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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腳步,等著裴渝上前和他并肩一道。出了城門口后,眾人等了約一炷香的時間,終于等來了風長眠和傅恒雪。“掌門師叔,傅師叔?!?/br>顧云舟上前一步,行了個禮后,才開口問道:“師尊他沒來嗎?”“你師尊得過幾日才能到?!?/br>風長眠和顧云舟說完,轉眸看向了在和裴渝玩鬧的路荀,張口道:“路荀,過來?!?/br>突然被點名,路荀意外的抬起頭,朝著風長眠走去。“云舟帶路……”顧云舟明了,風長眠這是有話同路荀說,又不想他人聽見,應了聲走到前面帶路。風長眠落在了最后,路荀不明所以的跟著。“你是怎么知道黎墨在霧蝕林的?”路荀沒想到風長眠會問這個,他此前的說辭是,聽聞城中百姓說過霧蝕林的奇異,因此才會去霧蝕林碰碰運氣,沒想到真被他撞見了。但顯然,這個說辭風長眠沒信。可霧蝕林是蘇清珩告訴他的,路荀沒有立刻搭話,而是在猶豫要不要將此事告知風長眠。蘇清珩眉間的封印,風長眠是知道的,只要其他人不知倒也沒什么。不過,路荀也很意外蘇清珩是怎么知道的,當時他一臉肯定的和路荀說,黎墨會在霧蝕林。他對蘇清珩的話深信不疑,因為蘇清珩是主角,所以路荀不會對他產生懷疑,又或者說路荀根本不在意蘇清珩是怎么知道的。畢竟蘇清珩是清清白白的,該心虛的人是路荀才對,他體內的魔息安分的呆在他的識海,沒有異動,旁人也察覺不到。但根據系統的提示,也應該快藏不住了。“不能說?”“不是……”路荀想了想,反問了一句,“這個回答很重要嗎?”風長眠挑眉,和路荀對視了一瞬,道:“也不是,不說便不說吧?!?/br>路荀奇怪于風長眠為什么不追問,既然如此何必落在后面單獨談話,正想著,風長眠道:“手伸出來,我給你把個脈?!?/br>風長眠凝神給路荀把脈,好一會,他才松開手。他看向路荀,眉頭輕輕蹙起,“你去霧蝕林遇到了什么?這總能說吧?”路荀不動聲色,心底卻是一顫,第一反應是風長眠發現了他體內的魔氣。“遇上了魔修,那魔窟已經坍塌,魔修估計是又尋了新地方?!?/br>風長眠看著他,注意著他一言一行,“我問的不是魔修的行蹤,我問的是你?!?/br>“救黎墨的時候,遇上魔修阻攔,就和他們打了一架?!?/br>“只是這樣?”風長眠狐疑的看著他,眸子中的探究不加掩飾。“我們炸了魔窟,趁亂逃了出來?!?/br>“你和魔修交手時,受過傷嗎?”路荀點頭,“被打了一掌,不嚴重?!?/br>風長眠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沒察覺出什么破綻,也沒有在細究,從袖中拿出了一個小錦囊,“戴在身上,沒我允許不準拿下來?!?/br>路荀有點懵,這是糊弄過去了?“這是什么?”“抑制寒毒……”風長眠頓時變得惜字如金。“可我的寒毒已經……”路荀還想問,被風長眠一個眼神給咽了回去。“帶上……”路荀將錦囊和腰間的流蘇系在一起,然后看向風長眠,“帶好了……”風長眠揚了揚下巴,示意路荀可以歸隊了,路荀快走幾步,跟上了顧云舟。裴渝見路荀回來,拉住了他,“掌門師尊找你干嘛?”路荀的手指撥弄了下剛系好的錦囊,“送了我個錦囊,祝我明天比試順利?!?/br>裴渝立刻就酸了,“為什么單送你一人?!?/br>“因為在師叔的眼里,我這個師侄比你這個徒弟重要?!?/br>這話自然是故意刺激裴渝,裴渝輕哼一聲并不上當。“我才不信……”他勾住路荀的脖子,“快說,干嘛的?不然我撓你癢癢了?!?/br>路荀眉梢一挑,這么幼稚的手段,也虧裴渝想得出來。“掌門師叔說,是抑制寒毒的?!?/br>裴渝一怔,有幾分疑惑,“可是,你今年寒毒發作的次數不是已經到了,怎么還要抑制?”路荀也想問,可是風長眠不讓問。原主體內的寒毒一年發作二到三次,從去年六月至今年六月算一年,現在已經快二月了,距離六月還要四個月,在這四個月里,路荀的寒毒是并不會發作。裴渝也只是隨口一問,他想了想,自己找出了一個合適的解釋。“也許現在佩戴可以減少下一次發作的痛苦?!?/br>“也許吧……”路荀也沒細究,先帶著觀察一陣在研究。一行人回到了程家別院便各自休息,路荀早上起的早,吃過午飯后就回房補了個覺。明天是仙門大會,晚上會有小聚。路荀睡醒后便起身沐浴,睡了個飽,他的精神也很好,連沐浴時都心情頗好的哼著歌。他對晚上的聚會不太感興趣,但是裴渝說各大仙門門下弟子都會參加,就連不喜歡這種熱鬧氛圍的蘇清珩也會去。路荀坐在浴桶里,享受著熱水泡澡的愜意,沒一會門被敲響,傳來裴渝的聲音。“阿荀,你好了沒?”“這才幾時,這么急?”“咱們早點去,我昨日約了程家二少爺一同去?!?/br>這自然是路荀走之后發生的事,想到約了人,路荀萬分不舍的從浴桶中站起來。“就來……”因為裴渝催得急,路荀連眸子都不抬,伸手將放置一旁的衣物拿起,沒留神放在衣服上的錦囊。他匆忙的穿好衣服,并未注意到已經掉在地上錦囊,確定衣著得體后便開門出去。“這么快?”裴渝覺得自己話音落下沒多久,路荀就走了出來。路荀白了他一眼,“不是你催我快點?!?/br>今日晚宴有不同仙門的弟子參與,為了方便識人,都會穿上自家仙門的道袍。玄山派的道袍是白色的,裴渝和蘇清珩也穿上了適配的白靴,路荀甚少穿道袍,所以每當他一身白衣出現,裴渝都會多看幾眼。比起紅衣的妖冶,白衣也有白衣的明媚。路荀長相精致漂亮,清雅別致的道袍穿在身上是不同旁人的高雅端正,反而透著那么點撩人的欲。裴渝管這叫純和妖的反差。“大師兄和其他師兄弟呢?”“他們和我們不是一起的,今年參加的仙門比上一次多,不可能都聚在一起。所以按照修為來分,大師兄和程家大少爺是元嬰期,他們會聚在一起。我們三個金丹期,自然是和其他仙門的金丹期弟子一起?!?/br>竟然是這么分的。而同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