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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點開社交帳號,什么也沒說,直接發了出去。盛渺越通常不在這類公共社交軟件上分享什么東西,剛一發出來,粉絲猛地都涌到了評論區,滿腔的彩虹屁在看到配圖時全卡回了嗓子,有民間粉絲站經過仔細比對,最后沉痛宣布道:這不是她們哥哥的手。還能是誰,不言而喻。郁野和盛渺越最近一直都高調的很,終于走到這一步,倒是沒幾個人奇怪,不多時,兩方的粉絲都粘好碎了一地的少女心,紛紛在下面刷起祝福語來,整齊劃一,郁野預想中撕得天昏地暗的場面沒有出現,他有些奇怪,捧著手機又刷了一會兒:“怎么這么安靜?”“安靜還不好?”盛渺越閑不住似的將他的手握在手里來回把玩,“再說了,你怕什么,早晚都要過明路?!?/br>“......”這人,一天到晚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郁野臊紅了耳朵尖,想把手從對方手里抽出來,卻反被握的更緊,擋板未降下,喬欒還在前面專心致志地開著車,盛渺越附在他耳邊,小聲說:“千萬人見證,天地做紅娘,郁野,不能反悔,你是我的?!?/br>真是要了命,盛渺越自從和他復合后,sao話一籮筐,時時刻刻都能說上幾句情話,混娛樂圈的這幾年里,對方究竟都學會了什么?不過...他悄悄松了掙扎的力道,在心里應允:我一輩子都是你的,永遠不用擔心。郁野在車上鬧了個大紅臉,欲蓋彌彰地又去看手機,這一看不打緊,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剛剛整齊劃一的評論區慢慢升上來幾個頭像是他們兩人合照,名字也是他們兩個人相關的賬號:“這是什么?”他好奇地點進去看熱評第一位的那個小姑娘主頁,才發現對方就這一會兒的功夫,發了三四十條動態,每一條都充斥著大片的感嘆號和語氣詞,足以見證其思維之混亂,心情之喜悅,最新一條赫然寫著:嗚嗚嗚嗚嗚我cphe了!“......”盛渺越也湊過來看,兩個人頭碰頭地研究了一會兒,也沒研究出這個數量龐大的群體究竟是什么,還是正在開車的喬欒聽了一耳朵,插嘴道:“cp粉啊,你們倆的cp現在可熱了,好像是叫......越野吧?!?/br>“......對,是叫越野?!眴虣杩隙ǖ攸c了點頭,順便指路他們cp相關的話題區,郁野照指揮點進去一看,才發現里面熱鬧得像過年,每個人都喜氣洋洋,似乎都是些年輕人,思維也跳躍,還有一些產出,多半是視頻或者畫,質量精美,跟官方出的比起來竟也不落下風。這可太新奇了。郁野一路在精華區滑下去,驀地看見一個密密麻麻全是字的長圖,點開一看,是篇文章,上下左右全顛倒,評論區都在嗷嗷叫:“太太您是天使!”“太太太香了今天開葷!”什么玩意?他手一動,將照片回歸原樣,看了幾行,臉色猛地紅了,手機被盛渺越長臂一伸奪了過去,郁野簡直羞憤欲死,“別看了!”“唔,”盛渺越一目十行地看完,才慢條斯理道,“花樣很多,可以試試?!?/br>“盛渺越!”“應該給這個人打錢?!?/br>“你閉嘴!”.....新世界的大門徐徐打開,兩個人翻了差不多一路,回盛宅時天色還早,盛渺越要去公司一趟,之前和溫非光鋪的網已經差不多,是時候下最后一劑猛藥,真相也能水落石出,他換了身正式的西裝,郁野就走過來給他打領帶,修長十指飛快穿梭,有點心不在焉。他逗道:“不至于吧,郁老師,現在還沒回過神?”郁野當然不是在擔心這件事,卻配合著瞪了他一眼,盛渺越笑著低頭偷了個香,“我的錯,不說了,一會兒去公司,跟不跟我一起?”“不。我也有點工作,剛才經紀人也要跟我商量一下公開之后的后續公關?!?/br>“行吧?!笔⒚煸讲⒉粡娗?,卻不無遺憾地說:“想再見識郁老師會議桌上風采?!?/br>“你快去吧,有什么事情隨時聯系我?!庇粢安挪唤舆@流氓話茬,他送走盛渺越,心懷忐忑,撥通了祝修齊的電話,“修齊,是我?!?/br>“......有結果了?”正文風暴驟起“小郁哥,你別緊張?!弊P摭R在那邊停頓了一下,隨后隱約傳來玻璃杯與桌面碰撞發出的聲響,他似乎是喝了口水,才繼續說下去,“我托了些認識的人去查,蔣妍這人在圈里口碑本身就不好,最近好像更囂張,而且......”“什么?”郁野追問。“蔣妍有金主,這事你應該知道吧?現在看來,金主可能不止有一個?!?/br>每個字他都認識,組合在一起就變成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含義,郁野險些沒反應過來,直到祝修齊憋不住先吐槽道:“什么事啊,以前我爸媽說娛樂圈亂,我也做了心理準備,但沒想到有這么亂,從來只聽說一個金主包三個情兒,她倒好,一個人有兩個金主...也不怕、也不怕那什么?!?/br>郁野仍在驚愕,片刻后有點艱難地說,“......另一個金主是?”“林奇?!?/br>這下郁野是真的什么都說不出來了。祝修齊并不了解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沒有理由編造這些子虛烏有的話來騙他,但正是這樣荒謬的真相讓他更覺得可笑,林奇一邊借由愛之口,口口聲聲說愛他,到頭來自己原來才是最大的棋子,愛與不愛全是屁話,想來rou/欲在對方那里才是最上乘。也對,對方不就是這樣的人,瘋子而已。他輕輕呼了口氣,盡量維持住冷靜,語調卻忍不住地略微顫抖,“謝謝你,修齊?!?/br>“嗐,沒什么,有事隨時找我?!弊P摭R又跟他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偌大的盛宅里靜悄悄的,郁野獨自坐在顯得格外空蕩的臥室里,他靜默良久,視線一瞬不錯地盯著手上的戒指,手機忽然又嗡嗡地震動起來,來電顯示是盛渺越,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魚魚,干什么呢?”“這邊差不多要結束了,約莫過幾天對方就要憋不住露出馬腳,到時候就全靠非光...怎么不說話?”隔著兩個屏幕,盛渺越也能清晰感知郁野的不對勁,語氣立刻軟下來,“魚魚,怎么了,誰惹你不開心?”“......沒有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