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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引發我們內部矛盾嗎?江行庭皺了皺眉?!半[”進來已經快兩個星期了,怎么之前一直風平浪靜,突然就有人跑出來爆料了?更何況無論“隱”在不在“執劍”,這個消息首先引發的是“執劍”內部的大震動——無論是挨個排查還是放任不管,對于整個幫派的管理和氛圍都是百害而無一利。月鯉:我覺得看上去很真的樣子誒……爆料人是如夢令的前幫眾,還有如夢令內部群的聊天截圖。不奶自己磕藥:可那張截圖只說隱要換號,也沒明確地說他來了執劍啊。不奶自己磕藥:說不定人家就單純不想玩暗香了呢?月鯉:我覺得不像是空xue來風。那個華山:我也覺得……怎么就偏偏扯執劍不扯別的幫派呢。青橘:1,我覺得應該好好查查,不能放個定時炸彈在幫里吧。不奶自己磕藥:這群人想象力多豐富你們不知道?貼吧天天有人放白隱的料,難道幫主和隱就真的有一腿了?不奶自己磕藥:查?幫里快兩百個人,怎么查?橙子橙子大橙子不愧是“白隱”的粉頭,腦回路與眾不同:嘖,不過“隱”要是真進來了,不是得天天看我們yy他和幫主嗎?橙子橙子大橙子:隱大佬,如果你看得見——民政局我已經給你們搬來了,請你們原地結婚??!昔云楚楚:醒醒,隱要是看見了,內心肯定是:這個id記下來了,開紅殺到她a游戲。我不叫大橙子:那這樣總行了吧。昔云楚楚:……你在掩耳盜鈴,你在無中生有,你在自欺欺人,你在此地無銀三百兩。江行庭原本挺煩躁的,硬被他們的對話給生生逗笑了。周謹言看他半天沒說話,一直皺著眉盯著手機,沒來由地心底發慌,忐忑道:“怎么了嗎?”“嗯?”江行庭放下手機,“沒怎么?!?/br>周謹言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繼續敲鍵盤寫論文。他手機也響了,“百度貼吧”跳了出來。大概又在給他推薦什么亂七八糟的“818”,周謹言看了一眼標題——“震驚,據如夢令內部人士爆料,隱已經換了新的id進了執劍醉酒歌!”他手指一僵,輸錯了好幾次開機密碼。發貼的人似乎是怕被發現自己是誰,只寫了個標題放了張“如夢令”群的內部截圖就不見了蹤影,留下一群吃瓜群眾在下面火熱朝天地分析。周謹言點開截圖——是他剛換號那天在群里隨便提了一嘴,沒想到就被人截下來了。他刷了刷評論,大部分人都在罵開貼的標題黨,沒有實錘;磕cp的一如既往的畫風清奇,回復都是統一的“白隱isrio”;也有人信了樓主,覺得他一定是有其他的證據不方便發出來,評論區一片烏煙瘴氣,說什么的都有。周謹言打開執劍的微信群。身為當事人和執劍幫主的天下盡白衣一直沒說話,本末和不奶身為管理層,顯然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但群里總是有幾個好事的不斷提出異議。他也想說點什么,卻覺得現在不是個說話的好時候。畢竟他入幫的時間和爆料人提供的時間差不多,現在跳出來,無疑于把火力往自己身上吸。天下盡白衣:得了,別吵了。天下盡白衣:隱在也好,不在也罷,執劍都不會因為他有任何的變化。何必這么在意隱在不在這件事?天下盡白衣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就是脾氣很好,就算被和敵對幫派的“隱”強行拉郎配寫小黃文也一笑帶過。他難得說了重話,群里頓時清凈了許多。周謹言關上手機,努力把注意力轉回眼前的論文上,腦子里卻止不住亂想。執劍不可能這么輕松地讓這件事過去的,一旦他們知道了青就是隱,橙子大概會很失望吧?畢竟她那么信任青。那些曾經被他帶過本道過謝的人也一定會覺得他是在惺惺作態,其實另有所圖;管理層更不會讓他繼續留在執劍。他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些謾罵指責,那些阿諛奉承,那些熟視無睹,那些無動于衷。其實他們是一樣的。這個江湖很好,春天有芳菲林的花,夏天有中原的月,秋天有滿金陵的落葉,冬天有華山的雪。有人帶你去偷王猛的瓜,有人拉著你騎馬,在酹江月縱酒泛花。可是他從來就不屬于這里。他不屬于任何地方。如夢令的微信群也炸了。圣醴泉雖然名聲不太好,但至少是個光明磊落敢做敢當的,不服就喇叭掐架,不過癮再去不歸谷碰一碰,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偷雞摸狗靠出賣自己幫里人博得關注的行為。他小窗周謹言:微信群里就幾十個人,總能查出來是誰的。周謹言嘆了口氣,打字:不用了。就算查出來發貼的人是誰又怎樣?他注定不可能再在執劍呆下去了。打架圣醴泉在行,安慰人可就太為難他了。他那邊顯示了半天“正在輸入中”,最后只發過來一句干巴巴的:別氣了,這不是給了你一個回來玩隱的理由嗎?圣醴泉:等你回來了,我們帶上林青青去少林寺開紅,??衬切┏燥柫藫沃鴽]事干,一天天就知道八卦的。隱:……您這安慰人的法子倒是和幾百年前一個叫“梁山泊”地方的有異曲同工之妙啊。圣醴泉:總之你別氣了,為了這種***不值得。圣醴泉:想回來了就回來,如夢令別的不行,罩個你還是綽綽有余的。周謹言心情好了一點,真心實意道:謝謝。有人揉了揉他的腦袋,周謹言抬起頭,江行庭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隔著大半張桌子湊過來,低頭看著他。他們兩個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周謹言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什么叫做壓迫感:“怎么了?”“你好像不太開心?!苯型ド钗豢跉?,“要不要出去走走?”【作者有話說:今日的短小是為了以后的大粗長?。ㄐ盼遥?/br>第45章他們在之前去過的那個購物中心,周謹言還是一樣的不認路,拉著江行庭到處亂走。他們路過了一家很粉嫩的冰淇淋店,墻壁上掛滿了火烈鳥,柜臺上的冰淇淋樣品表面灑滿了五顏六色的碎鉆。江行庭盛情邀請,周謹言冷靜思考了三秒,轉身去了隔壁的哈根達斯。購物中心有家很大的絲芙蘭,江行庭為了母上的采購任務,硬著頭皮進去了。店里都是妝容精致的漂亮小jiejie,耳邊的金屬耳環叮當作響,顯得他們兩個成年男子尤其格格不入。“這是什么?”周謹言看了一眼,米白色的粉末被壓在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