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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安歌千勸萬勸,才將mama勸出門。他穿件舊T恤與寬松短褲,衣服倒是挺干凈,只是洗了太多次,領子有些變形,變得很大。但是要干活么,這些就無所謂了,況且又是在家里。安歌上輩子幾千萬、幾百萬的奢華高定都不知穿過多少次了,對于穿著也已沒有任何追求,蔽體就成。他拿了個桶,拎了水管,蹲在院門邊和水泥,和得差不多,他拿來一塊塑料板,將和好的水泥移上去,再踩著凳子,先將塑料板送到墻上。他家小,又窮,從不擔心有小偷,院墻也不高,房高也一般,很好爬。要說安歌雖然家里困難,好歹還是有錢能吃飯上學的,本不該會和水泥這些。也是上輩子演戲時學的,他演過泥匠。他第一次離開繆柏言后,不想再演那些永遠高高在上或者帥氣的角色,那些都是繆柏言覺得他該演的,是繆柏言喜歡看的。那之后的一段時光,他挑戰了很多角色,尤其愛演底層人物,著實學會了不少東西,做菜雕花之類的,他全會,甚至理發也學過。以往的技能,如今又能用到,眼前的生活就如同這將要被修好的房頂,都會越來越好。天氣又這樣好,安歌怎能不高興?他再度哼起歌,甩了甩腿腳,熱熱身,再踩住椅子,攀著院墻打算跳著往上爬。他跳的時候,腳下椅子忽然一歪,他的身子跟著也一歪,眼看就要往下掉,他趕緊伸手緊緊扒住墻壁,順帶用力踩腳下椅子,再將它給踩回來。椅子的腳卻好像壞了,根本踩不穩,他的右腳用勁,椅子又往右側來。安歌的身子又是狠狠一晃,手也松了一只,這次是真要掉下來了。他立即伸手準備護住腦袋,力求傷得輕一些,別跌傻了,上輩子他演過的男主角就這樣的。卻不防身后一陣風,有人緊緊拉住他的手臂。瞬間,椅子“啪”地倒了,他因有人拉住,身子趔趄后,到底是站穩。安歌深吸一口氣,立即回身看去,想道謝,他以為是鄰居。可是——又是賣雞蛋餅的那貨?!怎么還跟到他家門口來了?!第5章安歌滿腔的謝意活生生地憋住,又憋又氣,皮膚過白的臉都泛起了紅。他用力甩手,氣道:“松開!”“對不起,對不起!”賣雞蛋餅的也嚇得不輕,立即松手,雙手并著貼在褲腿上??伤忠凰?,安歌往后退一步,差點踩進水泥桶里,腳又是一歪,眼看又要再倒。賣雞蛋餅的趕緊再伸手緊緊扶住安歌。安歌深吸一口氣,再氣:“別用你做雞蛋餅的手碰我!”安歌根本不會瞧不起這些小生意人,人家比他有錢也能干多了,憑自己的本事賺錢吃飯,令人敬佩才是。但他莫名討厭這人!誰讓這人像誰不好,偏像繆柏言!他這么一吼,賣雞蛋餅的很受傷,滿臉難過,但卻沒松手,并勇敢小聲道:“你站穩了,我再松吧……”“我哪里站不穩了?!”安歌氣不打一處來,撐起臉,朝他吼。吼到一半,好吧,他的確又是一歪,這次踩到的是灑在桶邊和了水的水泥。安歌噤言,不再吼了,皺著眉頭滿臉不高興,低頭小心翼翼將腳給移出來。移出后,他抬頭,卻見賣雞蛋餅的正發愣地盯著他的臉看。安歌氣得又有些發抖,他特別討厭這種眼神,當年繆柏言第一次在酒店看到他,就是這種眼神!繆柏言一直很迷戀他的臉,兩人最甜蜜的一兩年,繆柏言更是常常這樣看他。安歌再甩他的手,低吼:“轉過身去!”“…”他緩緩松了手,竟然真的轉了過去。“滾!快滾!”他頓了頓,小心翼翼轉過身,看著比他矮一頭的安歌說:“我,我是來謝謝你的……”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安歌更氣:“你跟蹤我?!你為什么會在我家門外?!”難怪昨天他關門前覺著不對勁。他老老實實道:“我的攤車被人砸了,破了幾個洞,輪子也壞了,輪子壞了好幾個,一個在前面——”安歌打斷他的話:“關我什么事!閉嘴!”“就是,就是我后來去裝修市場想買些東西修我的車,然后我就看到你了,我很高興,我想表達我的謝意,我——”“叫你閉嘴呢!”安歌再伸手朝右指,“快滾快滾!”“…”他閉嘴了,垂下眼眸,肩膀也跟著耷落。擺出這副可憐樣子給誰看?誰欺負他了嗎?!跟蹤別人還有理了?!安歌深吸一口氣,房頂也不修了,東西也沒拿,抬起下巴,繞過他就走,走進院子,甩手就要關門。他的手卻又橫過來,插在門縫間。死大個子,力氣大得很!安歌合不上門,只好再抬頭生氣道:“我知道你的謝意了,你能滾了嗎!”見他一次,就要想起一次繆柏言。安歌是心灰意冷而死沒錯,但繆柏言曾是他人生的全部,實在看不得這樣的臉。安歌對他也實在是沒法有好的語氣。他臉上還是很受傷,聽到安歌這句話,透過門縫只能瞧見一只的眼睛眨了眨,失落而又小聲道:“對不起,是我不對,你別生氣?!?/br>安歌倒吸一口涼氣。繆柏言每次惹他生氣,再跟他道歉時,都會說這樣的一句話。次次都是這句“對不起,是我不對,你別生氣”。每次說時,態度端正,表情可憐。他次次心軟,可繆柏言還是會再犯,就這般周而復始。安歌不明白繆柏言到底為什么會這樣,不喜歡他的話,為何與他道歉,為何不肯放他走。喜歡他的話,為何還要跟別的男男女女一起鬼混?后來他才明白,繆柏言舍不得的是他的臉,是他在外的風光與在內對他的聽話??姲匮酝媪四敲炊嗄泻⒆?,也捧了那么多,他是長得最好看的,是站得最高的,也是唯一令大部分圈內人服氣的。繆柏言除了一個可笑的“正宮”身份,什么也無法再給他。繆柏言從未喜歡過他。他從來也只是繆柏言的玩物罷了。安歌看門縫中的臉,心中某處一動,對著那只實在相像的眼睛,安歌忽然極為冷靜。安歌問:“你叫什么名字?”安歌肯搭理他,冷靜的聲音,在他耳中已是態度極好。他倒高興,立即熱忱道:“嚴言,我叫嚴言?!鄙峦碚f一會兒,安歌就不聽了似的。安歌屏住呼吸,再問:“怎么寫……”“我姓嚴,嚴肅的嚴,名字的言,是語言的言?!彼忉尩煤芮宄?,邊說,眼睛邊老實地眨。眨眼的瞬間,像極了繆柏言的眼神早已沒了。安歌卻看著他沉默不語,眼中全是冰冷。嚴言看得不解,趁安歌手上松了,他掰開門,慢慢將整個腦袋伸進來。安歌看清楚他整張臉,沒法再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