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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上道,雖然他不認為今晚會收到什么好臉色。傅思衡沒理他,直接拿了房卡上去了。兩人上樓放東西,然后準備下去吃飯。嚴荀在袋子里找到了一枚粉色的發卡,自言自語道:“我媽不會戴這個,應該是你媽的,你下去的時候帶給她好了?!?/br>傅思衡正在房間的小客廳喝水,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嚴荀走過去,一伸手道:“喏,你媽的?!?/br>傅思衡放下水,本來就一肚子的不爽徹底被點燃了,眼中帶著怒意看向他:“你媽的,你是不是想打架?”※※※※※※※※※※※※※※※※※※※※嚴荀:那年杏花微雨,你約我談一場絕美戀愛,終究還是錯付惹。-現在你們知道他們為什么會分手了,因為小學生不配談戀愛。哦對了,請記一下本文的新名字評論發五十個紅包。第34章嚴荀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難道這就是omega與生俱來的喜怒無常?傅思衡放下水杯,冷聲道:“你再罵一次試試,我現在就把你從窗戶里扔出去?!?/br>他習慣性地一模腰間,那是取教鞭的動作,手放上去才想起來今天沒帶教鞭。這個舉動落入嚴荀的眼中,他又驚又怒道:“你來真的?你真想打我?”“打你還分真心假意?今晚你睡客廳,不要讓我看見你?!备邓己鉀]好氣地說完,獨自下樓去了。嚴荀深受打擊,不僅因為他莫名對自己發火,更因為今晚要睡客廳。你媽的,為什么!兩人一前一后來到樓下餐廳,經理已經開始給mama們上菜了。這家民宿的花雕醉雞白天限量供應,要吃的話只能等明天。前菜上的是三文魚小牛rou拼盤,配鵝肝醬和牛油果醬。陸娜吃了一口魚,皺了皺眉,說:“哎呀真好吃,我從來沒吃過這么鮮美的三文魚!”她想著陳曼家里生意不好做,平時應該不常吃這些,便不想讓她尷尬。嚴荀默默地在旁邊用叉子戳沙拉,心想以前在家特供金箔三文魚你看都不看一眼好嗎,鵝肝醬和牛油果醬更是碰都不會碰。傅思衡給他一個眼神,你媽戲真多,嚴荀滿臉黑線。陳曼說:“是嗎,沒想到這家菜做的這么好,我嘗嘗這個湯?!?/br>湯是黑松露奶油蘑菇湯,自帶西北山區的泥土味。陳曼被那味道嗆了一口,捂住嘴道:“不錯不錯,很好喝。這種宴會上才有的東西,我好久都沒有嘗過了?!?/br>之前陸娜跟她說過,自己很羨慕上流社會的晚宴,于是她也順帶給了個臺階。兩人互相拼命給對方夾菜,自己盤子里的卻一口沒動。陸娜還夸張地擦了擦眼角,感慨道:“現在的生活太愜意了,我小時候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還要在家幫忙放牛?!?/br>“誰不是呢,我在海姆的時候,家里窮得揭不開鍋,屋頂還漏雨。這是后來嫁給了小衡的爸爸,日子才不那么難熬了?!标惵鼑@了口氣說。一個是華納外交部叱咤風云的女強人,一個是海姆皇室的第一美人,在同一張餐桌上回憶自己的悲慘童年,那畫面相當具有戲劇性。嚴荀用手遮住腦門,極其小聲地對傅思衡說:“怎么辦,我快吃不下去了?!?/br>傅思衡也被自己老媽給惡心到了,開口道:“我吃飽了。媽,陸阿姨,你們慢用?!?/br>他推開椅子,就準備上樓。陳曼馬上說:“寶貝,你等一下,我和你一塊兒上去?!?/br>她對陸娜道:“你們慢慢吃,正好我也吃飽了?!?/br>陸娜早就迫不及待想結束這頓飯,立即說:“沒事,我和阿荀都吃飽了,一起走吧,剛好我有點東西要給他?!?/br>陳曼笑了起來:“我也有東西要給小衡,我幫他織了件毛衣?!?/br>傅思衡看向她,眼神中帶著疑問,你會織毛衣?陸娜剛剛臨時想好的理由被用了,噎了一下,說:“好巧,我給阿荀織了條圍巾。崽崽啊,mama等下去你們房間給你?!?/br>這一點她倒是沒撒謊,前兩年她就給嚴荀和嚴震安一人織了一條圍巾,只不過那圍巾漏針漏的全是洞。四個人各自揣著心思上了樓,傅思衡跟陳曼去了她房間,陸娜則帶著嚴荀到隔壁房間。關上門后,陳曼先是好好看了看傅思衡,笑著給他整理襯衣領道:“寶貝,讓mama抱抱,這么多年沒見到你,mama快想死了?!?/br>她抬手抱住比自己高了不少的兒子,沒想到一轉眼他已經長這么大了,還不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我和爸爸也很想你?!备邓己鈹堊∷募绫?,將臉靠在她的頭發上,鼻端傳來讓他懷念的馨香。陳曼的精神力比較衰弱和敏感,對氣味反應很敏銳,她嗅到傅思衡的領口飄來一絲甜味,有點像果香。她奇怪道:“寶貝,你噴香水了?你不是從來不噴的嗎?”傅思衡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說道:“沒有?!?/br>“哦對了,上次你說要跟我和你爸說的事,是什么???”陳曼松開他,問道。傅思衡的眼睛閃了閃,剛要說話,她忽然道:“算了,別在這里說。既然通訊器里不方便,想必是要緊的事,民宿也不安全?!?/br>身為元帥夫人,陳曼很多時候都帶著超乎常人的防衛意識。傅思衡聞言點了點頭,說:“明天回家后,我會向你們解釋的?!?/br>陳曼像是想起了什么,對他道:“我叫你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事。明天晚上,你顧叔叔為我舉辦了歡迎晚會,到時候會邀請很多人參加,你也要出席?!?/br>傅思衡向來不喜歡這種交際場合,一個個都是戴著假臉面具的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但這是陳曼離開多年重新回到華納,作為她唯一的兒子,他不得不出席。“別不高興,我會把師師叫來陪你的?!标惵芏男乃?。她也不喜歡這種場合,但作為傅守明的夫人,這是她必須接受的。傅思衡應了,陳曼摸了摸他的臉頰道:“乖?!?/br>“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备邓己庹f。陳曼把他送到門口,他想起一件事:“媽,海姆療養院的康復報告帶回來了嗎?你到時候上崗的話,是需要驗證的?!?/br>她是帝國翻譯部的負責人,前幾年因為身體原因去海姆后,君主一直沒有撤銷她的職位,而是找了臨時負責人代替?;貋砗笕绻蟮?,是需要健康證明的。陳曼開門的手一頓,又即刻變回正常,說:“應該在包里,我晚點找找,這事不著急?!?/br>傅思衡停下腳步道:“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