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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忽然站起身來說道,“好像知道了什么?!?/br>“啊……”大家都茫然地看向安宴,不知道安宴為什么忽然就站了起來,看上去似乎有點兒傻氣。不對,不是傻氣而是看上去有點兒搞笑,不錯,就是搞笑。忽然就站起來說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所以他是知道了什么嗎?他知道的是什么呢?大家都非常好奇地看向安宴,眼睛一眨不眨地說道,“安教授,請問您知道了什么?”“我可能需要回辦公室?!卑惭甾D過身,匆忙地離開了會議室。一路上走的很快,大家看見安宴離開的背影有些人茫然,還有些人似乎知道了什么。皮特·舒爾茨這個時候說道,“大概是安宴教授想到了什么,或者是安教授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解決自己的問題,所以才會這么匆忙的離開吧?!?/br>其實他沒有說錯,的確是安宴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會離開的。本來茶話會就要結束了,再加上他有了一些想法,想要盡快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做計算。來到辦公室的時候,他拿出自己的筆?;叵胫鴦偛旁谒麄冋務摰臅r候,想到的一絲靈感。不錯,就是這個靈感——做一個理論。這個理論是關于規范場論的,并且能夠在楊-米爾斯極限方程中應用的理論。如果他能夠做出這個理論,那么就證明自己距離解開楊-米爾斯存在性和質量缺口不遠。甚至有可能直接解開這個難題,想到這里他開始興奮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安,應該是剛才來了一些靈感?!狈柾⑺狗浅5?,像是安宴這樣的狀態,他見過很多。甚至可以說,見過的不在少數,畢竟安那一副模樣,看上去雖然好笑,但的確明顯是想到了一些問題之后,才會做出那一副模樣的。之前在普林斯頓或者是回到了馬普數學研究所之后,他都見過很多次,每當有什么靈感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會像是安宴這樣,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對于他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能夠做出自己的問題來,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在商量的。當安宴站起身來的時候,法爾廷斯已經預料到應該是安宴來了靈感??匆娝^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就基本確定一定是安宴來了靈感所以才會這么快離開的。想了想,他淡定地說道,“我們繼續來說自己的事情吧?!?/br>在辦公室中,安宴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隨后開始做自己的事情,拿著筆,快速地在草稿紙上計算了起來——唔,要創造或者是提出一個理論,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對于規范場論的了解。他對于規范場論的了解,已經非常足夠了。但是想要在規范場論本身的理論中,提出屬于自己的理論,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好在他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他相信在這段時間內,他應該是可以做出一些成果的。至于受邀參加國際數學家大會,并且還要做學術報告這個事情——他要是在楊-米爾斯方程這一塊兒做出了成績,那么他或許能夠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上做楊-米爾斯方程的報告也說不定。想到這里的時候,安宴的腦子轉得飛快,他似乎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到這個公式之中。一邊做一邊想著——唔,這么做應該沒有問題。或許,我應該改一改,這樣做的話,引入拓撲學的理論,以及代數簇和圖論……做著做著,天色就漸漸地黑了下來。等安宴回過神來的時候,馬普數學研究所非常的安靜。他愣了一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這才知道。原來大家都已經回家了,拿著草稿紙,匆忙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他開始繼續研究。現在正好,他似乎已經看見了希望的曙光。雖然,可能距離解開楊-米爾斯方程,他還有很多的路要走。但是,他已經知道自己應該要怎么做。就好像是攀越了一座山峰之后,前面的道路是一馬平川的,只要他繼續走下去。總會走到終點!拿著筆,他又繼續計算了起來。好幾天的時間,除了吃飯的時候,他甚至連自己的辦公室都沒有去。就在房間里做著計算,這有些讓人擔心他。馬普數學研究所的那群研究員還來見過安宴,看見安宴沒事兒的時候,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們就怕安宴在馬普數學研究所發生了什么意外。這可是大家都不愿意看見的。說不定他們馬普數學研究所還會被其他人怎么揣測呢,一個頂尖的數學家,并且還是華國籍的。最近這些年,華國在國際上越來越強勢。如果他們不拿出一個說法,還真不好對付華國的人。聽說這位在華國還是非常受到重視的,而現在在國際上,擁有華國籍的數學家,似乎除了他之外,也沒有其他人。可以說,馬普數學研究所的人都已經能夠猜想到,如果安宴真的出了事情,第一個不好過的絕對是馬普數學研究所的研究員。至于法爾廷斯和皮特·舒爾茨這樣的大拿,是不可能真的會有什么事情的。法爾廷斯也去看過安宴,發現他一直在做著自己的事情,也沒有想要理他的意思。他看了一會兒安宴的草稿,笑著說道,“安,你的想法有些特別啊?!?/br>安宴頭也不抬,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得什么尊重不尊重的事情了,要知道如果能夠將這玩意兒給計算出來。就算是他不尊重法爾廷斯,相信法爾廷斯先生也不會真的對他做什么。看了一會兒之后,法爾廷斯也發現安宴在做自己的事情,沒有想要和他繼續交談的意思。放下草稿之后,法爾廷斯直接離開安宴的房間??匆娡饷嬲局难芯繂T,他聳了聳肩膀說道,“你們不用進去了,很遺憾,安還在做自己的事情?!?/br>“那么,法爾廷斯先生,至少要給安說一聲,他應該將自己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上做的學術報告會課題交給組委會吧?!毖芯繂T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現在已經是四月底了,距離六月中旬的國際數學家大會已經非常接近了?!?/br>“楊-米爾斯方程?!狈柾⑺固岣吡艘恍┮袅?,“他應該是想要提交楊-米爾斯方程的?!?/br>“真的假的?”有人說道,“難不成安教授已經做出了一些突破性的成果了?”“應該快了吧?!被貞浟艘幌聞偛旁诎惭绮莞寮埳峡匆姷膬热?,法爾廷斯覺得安宴已經快要做出一些突破性的成果了。旁邊有人吐槽似的說道,“安教授來了這么些天,幾乎每天都在自己的房間里待著,也沒有見他出來過,要不然就是在辦公室里待著。原本還想找他詢問一些問題的……”“我說,你就知足吧。你好歹還能夠看見他,最慘的難道不是安教授的學生嗎?他們連安教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