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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信息素,渾身無力,對于陸錚的靠近雖然沒有壓迫感,但還是會本能的感到恐懼。“抱你”陸錚直接把蘇阮攔腰一抱抱回臥室。蘇阮泄憤的玩了會兒游戲,又睡了一會兒,再睜開眼就是晚上。陸錚沒讓鐘點工來,自己用小瓷鍋燉薏米粥,蘇阮雖然睡足但眼下還是有圈青黑,神情厭厭,有一搭沒一搭的舀著碗里的粥。“喂”蘇阮叫了陸錚一聲,然后又不說話了。陸錚一直在看他,“怎么了?”“算了?!?/br>從報告檢測上看到陸錚是S級Alpha和真的親眼看到陸錚是S級Alpha完全是兩回事,他想問問陸錚是一直都在打抑制劑嗎?他父母知道嗎?還是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木已成舟,問這些也沒什么用。晚上睡覺時,蘇阮正趴著打游戲,看見陸錚進來換睡袍心里一跳,整個人迅速縮在床角。“你要跟我睡一張床?”陸錚也不避嫌,慢條斯理換衣服,“不然呢?”“我不想啊,或者...或者我換床?!?/br>陸錚瞥了一眼縮在床角的蘇阮,“其他床都沒收拾,放心,我不動你?!?/br>即便得了陸錚保證,晚上睡覺的時候蘇阮還是緊守床邊,兩人中間能再睡兩個人。蘇阮睡翻覺,白天睡多了,晚上又睡不著,小心翼翼的翻來覆去怕驚動枕邊人。“睡不著?”過了半響才蘇阮才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陸錚摸黑從一旁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睡眠噴霧,又把蘇阮拉了過來。“你你你干什么?”蘇阮現在就像個一驚一乍的兔子,一點有關陸錚的風吹草動都能把他嚇得半死。陸錚沒回答,拿噴霧在他鼻上一噴。“睡吧?!?/br>蘇阮還沒來得及細聞這噴霧,睡意就突然涌上,眼皮控制不住的耷拉下來。陸錚把蘇阮摟在懷里。“睡吧”☆、賭徒心態蘇阮又在家百無聊賴的呆了一天,S級Alpha的抑制劑太強,他到現在都沒法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直到周一上學時才好了一些。陸錚先送他去公寓,從公寓拿完書再去上課。蘇阮本以為阿黃會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沒想到乖乖的縮在一隅角落里。“怎么這么乖啊?!?/br>蘇阮想摸摸阿黃,但阿黃覺得他身上氣味陌生又熟悉,繞著蘇阮踱步幾圈,好好審視了一番眼前的主人才肯讓自己被摸。下車時陸錚俯身,蘇阮腺體活性開始慢慢恢復,對于陸錚這種S級Alpha本能的畏懼又抵觸,恨不得把自己貼在靠椅后背上。“貓毛”,陸錚替他拈起蘇阮衛衣上的黃色貓毛。“放學我來接你?!?/br>蘇阮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你能不能別這樣???”陸錚渾然不覺,“哪樣?”“別總看著我,好像我就是那勞改犯一樣?!?/br>蘇阮不敢抬頭直視陸錚,只敢小聲嘀咕。陸錚看在眼里沒說什么,只是摸摸了蘇阮發旋。“去吧?!?/br>隨著時間推移,蘇阮腺體內原本沉睡的細胞逐漸蘇醒,信息素也可以收放自如的控制。原本對陸錚的畏懼和抵觸反而混合發酵成不甘已經憤懣,蘇阮不慕強,但骨子里的雄競是無法避免的,兩人都是Alpha,誰怕誰啊,就因為陸錚是S級,自己就要任他搓圓捏扁嗎?蘇阮捶了下桌子,前面的同學詫異的回過頭來看他。蘇阮平時的都是隨和形象,在班里很少說話,但存在感挺高,前面人聽見他捶桌子還以為他怎么了,蘇阮怪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說自己沒事。媽的,憑什么陸錚往東他也得跟著往東,陸錚跟著往西他自己也要跟著往西?周一課比較多,陸錚手里有課表,蘇阮撒了個謊,提前告訴陸錚老師調課考試,不用接他。陸錚另一邊靜謐許久,久到蘇阮以為陸錚發現自己在撒謊。“今天下午和晚上有雨,你帶傘了嗎?”“帶了”,蘇阮隨口一應,自己當然沒帶,但可以去便利店買啊。下午上完課蘇阮開車去了車場,暖胎之后一打方向盤把車開出p房,Imo沖上賽道,跑了幾圈之后開始加速,天漸漸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工作人員讓他返回換半雨胎,但蘇阮想先開完這圈再說。雨說下大瞬間就開始下大,跟天上被人豁了個口子,密密麻麻的雨網將天地交織,車身甚至因為賽道濕滑開始打擺,這時候蘇阮已經踩到250了,音浪淹沒在聲勢浩大的雨里,豆大的雨點打在碳鈦合金的車身上很快被車速甩開,在賽道兩旁開出兩道雨浪。開快車也是一種癮,無限的追求速度貼地飛行會刺激大腦皮層不斷分泌多巴胺產生極其虛幻而又強烈的快感,什么陸錚?什么S級Alpha?什么騙婚?在賽道上都被拋在腦后不值一提,而停車的那一刻就如同被人高高拋起之后又墜落在地,落差感太強,以至于蘇阮根本沒有要收油門的意識。面對危險的時最危險的不是對于風險的無知,而是明知危險還要不斷降低下限無限逼近試探危險邊緣的賭徒心態。終于一個彎道之后,蘇阮沒把的住方向出彎打滑,性能怪獸在暴雨之中失去控制,兩道車光打轉穿透雨簾,蘇阮立時踩剎車猛打方向盤到底,但其實這時候已經根本來不及了,二百多的速度已經不是想踩剎車就能立刻停住。短短的幾秒之內在蘇阮眼中化為無限漫長而又清楚的子彈時間,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車撞向賽道旁邊的輪胎墻。終于來了。猶如漫長等待之后當頭一喝的最終宣判。當初玩車的時候雖然大家沒說,但是他們其實都心知肚明,這一天早晚會來。巨大的撞擊聲響徹雨幕,千瓦的照明燈照亮一地殘骸,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滴——心電監護儀平穩的響著,蘇阮費力的動了動手指,身旁立刻有人驚呼了一聲沖出病房,隨后大批人流涌進又散去,主治醫生檢查各項數據,都開始逐漸趨于正常。“阮阮”蘇阮勉力側頭,是陸錚。陸錚臉上的憔悴難以掩飾,眼底烏青顯而易見,“感覺怎么樣?”其實毫無感覺,身體各項的身體機能甚至都沒有開始緩慢蘇醒,蘇阮費力的從喉管里唔了一聲,呼出一節氣音,氧氣罩上一片白霧。蘇阮當時連頭盔都沒帶,雖然車座后面被他改裝增加了能承受比車身重2-3倍以上的碳素鋼管防滾架,但是一次撞擊之后因為慣性反彈又發生了二次撞擊此時車身變形早已經毫無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