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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圈內不成文的規定了。顏意放心地繼續看,心里美得不行。這一場表演又得吸多少粉絲啊,經過訓練和美化后拍成電影,又要吸引多少粉絲啊。顏意越想越美,嘴巴笑到后耳根。機會留給有準備的人啊,技多不壓身啊,之前讓謝宿學舞蹈,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哼,腹肌好看嗎?”顏意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轉身,看到了本該遠在他國的人。“你怎么回來了?不是還有一周嗎?”郁宴:“拍完了?!?/br>顏意:“……?”第54章顏意看過的拍攝表,在這場電影里,郁宴一共有70場戲。原計劃是28天拍完,留了5天的備用時間。那天聽白時景說郁宴一天拍十場戲,顏意一直以為是先拍了簡單的戲份,要知道大場景的戲份,別說一天十場,十天一場也是有的。怎么可能這么快拍完,難道真的一天好幾場?顏意小心翼翼地問:“舒伯特導演給你刪戲了?”“你覺得按照他對我的喜歡的程度,可能嗎?”顏意:“……”郁宴撇了撇嘴,“訓練沒有花時間,我自身比他們訓練的目標還要好,動作也不用武術指導教,我比他還精通?!?/br>顏意:“……”郁宴:“我大概也就給舒伯特省了兩三千萬吧?!?/br>顏意:“……”郁宴:“他想高薪讓我留下做指導,我缺那點高薪嗎?”顏意:“……”郁宴:“高薪,有回你身邊重要嗎?”顏意忙捂住他的嘴。這里是導播廳,好多人正在打量郁宴呢,尤其是導演。郁宴安靜被顏意捂住嘴,好像忽然卸了一身力氣和疲倦,閉了閉眼。手虛虛地捂著,上下貼著鼻子和下巴,溫度纏綿交融。顏意覺得有點不對,忙收回手。導演過了一會兒,才過來,狐貍一樣地問:“郁宴剛從國外回來?”顏意笑著說:“對,他剛拍完,打擾大家了?!?/br>“不打擾不打擾!”導演忙說:“那個,郁宴,有檔期的話,可以來參加下一季的啊?!?/br>顏意:“……”真是老狐貍。眼看著郁宴靠躋身流量,又出演了國際大制作電影,知道他明年必然不一般,想提前截胡。謝宿暫時還在他手里,顏意只好說:“如果有檔期,就來?!?/br>導演這才笑瞇瞇地離開了。謝宿已經演完了,接下來是其他演員的試鏡,顏意不用再盯著,便帶郁宴去謝宿的化妝室休息。蘇平平和寧蕭已經在化妝室了。蘇平平一見到他,就親切地停不下嘴。“顏哥,為了給你驚喜,可是苦了我了,連接機的人都沒有!”“我們打車過來的,你不知道剛才我打電話給寧蕭,寧蕭一看到我身邊的四個行李箱就要跑?!?/br>郁宴:“閉嘴,要你有什么用?!?/br>顏意:“……”蘇平平委委屈屈地閉了一會兒嘴,但也只有一會兒。“你不知道郁哥可拼了,一天拍十場戲,還外加指導老外騎馬和打架,我們只用了兩周就拍完了?!?/br>“拍完后一下都沒休息,當天中午就坐飛機回來了,在飛機上熬了一整夜?!?/br>顏意:“行了,去車里睡會吧,我一會兒叫紀曉曉來接你?!?/br>蘇平平:“唉!”寧蕭跟著他一起走了。顏意問郁宴:“你要睡會兒嗎?”郁宴:“你要看看我的腹肌嗎?”顏意:“?”確實,剛才謝宿那段舞漏了一截腹肌,他看到了,可是,有這個必要嗎?顏意一陣無奈,嘴上還是說:“看?!?/br>見郁宴這么快回來,又聽了蘇平平的話,他怎么可能不感動。他不能過去,郁宴嘴上說著不滿,實則在日夜勞頓地早早回來。他的辛苦,不用蘇平平說,顏意也知道。嘴上不說,心里不可能不感動和心疼,顏意想讓他早點休息。看就看吧。郁宴:“不給看了?!?/br>顏意:“……”說著不給看的人,拉著顏意的手放在腹部。他穿著一件寬松的黑色外套和一件灰色襯衫,薄薄的襯衫擋不住體溫,也遮不住清晰的肌rou線條。顏意的手縮了一下,又被緊緊按了下去。郁宴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來這個世界就是為你,在你身邊才安心?!?/br>話落,呼吸慢慢變得清淺舒緩。顏意有點鼻酸。郁宴以前從來沒有說過,他是為他來這個世界的,大概是怕給他壓力和負擔,直到他們在一起后,他十幾天不曾好好休息地趕回他身邊,才在睡前說上這么一句。這一睡就睡了兩個小時,謝宿錄完節目回來他才醒。或者說是,謝宿剛到門口,他就睜開了眼。兩人都很疲憊,顏意直接開車帶他們回家。回到家顏意才反應過來,“不是說好和白時景一起回來的嗎?他人呢?”郁宴:“……忘了?!?/br>顏意:“……”他忙給白時景發消息說郁宴提前回來了,并說他想什么時候回來都可以。白時景沒怎么在意,他,大概還是想在那邊待一段時間,找靈感或是想事情。當天晚上,郁宴爬到顏意的床上,抱著他睡了個昏天暗地。第二天早上,謝宿又去劇組了。郁宴提前一周完成了工作,他辛苦省下的這點時間,顏意并不打算再給他塞工作,并陪他睡了一個懶覺。倒時差并不好受,但郁宴因為疲憊,晚上睡得很好,醒來后又恢復成了精神奕奕的樣子。只是,過于精神了。被他摟在懷里的顏意,感覺得清清楚楚。不是第一次了,顏意依然渾身guntang。這是家里,目前只有他們兩個人。顏意沒有像上次一樣躲避,而是說:“我幫你吧?!?/br>剛醒來尤其低啞的聲音響在耳邊,“怎么幫?”顏意耳朵連同后頸一陣酥麻,他盡力使聲音平靜,“用手?!?/br>郁宴身體一僵,摟緊了顏意。摟得特別緊,緊得顏意覺得要被他勒進身體里。被子里的一方小天地,悸動,燥熱而又粘膩。從房間里出來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顏意揉了揉差點廢掉的手,耳邊的紅暈還沒消退。他繃著臉坐在沙發上點外賣。神清氣爽的某人從樓上下來,“要做飯了嗎?我來幫你?!?/br>顏意伸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