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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來找他吃飯的,”前臺小姐指了指旁邊的律師簡介展板,“張律師剛剛回來,估計一會兒就要下來了,你們也可以給他打個電話,那里有他的手機號碼?!?/br>“哦,謝謝?!?/br>秦玖霄走到展板邊上,杜振浩已經找到電話號碼了,現在正在打電話。文如欣仰著頭,一個字一個字地念著展板上張律師的簡介:“張恒,國內知名律師,中華全國律師協會會員,立法專家咨詢員,北京大學法律碩士。擅長刑事辯護,人身損害賠償等法律實務。多次應邀電視媒體的訪談解說類節目……原來真的上過電視啊,秦主任!”秦玖霄點點頭。文如欣:“你幫我們請了這么好的律師,真是麻煩你了!”秦玖霄已經不太想向他們強調這是顧臨的功勞了,畢竟他自己也的的確確幫了很多忙啊。于是他故作矜持又點了點頭。文如欣說完想接著看下去的時候,忽然看到了另一個名字,但只是匆匆一眼馬上移開。張律師接了電話已經從樓上下來了,正在與杜振浩交談。“走吧阿欣,我們該過去了?!?/br>“來了?!蔽娜缧纼刃募m結地走出了辦公樓,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動。第十五章盼他歸來時“再吃一點?”“不要了?!?/br>“再吃一點吧?!?/br>“我吃飽了?!?/br>“再……”“顧臨,”杜以葦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我真的吃不下了?!?/br>他不是很明白顧臨到底受了什么刺激,非要一口一口地喂自己吃。那喂就喂吧,杜以葦乖乖地坐在床上,勺子伸過來的時候就張嘴。顧臨削完這個水果剝那個水果,喂完這個喂那個。到后面簡直停不下來!杜以葦勉強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要太難看,有幾次特別想把伸進自己嘴里的勺子咬斷。“我想去上廁所……”顧臨遲疑了一下,收回了送到他嘴邊的水果。床邊不大的桌子上堆著好幾個食品盒和紙袋,這場持續了一個小時的喂食活動終于拉上了序幕。杜以葦呵呵笑了兩聲,利索地下床溜進了廁所。鎖上了門,他仍是驚魂未定。顧臨今天絕對反常!先是看起來很著急地跑進了病房,一句也不說就盯著自己。然后臉色不大好地接了個電話,掛了之后稍稍緩和了一些,然后就問他晚飯想吃什么。杜以葦記得自己只說了蓮藕骨湯面。然后顧臨過了一會回來的時候,除了蓮藕骨湯面沒買,幾乎把醫院旁那一條街都買了個遍。“你買這么多干什么?”“因為那家面館今天不供應了,所以我就挑了幾樣清淡的,還有一些水果?!?/br>接著顧臨就喪心病狂地想把買來的東西全塞進他嘴里!杜以葦揉揉自己撐得可憐的肚子,這個弧度,不會是要發福吧……發福也好,總比被顧臨履行之前的那句話好。你瘦了幾斤,那晚就做幾次?!他只要一想起這句話就渾身發冷,四肢無力。他和顧臨做過三次。第一次什么情況不記得了,反正感覺珠傀和自己家好像隔著萬里長城,一路上強撐著才走到家。第二次顧臨喝了酒,有點失控,到了最后他幾乎進入了幻覺,跟放電影似的,躺在床上覺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因為顧臨父母的緣故,第三次還算節制,就是杜以葦死咬著唇不敢出聲。雖然知道房間的隔音性能絕對好,那也經不起徐茗熠那種貼著門縫的類型啊。反正對于zuoai這件事情,杜以葦幾乎沒有什么特別美好的回憶。但是,不得不承認顧臨床上功夫真是一流……等等等等,杜以葦甩甩腦袋。顧臨單純來照顧自己,而他卻躲在廁所里想這些yin穢色情不健康的東西。門被輕輕叩了兩聲。“以葦?”“???哦,我馬上好?!?/br>杜以葦回過神,連忙轉開水龍頭。隨便沖了幾下手,他抬眼一看鏡子里的自己。差點把晚飯吐出來。昨天晚上文如欣閑著沒事做,拿了把理發剪幫他剪了個史上最帥的發型。就這樣?怎么覺得自己像是頭上蓋了一頂假發?他有些嫌棄地扯了扯頭發,認真地回想顧臨剛才有沒有憋笑。“咚咚咚?!?/br>“好了好了,”杜以葦連忙打開門?!斑馈?/br>顧臨直愣愣地杵在這,是想干嘛?杜以葦眨眨眼睛,難道是也想上廁所?“你眼睛怎么了?”“???”“剛才你眨眼睛了?!?/br>“眨眼睛不是很正常嗎?”顧臨一本正經道:“頻率不太一樣,你好像……很緊張?!?/br>“你別擋在這,先讓我出去?!?/br>顧臨恍若未聞,一只手攬著杜以葦的肩膀,另一只手慢慢環上他的腰。烏黑的眼眸深處,閃爍著亮光。帶著期許和欲望的微光,撩撥著杜以葦的心臟。越靠越近的兩個人,對方的氣息近在眼前,仿佛蝴蝶的翅膀在臉頰上扇動,流動的空氣變得甜美而灼熱。杜以葦控制不住臉紅心跳,雙手抵在他的胸膛,透過一層薄薄的襯衫,能輕易感覺到顧臨緊實性感的肌rou輪廓。完蛋了,越來越近了,越近了……杜以葦慌亂中連忙伸出手捂住了嘴。顧臨的唇有些涼意,印在了他還沾著水珠的手背上。顧臨垂著濃密的睫毛,呆呆地看著阻擋在自己和杜以葦之間的那只白皙的手。杜以葦語無倫次道:“顧臨,我我我剛才突然很想吐……不,不是,就是吃……吃撐了……才想吐……”他驀然瞪大了眼睛,連忙收回了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顧臨剛剛居然伸出舌頭舔了自己的手背,舔了之后還咬了一下!而且被他咬過的地方,就像是觸電了一般,熱辣辣的,既疼痛,又甘美。電流從右手背開始流竄,占據了整個大腦,就像是按錯了鍵一不小心初始化了。除了手背很熱,什么也感覺不到了。顧臨緩緩抬起眼眸,看著他驚愕的表情,不由得低笑了一聲。“怎么這么害羞?”杜以葦待著沒動,也沒有回答。眼角紅紅的,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動物。“以葦你怎么了?”顧臨見他這幅模樣慌張起來,緊緊抱住了他。“以葦,之前是我不對,我不會再強迫你了,永遠都不會了?!?/br>顧臨緊張的聲音回蕩在安靜而空曠的病房,明明是顫抖著的聲線,卻有種讓人為之著迷的魔力。“是我沖動過頭了,我不應該那樣對你,對不起以葦。你不要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