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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駕輕就熟了,就連這回帶著蔣鴻云過來,三樓依舊有位置他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倒是蔣鴻云留了心,不過對此他什么也沒說,而是樂呵呵的坐那兒聽陳清文給他介紹什么好吃,他上回吃過什么之類的東西。侍者一向沒有多話,臉上一直保持著笑容,見兩人點完菜之后,才和他們倆確認了一遍,躬了下身退出去安排。沒有讓蔣鴻云和陳清文等太久,在陳清文問蔣鴻云什么時候來的京城時,他們點的才陸陸續續開始上桌。蔣鴻云吃了一口之后眼睛都跟著亮了似的,沖陳清文比了比大拇指后,吃得連說話的空檔都沒有了。等肚子吃得差不多飽了之后,才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陳清文聊著,沒有什么固定話題,基本是想到哪兒說到哪兒。等吃完了,蔣鴻云也徹底撐了。回去的路上陳清文一直在笑他,“不知道誰說的不會撐了還繼續吃下去?!?/br>蔣鴻云一臉痛苦的揉著胃,撐得感覺胃要炸掉一樣,“別說了,我怕我多說兩句話,我吃下去的那些東西都要從喉嚨里自己蹦出來了?!?/br>陳清文哈哈笑著,一臉沒心沒肺的模樣,但路過藥店的時候還是下去給他買了消食片給他。蔣鴻云哼哼唧唧地接了過來,“我本來今晚還要帶你去玩兒的?!?/br>“不著急,下回再去,我等會兒得回家一趟,可能沒時間?!标惽逦木従弻④囃O聛淼染G燈,“你這回在京城要待多久?”蔣鴻云沉吟了一會兒,應道:“看情況,不過會多待一段時間?!?/br>“那好?!标惽逦闹匦麻_車上路,不大一會兒后,蔣鴻云指了指前面,說道:“在前面路口停下吧,我走兩步回去?!?/br>陳清文看他,嘴角揚著忍不住又想笑,蔣鴻云突然抬手揉亂了他一頭服帖柔順的頭發。陳清文登時沒忍住笑出聲,忙伸出一只手阻止他,“別鬧別鬧,我開車?!?/br>“看在你還在開車的份上,就放你一馬?!?/br>第242章番外:陳清文x蔣鴻云3陳清文將蔣鴻云送到他說的路口之后靠邊緩緩停下,問他:“真的到這里就行了?”“嗯,前面走兩步就到了,我消會兒食,現在肚子撐著呢?!笔Y鴻云在下車之前看見陳清文嘴邊還沒落下的笑,頓了頓,道:“那我先走了?!?/br>見蔣鴻云這么說陳清文只得點點頭,他開門下車后,視線都沒有從他身上收回來,看著蔣鴻云繞過車頭時還朝他擺了擺手,陳清文又笑了笑。蔣鴻云往前走了兩步,在陳清文發動引擎要離開時腳步頓了一下又倒了回來,陳清文剛準備離開時,就聽到車窗上響了兩聲,他轉過頭,就見蔣鴻云又敲了敲他車窗,陳清文動作一頓摁下車窗,露出臉來,疑惑道:“怎么了?”蔣鴻云站在車旁邊微微彎著腰,他指了指后座上的大禮物盒子,笑著道:“回去記得別忘了要把禮物拆了?!?/br>陳清文跟著轉頭往后座看了一眼,笑道:“你放心吧,我到時候要是覺得不滿意你要重新送?!?/br>蔣鴻云也跟著他笑了笑,“貨物既出,概不退還啊?!?/br>“那我要看過之后再說?!标惽逦膿u了搖頭。蔣鴻云直起身,“行了,回去吧,開車路上小心一點?!?/br>陳清文點點頭,剛要升起車窗的時候,蔣鴻云突然說了一聲,“對了,還有一件事?!?/br>“什么……”陳清文轉過頭時嘴邊還帶著笑,然而他剛轉過頭時,眼前驟然一暗,接著就是唇上一軟,陳清文登時渾身一僵,雙眼不受控制地瞪大。兩唇相接的時間大約只有一兩秒,蔣鴻云重新直起身,他往后退了一步,背著燈光,臉上的笑容有些模糊,他道:“晚安,小文?!?/br>陳清文有些怔愣地看著他,下意識地應了一句,“……晚安?!彪S后他猛地一下回過神來,什么話也沒說,就連車窗都沒關上,腳踩油門,快速地躥了出去。蔣鴻云看著陳清文遠走的車影,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等到車子拐了個彎消失在他視線里之后,他才舔了舔唇角,頗有點懊惱地嘀咕著:“糟了……”然而他臉上的神情卻又露出和他懊惱的語氣絲毫不相符的溫柔笑意來,眼神意味深長地看著陳清文車子消失的方向。他又站了一會兒后,才轉身慢悠悠地往自己住的小區走去。而與此同時,陳清文拐過彎消失在蔣鴻云視線里之后,緩緩地在路邊的停車位上停了下來,他將車窗慢慢升起,擋住了他不止臉頰,連耳朵尖兒都冒著熱氣的臉。他兩手放在方向盤上,整個人往后靠,像是要陷在座椅里一樣。陳清文的眼神像是落在車前窗上,又像是透過窗戶不知道落在什么點兒上,他有些出神地保持著這個姿勢,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說起來,他和蔣鴻云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和他熟稔起來就是在當年他一個人回鎮上時偶遇的蔣鴻云。其實陳清文早就知道蔣鴻云心里對他存有什么想法,只是當時他不可自拔地陷在秦朗身上,只能在心里裝作他不知道。想到秦朗,他幾乎在耳邊轟鳴的心跳慢慢緩了下來,不再如剛剛那般鼓噪,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升騰的熱度也漸漸降了下來。陳清文手指無意識地輕敲著方向盤,就和他父親唐嶸很多時候在思考問題時下意識的動作一樣,只不過他自己好像沒有發現這個小習慣。陳清文有時候連自己都說不上來他對蔣鴻云有什么想法,特別是自他被綁架,蔣鴻云救了他之后。在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面,陳清文睡覺時都會一遍又一遍的夢見當年蔣鴻云冰冷的臉頰蹭著他時的觸感,還有他呼吸時候吞吐在他鼻尖唇上的熱氣,還有他用輕哄的語氣跟他說他可以。然后畫面就會在下一瞬轉變成在昏暗的只有床頭一盞小燈映著他蒼白的臉,毫無血色的嘴唇,他又是如釋重負又是溫柔地說著“你沒事,太好了”,隨后他便閉上了眼,無論陳清文怎么叫他都不會醒,旁邊的心跳儀發出冗長的“滴——”聲。陳清文豁然驚醒后,才發現不過是在做夢。后來陳清文才在藥物的借助,還有唐嶸替他安排的心理醫生疏導下才漸漸沒再做這些噩夢,睡眠質量也好了些。只是自那以后,他總是很難入睡,睡著了也很淺眠,稍稍有一點動靜他都會驟然驚醒,然后就很難再能入睡。不過近幾個月倒好了很多,雖然依舊淺眠,但睡著的時間比起之前更多了?;蛟S和蔣鴻云每天都會在發郵件的時候給他說的那些趣事有關,郵件上偶爾會是蔣鴻云自己遇到的趣事,也有他聽來的好玩的事情,陳清文都已經養成了一種睡前不看蔣鴻云發來的郵件,都會覺得少了點什么一樣的空虛感。當年蔣鴻云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