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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家伙既然敢拿港黑當擋箭牌私底下進行交易,叫我們知道了,就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從偵探社的角度來看,港黑要是參與進來,的確會讓事情變得更加棘手。所以他們才會設計將中也君你們從酒吧支走……”“總的來說,這次的事件里,其實并沒有實質意義上的,針對港黑的陰謀。而且……”森鷗外話音一轉,笑瞇瞇地看著自家部下,語帶調侃地說,“還送了中也君一個美人?!?/br>“……”中原中也無奈地嘆了口氣。是他平時給人的印象太過正經了嗎?怎么他就搞了個一夜情,他們家首領就抓著這點不放了呢。“對了,中也?!币恢痹诋嫯嫷膼埯惤z忽地出聲,頭也不抬地問,“泉什么時候來找我玩?”森鷗外聽了有些吃醋,癟著嘴說:“我也可以陪愛麗絲寶貝玩啊?!?/br>愛麗絲很不高興地抬起頭,鼓起臉說:“林太郎說的陪我玩就只是換衣服而已!明明是我在陪林太郎玩吧?!”森鷗外對她的控訴充耳不聞,只是說:“愛麗絲寶貝生氣的樣子果然也很可愛~”愛麗絲:“……”安靜下來,斗嘴的二人猛地意識到,中原中也并沒有回答剛才愛麗絲的那個問題。他倆齊刷刷看向中原中也,發現后者的表情,出乎意料地有些冷淡。“讓你失望了,愛麗絲小姐?!敝性幸舱Z氣平靜地說,“那家伙應該不會再和我們有交集了?!?/br>咦?愛麗絲好奇地問:“你們吵架了嗎?”中原中也聳聳肩:“沒有。不過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只是因為意外而短暫地有了交集。最后會分道揚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森鷗外和愛麗絲對視一眼,面面相覷。不過再怎么說,這也是中原中也一個人的私事,他們不好多過問,最后只能草草揭過。“咳,總之?!鄙t外雙手達成塔狀,又恢復成了那副嚴肅正經的模樣,“雖然這事上港黑沒有實際損失,但并不意味著我們就不會追究了。那個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的酒吧老板,一定要把他逮出來才行。還有那些家伙的殘黨,聽說不是劫了囚車嗎?盡快將人抓起來,好好教訓一番,殺雞儆猴?!?/br>“是!”中原中也領命告退。愛麗絲目送他離開辦公室后,托著下巴噘嘴道:“我還挺喜歡泉的呢?!?/br>森鷗外無奈一笑:“那也沒辦法,畢竟這是中也君的私事?!?/br>“唉?!睈埯惤z嘆了口氣,“我知道啦?!?/br>她只是稍微有些可惜,沒辦法看熱鬧了而已。“話說回來,愛麗絲寶貝。今天買了那么多好看的小裙子,不如現在穿……”“不要!”昨天再加上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泉也一直保持著高度緊張的狀態。昨晚他在窺探中原中也記憶的時候受到了精神沖擊,頭疼欲裂。后面擔心包間會有人闖進來,所以他在應付完中原中也的部下們后,才敢睡下??伤膊桓宜懒?,因為擔心中原中也先他一步醒來,接下來的事情不好安排。這之后又是高燒,又是和太宰治互相試探并達成合作,還被愛麗絲帶著跑上跑下,甚至經歷了連環殺人犯那事兒……他面上瞧著沒什么問題,實際上,在中原中也離開后,泉就有些堅持不住了。水野長太郎被他的寫輪眼下過暗示,不會做出危害自己的事情來。所以泉沒對他多做提防,和對方說了一聲后,草草洗漱一番,穿著短款的睡衣直接睡下了。他睡前吃了退燒藥,晚上睡著睡著,身上便出了汗。他覺得有些熱,又睡得很沉,身上的被子,甚至是衣角掀開了都不知道。翌日清晨。生物鐘準時的水野長太郎醒來。地下室照不進陽光,不點燈的話,一整天都像置身于無盡的黑夜中。水野長太郎年紀大了眼神不太好,枕邊隨時放著一個手電筒,方便他起身。他打開手電筒一照,先是觀察了下泉所在的位置。他倆睡覺的榻榻米之間,僅隔了一道布簾。水野長太郎注意到泉的被子被踢到了腳邊,擔心他受涼,就拉開布簾走過去準備給他重新蓋上。可是他走近后卻發現,背對著他睡覺的泉,不光是被子,就連衣角都蹭開了,露一小截纖細的腰身。而令人震驚的是,那上面,竟然有兩個青紫的手掌印。水野長太郎先是一驚,視線一掃,又在他露出來的一小片鎖骨上,發現了幾個曖昧的紅痕。他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這種情況讓他不得不多想。他想著,泉早上出門時,穿的還是那條商場打折時買回來的裙子??苫貋砗?,他身上穿的卻是一條漂亮的白色碎花連衣裙。之前中原中也給的說法是,泉因為受傷,裙子上沾了不少血,所以就重新給他買了條裙子。當時聽來沒什么不對,可如今看來,里面怕是別有蹊蹺。還有那張被當做謝禮的卡……水野長太郎目光幽幽地盯著泉腰上兩個巴掌印,神色莫名。難道……那個男人給他們卡,是因為欺負了泉又不想負責,所以干脆用錢打發算了?!那泉手腳上的傷……會不會是他反抗的時候,被那混蛋弄出來的?!脖子上的勒痕……不是說現在有些變態,就喜歡玩這種東西嗎?!水野長太郎一時間腦洞大開,越是想,他那顆心就墜得越厲害。他家水靈靈的大白菜,竟然被不知哪來的野豬給糟蹋了!不久后,泉迷迷糊糊醒過來,耳邊滿是金屬剮蹭聲。他揉揉眼睛從被窩里爬起來,疑惑地看著表情嚴肅的水野長太郎,問:“爺爺,您磨刀干什么呀?”水野長太郎一字一句地說:“殺、豬?!?/br>第34章突發病情水野家。整個屋子安靜得仿佛一根針落到地上都能聽見,氣氛十分凝重。祖孫倆相對而坐。泉低頭盯著自己還能自如活動的左手,緊張得咽了下口水。水野長太郎雙手抱在胸前,那把被他磨得锃亮的菜刀就放在他的旁邊,隨手就能拿起來。他眼神復雜地看著泉,心里好像打翻了調味瓶似的,五味雜陳。“你怕什么?”他不解,“他欺負了你,你就告訴爺爺??!爺爺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泉的腦袋越埋越低。“你這孩子怎么就不說話呢?”水野長太郎見他沉默不語,心里又是難受又是著急,“就算爺爺不行,咱們還能報警,還能委托偵探社!總不能讓那混蛋逍遙法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