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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嘛?!卑哺璞е鴩姥院靡魂嚭?,哭了大約十分鐘,嚴言終于不哭了。安歌起身,找到臥室自帶的洗手間,擠了濕毛巾過來給他擦臉。嚴言乖乖躺在床上,任他擦臉。安歌將他的臉擦干凈,在他額頭“啾”了一口,笑著問:“你今天怎么這么乖???”是和平常不一樣的乖。嚴言一直很乖,也一直很聽他的話,當然也很依賴他,但從未有過這樣的眼神,仿佛他安歌立刻就要從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嚴言的眼睛眨了眨,依然看他,一分一秒都不愿少看似的。安歌笑出聲,將毛巾送回去,又找到一瓶水,擰開蓋子問他:“喝不喝?”他沒說話,安歌伸手給他:“起來喝水吧?”嚴言顫顫巍巍地將手遞給他,安歌將人拉起來,遞水給他,他也不接。安歌笑:“要我喂嗎?”嚴言不說話,安歌自己喝了一口,并不吞咽,傾身去吻嚴言。還沒碰到嚴言,他突然往后縮了縮。安歌將嘴里的水喝掉,納悶道:“你怎么了?”“沒,沒什么……”嚴言低頭。安歌想了想,小聲問他:“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嚴言還是沒聲,安歌道,“你不要壓力那么大啊,我們現在又不缺錢,吃得好住得好,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對不對?”“對,對……”安歌伸手摸他的臉:“現在好點了?”嚴言又一縮,安歌的手一僵,嚴言點頭:“好多了……”安歌收回手,從床上坐起來:“那我們走吧……”“去哪里?”嚴言問。“當然是回家??!”“家……”嚴言沒再繼續往下說。安歌覺得嚴言怪怪的,更要早點帶他走,說著,安歌便拉他起身?;仡^就是一面鏡子,安歌見自己臉上不知碰到哪里,有點臟,便道:“你等下我,我去把臉洗一下?!?/br>不等他走,嚴言很自然地拉開床頭柜,從里面拿出一塊手帕給他。特別自然,自然到,哪怕安歌覺得特別奇怪,一時竟也找不到奇怪的點。安歌用帕子將臉擦干凈,拉著嚴言走了。繆柏舟倒也沒攔他們,只是看著嚴言說:“既然叫過我“哥”了,沒事?;丶襾砜纯??!?/br>安歌拉著嚴言的手,察覺到嚴言的手一僵。繆柏舟再道:“過幾天有空了我再聯系你,帶你去看看爺爺?!?/br>嚴言的手指一彎,安歌擔憂回頭看他,繆柏舟與他單獨見面時,到底說了些什么?是不是繆柏舟說的那些話,才導致嚴言壓力這樣大?繆柏舟再看安歌:“你不會阻止吧?”安歌下巴一抬,拉著嚴言走了。可是這里太大了,安歌有點分不清東西南北,反而是嚴言在領他走路。安歌暗想,難道繆柏舟什么時候帶嚴言來過了?他心中胡思亂想,也不敢現在問,剛從醫院回來呢。安歌不會開車,嚴言的車子也留在那個會所,只好坐繆家的車回家。安歌沒回自己的住處,直接和嚴言去了郊外的那個別墅,離這里也近。下車后,嚴言卻頓在門前不動。安歌開玩笑:“自己家也不認得了嗎?倒是繆柏舟家那么熟悉哦?!?/br>嚴言的后背又是一僵,安歌越過他上前開了門,等嚴言也進來,安歌拉住他的手往里走,邊走邊問:“你到底怎么了?是繆柏舟和你說了什么?”嚴言搖頭。“我怎么覺得你有什么瞞著我,不敢跟我說,好像有些怕我?”安歌回頭看他。嚴言再趕緊搖頭。安歌也想不通,將嚴言按到沙發上,給他額頭抹了藥膏,又去燒水?;貋砗?,坐在嚴言身邊說:“今天是不是嚇到你了?我不是隨意打架的,是那個人太過分了,他叫楊謹——”“楊謹?!”嚴言忽然高聲,“他對你干什么了!”他緊盯著安歌。安歌一愣,搖搖頭:“他沒對我干什么……他欺負夏蕓,我看不過去,在停車場等你時,正好遇上了,一時沖動就上去揍他了?!?/br>嚴言卻說:“過幾天我去揍他?!?/br>“你認識他?”嚴言的嘴角一僵,搖頭。“你好好待著吧!你上哪里揍他!”安歌心里有些不對勁,卻又沒有細想,“你不許跟這種人渣打交道,聽到沒有?”嚴言立即點頭。這樣看,又沒有什么不同,安歌卻有些不踏實。想到醫生說他低血糖,他又問:“你想吃什么?這里沒菜,我給我媽打電話,讓我媽送過來,不過我媽來了之后,你不許說你去醫院的事,我媽要擔心的,我媽——”“你媽?”嚴言詫異看他。“我媽怎么了?”安歌狐疑。“沒,沒什么?!?/br>安歌皺眉看他,看了好一會兒,將今天,尤其是近幾個小時內發生的事全部回想一遍,忽然叫他:“嚴言……”嚴言卻半點反應也沒有。安歌的心有點涼,甚至發抖。他問:“你認識童童嗎?”嚴言嚇得立刻抬頭:“不認識不認識,老婆我只認識你,真的,只有你,沒有別人了,再也不會有了!”安歌的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安歌再緩緩道:“你想去看看阿姨嗎,我們一起去吧?!?/br>“我媽?”嚴言點頭,“要不現在立刻就去?我媽一直都挺想見你的……”他說不下去了。因為安歌正屏住呼吸,安靜看他,眼眸沉沉,仿佛暴風雨前詭異瑰麗的海上天空。嚴言緩緩起身,老實站在安歌面前,不敢說話。安歌平靜問他:“是不是在想,自己哪里說錯了?”“…”“那你說說,你哪里說錯了?”“沒,沒錯吧?”“你知道,阿姨已經過世十多年了嗎?!?/br>“…”安歌再問:“你怎么回來的?!?/br>“…”嚴言驚慌看他。安歌冷笑:“你是不是以為我什么也不知道,以為裝一裝就能蒙混過關?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安歌?或者以為我是另一個世界的安歌,你騙一騙,我就什么都信你的了?你以為,這輩子還和以前一樣呢?你以為,我安歌還是攀附于你繆柏言生活嗎?!”說到后來,安歌的聲音不由拔高。“不,不是?!?/br>“你怎么回來的?!?/br>“…”嚴言低頭。“你裝可憐?你這個人渣你裝什么可憐?你別用嚴言的臉裝可憐!我問你怎么回來的!你怎么來的,怎么滾回去!”“老婆,你別氣,你別——”“別這么叫我!”安歌的聲音已似尖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給你跪下好不好?!彼f著就要往下跪,安歌不耐煩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