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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不對勁!那你是有喜歡的人了?”嚴荀被她盤問的莫名煩悶,說:“你好八卦啊,還是想想二十四號怎么和我爸過二人世界吧。對了,那天幾點來著?我去接你?!?/br>陸娜哼了一聲道:“下午三點。不行,你到時候必須跟我說清楚,我才不會慣著你。要么去相親,要么今年給我帶個兒媳婦回來,單選題?!?/br>嚴荀內心毫無波動地說:“我選C,單身到老,掛了再見?!?/br>他把通訊器丟開,枕著手臂望著碧藍的天空,只覺得自己滄桑得像個七.八十歲的人。脫單,誰不想??!有個omega抱在懷里,冬天都變得暖和起來了好嗎。親一親咬一口,想想他的春心就躁動不已。但是他喜歡的omega,看起來一副不會被他乖乖抱在懷里取暖的樣子,估計連靠近他半米以內都是奢望吧。他兀自在草堆上惆悵了好一會兒,底下傳來訓練員的喊聲:“嚴荀,快下來!你的衣服到了?!?/br>他立即把通訊器收好,跳下草堆。訓練員拖著一大包新衣服,向他抱怨道:“真服了你了,一個月不到丟了五件衣服,司務長都懷疑我是不是私自送給親戚了。我靠,你不知道,他用那種眼神看我的時候,我都想抽他?!?/br>嚴荀正兒八經地說:“我跟你說,我覺得咱們班是不是有那種偷衣服癖的人?可惜監控壞了,不然老子非把他揪出來不可,媽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br>訓練員想了想,壓低聲音道:“你這么說好像確實有幾個人挺可疑的,整天鬼鬼祟祟。還好這是偷了你的衣服,要是對傅教官造成點什么sao擾,那可就大事不好了?!?/br>嚴荀一聽就怒了,果斷道:“我cao,這還能忍?我今晚就找人把監控修好,把這個死變.態抓出來當眾處分!”一想到傅思衡的安全,他就坐不住了。說干就干,馬上就去找了維修部的人,讓他們過來修監控。回來后他拿著請假申請去找傅思衡,集訓營的假條都要給他批。傅思衡看見假條后,問了一句:“你二十四號也不在?那得和訓練員說一聲,讓他帶學員們訓練?!?/br>嚴荀注意到“也”這個字,問道:“你也請假了嗎?”“嗯,跟你一樣,接個人?!备邓己庹f著,提筆批了假條。嚴荀接過批好的假條,卻沒急著走,而是對他道:“傅教官,這幾天你要當心點,衣服別晾在走廊上了,尤其是貼身穿的?!?/br>傅思衡奇怪道:“為什么?”嚴荀嚴肅地說:“我們班出了個變.態,專門偷別人衣服,你可千萬別把內褲啊襪子的曬在外面?!?/br>傅思衡:“…………”嚴荀以為他有點害怕了,趕緊安慰道:“不過你放心,我叫人把走廊的攝像頭都修好了,除了陽光房西北角那個之外,其他地方的攝像頭都能修好?!?/br>傅思衡僵硬地點了點頭,握著筆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那……我先不打擾你了?!眹儡饕娝牟辉谘?,便慢騰騰地轉過身。走了兩步,又回頭道:“我能問一下,你二十四號出去,是去接男的還是女的嗎?”傅思衡來到學校以后,還是第一次請假辦私事。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人讓他破了例。感覺如果不問清楚,自己可能一晚上都睡不著。但直接問對方是alpha還是omega又不太好,顯得他很多管閑事,只好問性別了。傅思衡還沉浸在他剛才的話中,腦子里七上八下,喃喃地說:“女的?!?/br>嚴荀心里一緊,他從來不知道他還有什么女性朋友,難道是曖昧對象?畢竟傅思衡這條件,往上撲的男男女女都不會少。一股危機感逐漸彌漫開來,他心思紛亂地離開了。路過陽光房的時候,維修工人站在梯子上,和他打了聲招呼道:“嚴隊,我剛才找了找,原來還有新的攝像頭,西北角也給你安上啦?!?/br>嚴荀失魂落魄地點了點頭:“好的?!?/br>-傅思衡在他走后,鎖好門窗,打開衣柜??粗罾锩娌氐檬蛛[蔽的五件衣服,陷入了沉默。兩件作訓服外套,三件黑色短袖,正是嚴荀丟的那幾件。剛才聽嚴荀一口一個“變.態”的時候,他心態差點崩了。其實一開始,傅思衡沒想要偷拿這么多的??赡羌馓咨系男畔⑺睾芸炀拖⒘撕芏?,變得幾乎聞不出來。他不由自主地就覺得很焦慮,卻又說不上來為什么焦慮,就是那種抓心撓肝、坐立不安的感覺。Omega的本能告訴他,應該多拿幾件嚴荀的衣服過來,那樣才會有安全感。但理智又告訴他,那樣你就成了小偷!變.態狂!道德與本性天人交戰了許多天,多年的良好教育和禮節素質始終在毀于一旦的邊緣徘徊。終于,某個夜深人靜的晚上,他終于壓抑不住內心的煎熬,去陽光房拿了一件回來,自此以后一發不可收拾。在密密麻麻好幾排衣服當中,他只花了幾秒,就辨別出了嚴荀的味道,仿佛有心靈感應一般。傅思衡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干過這等偷雞摸狗的事情,更別說當面被人叫變.態。他捂著眼睛暈乎乎地站了好長時間,這才緩和了一點。這樣不行,得把衣服還回去。不然要是真的查起來,他絕對會被當眾處刑。他回憶了一下嚴荀剛才的話,這么說西北角是沒有攝像頭的,他可以從那里過去,將衣服悄悄地放回陽光房。晚上吃完飯后,傅思衡還特地去溜達了一圈,以便觀察地形。陽光房的面積很大,如果每個角落都有一個攝像頭的話,除開西北角之外,應該有三到五個。傅思衡松了口氣,覺得這點監控還是小意思,他向來身手敏捷,必須不會被抓住。想到這一點,他又開始陷入自我嫌棄之中。從沒想過有一天他的敏捷度,居然會用在這種事情上。入夜后,整個集訓營鴉雀無聲。初秋的夜溫度驟降,外面刮著風。哨兵打著哈欠在值班室看監控,恰好今晚是嚴荀擔任值班組長。他開了一瓶酒,還讓食堂大媽留了只烤鴨,兩人無聊地小酌談天。“別擔心,學長,今晚肯定能把那個猥瑣男揪出來的?!鄙诒兄喭?,拿了一只給他。嚴荀擺了擺手,他現在不僅被變.態sao擾,還陷入了情感危機,沒有心思吃任何東西,只想借酒澆愁。“等一會兒抓到他,老子他媽非得……”嚴荀說到一半,忽然看著屏幕愣住了。哨兵扔掉骨頭,拿油乎乎的手指著屏幕大喊道:“他來了他來了!就是他是不是?學長,你在這兒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