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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江行庭拿出地圖,打開百度翻譯,對比了半天得出結論,“那好像是的音樂劇?!?/br>他們過去的時候已經晚了,后面的座位被占滿了,只有靠近舞臺的位置留了一片專門給小朋友坐的空地。江行庭不要臉,硬拉著周謹言在前面坐下,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鶴立雞群,在一群洋娃娃中格外醒目。大紅色的帷幕緩緩拉開,故事開場。扮演貝兒的女演員很美,像插畫本上畫的那樣,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和一頭棕色的卷發;而飾演野獸的男演員則穿著華麗的演出服,戴著丑陋的野獸頭套,說話的時候還發出幾聲壓抑難耐的嘶吼。故事的劇情和迪士尼其他任何公主王子一樣俗套,小鎮里的姑娘遇到了被詛咒變成野獸的王子,在朝夕相處之下,姑娘逐漸發現了野獸外表下那顆溫柔的內心并愛上了他。最后姑娘親吻了野獸,而野獸解除詛咒,重新變回了王子。終于解除了詛咒的野獸摘下頭套,露出一張英俊的臉,他風度翩翩地一躬身,牽住了女主角的手。女主角脫掉了那身粗陋的連衣裙,換上了一襲明黃色的禮裙,旋轉的時候裙擺燦爛熱烈,讓人想起了陽光下大片盛開的向日葵花海。歌聲響起,男女主角在歌聲中翩翩起舞,大把大把的玫瑰花瓣從舞臺上灑落,而他們在玫瑰雨中擁吻——這大概是每個童話故事都擁有的完美結局。小不點們興奮地鼓掌,邁著小短腿,帶著一身的玫瑰花瓣跑過去找他們的爸爸mama。周謹言撐著臉坐在原地。在野獸沒有遇到貝兒之前的那些年,他是怎么過來的呢?也許他一開始也曾嘗試過,幻想著能有個姑娘能來拯救他。然而結果卻讓他從滿懷希望到不斷失望,再到徹底絕望——他從此性情大變,把自己關在暗無天日的城堡里荒度余生。他披著不屬于自己的野獸外表,擁有著一顆王子的心臟,可是人們只看得見他丑陋粗鄙的外表——是人們的漠視和妄加揣測把他變成了野獸。直到貝兒的出現。她熱情天真直率,就像生機勃勃的向日葵。她像一縷陽光,照進了野獸封閉多年心房,將他從那段灰暗荒敗的歲月里拯救了出來。如果沒有貝兒,野獸將永遠是野獸。有什么東西輕輕碰了碰他的頭發,周謹言回過神,條件反射摸了摸頭發。一片玫瑰花瓣出現在他的掌心,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干的好事。“哎呀,被發現了?!苯型ネ耆珱]有做賊心虛的感覺,笑嘻嘻地看著他,“拿下來干嘛,和你挺配的啊?!?/br>……到底是誰第一個說暗仔頭上戴花的!周謹言伸手,光明正大地把花瓣放在了江行庭腦袋上,打量了片刻后滿意地一點頭:“跟你更配?!?/br>【作者有話說:今天晚上手一抖不小心把辛辛苦苦碼了一個小時的字全刪了……我覺得我現在非常需要推薦票和評論留言的安慰?。。。?!QAQ】第42章馬戲團帳篷旁邊就是旋轉木馬,在江行庭第三次扎進排隊的隊伍里的時候,周謹言終于忍無可忍,拎小雞崽子似的把他提溜走了。提溜到路邊才發現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封住了,道路的兩邊都站滿了人。江行庭看了看表,一拍腦袋:“差點忘了,四點半有個花車游行?!?/br>……說的好像你本來記得似的。提前做好攻略占據了前排有利位置的游客拿餐巾紙往地上一墊,悠哉悠哉地坐下來合照聊天;而后排的游客為了盡可能的擴大視野無所不用,小不點們騎上了父親雄壯的肩頭,至于那些享受不到這一特殊待遇的——垃圾桶和花壇也可以將就將就。周謹言拎著江行庭的衣領,把這個試圖爬上旁邊的圓形花壇的一米八壯漢給扯了下來:“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待著嗎?”江行庭指指前排漂亮小jiejie頭上頂著的米老鼠大耳朵,低聲道:“擋我視線了?!?/br>……活該,叫你剛剛非要買。周謹言剛好站在兩個腦袋中間的空隙里,他往后退了兩步,把江行庭拉過來:“站這里?!?/br>江行庭站過來才明白他什么意思,頓時大喜過望:“言言你對我真好~這份大恩大德你要我怎么報答!”“……”周謹言嫌棄地敲了敲他的腦袋,“你安安靜靜看完就完事了?!?/br>高亢歡快的音樂聲響起,穿著演出服的工作人員帶著笑容從遠處走來。他們舒展身軀,旋轉舞動,時不時抓住音樂節奏間的空隙朝游客飛吻問候。隨后,那些迪士尼熒幕上的經典人物一一出現。艾莎女王穿著湛藍的冰雪長裙,淡金色的長發綁成單邊的麻花;女戰神花木蘭身披戰袍,龍圖騰的戰旗在風中飄揚;兔子朱迪一身干凈利落的警服,狐貍尼克的嘴角上揚,掛著像電影里那樣讓人捉摸不透的笑。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那些一直活在你幻想里和熒幕上的角色,突然就如此鮮活真實的出現在了你的眼前。也許很多年以前,每個人都短暫地相信過這個世界上有圣誕老人,可童話是講給小孩子聽的,現實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會說話的老鼠,也沒有會飛的彼得·潘,更沒有圣誕老人騎著馴鹿在圣誕節午夜準時給你送上禮物。但在這里,睡美人隨時有可能出現在城堡的露臺上,米奇米妮和他們的好朋友高飛住在米奇小鎮的房子里,小熊維尼會抱著它心愛的蜂蜜罐溜進森林——就算本世紀最偉大的物理學家來到了這里,大概也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童話和魔法。這里美好的不像現實,可你又清楚地知道這就是現實。究竟是童話成為了現實,還是現實藏進了童話?無論如何,迪士尼樂園是一個讓人夢想成真的地方。它允許你躲在這里,短暫地重新成為那個還相信童話的小孩。音樂聲漸漸輕了,工作人員清理掉了路障。江行庭什么項目都想嘗試一下,拉著周謹言到處轉悠,不知不覺日暮西沉,街道上亮起了燈。他們轉回了“美國大街”,整個樂園被淹沒在一片燈海里。黃色的、溫暖的小燈,綴連在一起,從樹梢到屋檐,重重疊疊,勾勒出一個斑斕夢幻的世界。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靠在移動售貨車旁,手上抓著一大把粉色的氫氣球,只要一松手,氣球便會肆無忌憚地飛向將暗未暗的天幕。天空是深沉的藍,云層和星光都悄悄隱匿了,只剩下滿大街輝煌耀眼的燈光,燈輝的明麗襯托出夜的深沉,而夜的深沉又更顯出燈光的明麗,街道不是白晝而勝似白晝——在這樣的景色面前,一切語言都顯得太過蒼白無力了。蛋糕店的櫥窗里擺著米奇形狀的蝴蝶酥和蘋果派,在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