這種“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的不快,仍讓邵斯衍的眉間染上不悅。同舍的男生他反倒不太擔心。畢竟誰也不會想到,宿舍里的某個男生,居然會有那樣驚人的生理結構。在個人安全和隱私保護上,他相信池珺宴不會比他想像的做得更差。但這個學長就不同了,明顯對池珺宴有其他心思。關鍵是,池珺宴雖然沒有接受,貌似也沒拒絕。至于剛才為什么不和人家繼續聊,大概是因為自己就在這。邵斯衍看著報告上的寥寥幾字,只覺得自己的火氣來得莫明其妙。別人就算真追求池珺宴,也不是他自己招的。況且池珺宴也沒搭理人家啊。但他就是心氣不順。心里面悶悶的難受,細品似乎有點酸。他覺得,一定是自己哪里出了問題。和關博士聊過之后,邵斯衍更加茫然。“這不是???”他覺得太奇怪了。他吃得清淡,覺得聲響吵鬧,都是病呢。怎么心里堵,還發酸,不甘心,總想做點什么就不是病了?這么不這都不能算病,他覺得病理學應該改寫。關博士一言難盡地看著他:……“其實,要說是病癥,也沒有什么不對?!?/br>等人走后,關博士和助理感嘆。“病名為愛么?!?/br>邵斯衍覺得關博士飄了。或者是她水平根本就不行。明明他這么不正常,居然說不是病。這怎么可能呢?邵總很生氣,后果很嚴重。他想換個心理醫生。這事是莊秘去辦的。特助jiejie忙到飛起,邵斯衍也不想再多讓一個人知道他有病,病成什么樣,都找誰看的。其實像他這樣的情況,應該安排個生活助理,打理他這方面的事務。只是他就是不喜歡有人跟在身邊,生活方面,在家里都是阿姨幫著做,在公司,從前是由溫煜和莊秘分工合作的,現在就只剩莊秘。莊秘為難道:“邵總,要不,換個臨市的?”邵斯衍默了默:“都看過了?”莊秘點頭。邵斯衍:……“算了。下次再說?!?/br>要他跑幾個城市看診,他能在路上煩死。“小莊?!彼讶私凶?,將自己的問題復述了一遍,“關博士卻說我沒病,我還能再信任她嗎?”患者和心理醫生互相不信任的話,就無法繼續往下治療。莊秘書明白的。只是他聽完邵斯衍想換醫生的理由后,也露出了與關博士如出一轍的,一言難盡的表情。邵斯衍覺得奇怪,他感到有一種別人都懂,而自己不明白的事情發生了。他語氣不快,逼問:“說!”莊秘書憋了半天,實在不好意思說破,只同他講了一件小事。“雖說是我和女友之間的小事,不過我想,以邵總您的聰明頭腦,應該能很快想明白的。我還有事,先出去了?!?/br>說完他就不顧邵斯衍還沒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