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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側方的男人坐好后,伸腳把案幾勾回原位。“你腦袋上頂的什么玩意兒?!被▎柫粗?。烙闐正了正身子,習慣性揚揚下巴,“我方才在外面摘的花?!?/br>花問柳無語地瞅了他一眼,別過臉去不想再看。佛會快開始的時候堯白才出現。身后照例跟著鬼域幾個長胡子長老。他做了好些心理建設才說服自己穿著一身花綠出門,臨走時還是沒忍住把頭上的花樣發冠換成了普通樣式。相比堯白自己,大家看到“鬼王”時心情已經平和了許多。至少不會再像看稀罕物一樣看他。烙闐的衣服衣擺很長,累贅得很,走路時要慢慢走。堯白一邊緩步走,一邊抬頭遙遙看了一眼自己坐位的方向。冷不丁就看到“自己”頭頂著碩大一朵大粉花,嚇得腳步都邁得倉惶了。過長的衣擺纏到腳底,堯白整個人像只折了翅的花蛾子直直朝前栽去。暈頭轉向地撲到講壇的石階下邊,好在身旁一個鬼族忙伸手托了他一把,這才穩住身形。堯白懊惱地扯著礙事的袍角,抬頭就看到聞不凡站在最上層石階正看著他。他心里莫名一虛,忙拎著衣擺往自己坐位走。聞不凡今日講的是本通俗佛經,像他這樣讀經不求甚解的人聽起來也不吃力。加之聞不凡實在長得討喜,說法時嚴肅又不失溫和,上半場講完竟然反響頗佳。堯白看著聞不凡身邊圍著好些求教的女仙,也耐不住想上去瞧瞧。剛起身就被身旁一個須發皆白的長老按住,“干什么去!給我坐好!”這位是鬼殿最厲害的長老,烙闐他爹云游時欽點的協臣。估摸著烙闐平日沒少氣他,這位長老瞧著脾氣不太好,跟自己說話時眼睛一瞪一瞪地,活像要噴出火來。烙闐特意囑咐不要在他面前露出馬腳。堯白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臺上,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回來。好在下半場很快開始,圍在聞不凡身邊的女仙們陸陸續續散了。堯白直了直脊背,端端正正坐好。聞不凡重新翻開經書,眼神不經意掃到下首穿著艷麗的少年身上,嘴角得體的笑不自覺深了幾分。那廂真堯白聽得認真,這廂假堯白卻堂而皇之在底下小動作不斷。看得花問柳頻頻蹙眉,踢了踢案腳,“你老往花堆里拱什么東西?”只見“堯白”肩上搭著幾束花枝,不堪其擾的花朵散下些零碎花瓣,零零星星落在頭上和身上。他還兀自扭來扭去恨不得整個人都縮到花叢里去。他聽著聲回過頭,臉上還沾著半片碎花,頂著一鼻尖的淡黃花粉懵懂地問:“怎么了?”花問柳有些無語,看向桑宿:“你弟弟是不是讓鬼王下蠱了?!?/br>桑宿輕咳了聲,湊上去手攏到嘴邊同花問柳耳語了兩句。后者臉色變了變,看了眼“堯白”,又移目看了眼前面的“烙闐”。嘴巴張了又閉,沉默了好一會,最后說:“你們家小鳳凰是不是腦子不太好?”桑宿低聲回道:“我估摸著也是。你說和尚有什么好看的,又不能綁回去做仙侶?!彼f得正經無比:“依我看惦記那和尚還不如惦記你,把你綁回去做仙侶還容易些?!?/br>“哈哈哈...你這個表情做什么,我開玩笑的看不出來嗎。魔族人真是正經得無趣?!?/br>花問柳:“......”這家人腦子都不太好的樣子。——日頭爬上中天,一場佛會也差不多講完。有白胡子長老盯著,堯白只能規矩地跟著大家下山。隔著一團芍藥花看到講壇上依然端坐的身影。不少人手執佛經正往上去,其中不乏姿容靚麗的女仙,恍然還有幾個衣著十分涼爽的妖族,身子扭得極其夸張,活像沒有骨頭似的。堯白把邁出去的一只腳撤回來,“方才聽法有些困惑,我要去求教佛尊解了疑惑才好?!?/br>不遠處混在人群中正要往下走的烙闐腳下一頓,轉頭就看到他家眉毛倒豎的長老,還有一聲不耐煩的呵斥:“今日怎這么多事,快去快去!”他看向桑宿,皺眉使眼色:他要干什么,萬一被長老發現了怎么辦!你去叫他走!桑宿先支走了黃黎,自己和烙闐再折回去追堯白。堯白身邊沒人盯著,再顧不上露不露餡兒。利落地把曳地長袍團了團抱在手里就跑,恍如一只花蝴蝶飄著就往人群去了。烙闐在后面看得直跺腳,“他把我衣服都團皺了!”桑宿邊跑邊說:“回頭給你做件更漂亮的?!?/br>丈寬的講壇擠得滿滿當當,輕易擠不進去。好在烙闐身法快,緊跟著堯白溜進去了。兩個人個子都不算小,突然擠進人群里頗為扎眼。“呀,鬼王?!币粋€半截腰身都露在外頭的妖族驚叫了聲,扭著身子就往“鬼王”身上貼。堯白讓她擠得往后退了好幾步,抬頭就看見一雙月牙似的風情眼,唇若含丹。他毛病一上來,開口就夸,“這位jiejie好,你的眼睛真漂亮。t”說話間那妖族女子越貼越近,堯白邊小心往里走邊說:“漂亮jiejie,我想去前面,你不要把我擠出去了?!?/br>那妖族嬌哼哼地,捂嘴直笑,直把他往跟前拉,“哎呀這嘴活像腌了蜜似的,來來來,jiejie給你讓位置?!?/br>堯白順著女妖讓出的縫隙擠進去,烙闐緊跟著他也想往里鉆。不料剛準備矮身就被一斷雪白的臂膀攔住,還是方才那女妖,“我是太久不出洞了么,怎么如今六界的后生們一個塞一個標志,小哥哪里人呀?”說著就要故技重施往他身上貼。烙闐此刻頂著堯白的臉,對別人的夸贊自是不往心里去的。他不著聲色往后退了半步,抬臂捂住口鼻,甕聲甕氣地道:“你身上的花粉過期了?!?/br>女妖扭了一半的腰肢生生頓住,“什么?”烙闐鼻頭微動,頗貼心地拔高了聲音:“你可能真的太久沒出洞,身上熏香的花粉都過期了?!彼衷诳诒翘幧攘松?,“你聞聞,怪臭的?!?/br>女妖:“......”周圍傳來幾聲看好戲的嬉笑,烙闐趁機抓住堯白的衣袖,溜著縫進去了。身后不知是誰也往前擠了一步,烙闐腳下不穩,晃悠著就往堯白身上撲。擠攘的人群兀自吵嚷。“別推呀?!?/br>“你又踩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