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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已經被壓著躺平在Alpha身下,Alpha的唇與犬牙在他胸前頸上各種地方小心地啃噬著,像食rou動物的幼崽認真對待自己第一次捕獵的食物。而那根在岑卯身體里捅撞的rou器卻沒那么細致,岑卯想,少年也不全是理智的,起碼他插進來的時候,還是莽撞而年輕。岑卯被少年不成章法地撞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水,在兩人交合的位置泛濫,流得肆無忌憚。少年的抽插像是失控的亂劍,把溢出的液體重新捅回去,反復的碾壓和碰撞里,xue口堆起乳白色的黏膩液體,讓岑卯想到甜點店后臺里被打發的奶油。他想試著做蛋糕,岑卯不合時宜地想,他可以給小九做蛋糕嗎?然而這樣細碎的想法很快被少年激烈地撞碎了。岑卯感受到少年更加兇猛的頂撞,發火似的,岑卯自責于自己自私又太遠的想法,難過卻不敢說,只能貼著少年的耳邊叫他的名字,讓他輕一點,像被干得快死了,淚水嗆住了喉管,不得不求饒。但他的小九不肯停下來,也許是不能原諒他,又或是憤怒于其他的可能性。少年占有似的把岑卯被cao得癱軟成一團的rou體完完全全地攏住,像是不肯泄露一絲皮rou的光,再次很深的插進去。岑卯覺得自己被捅得太久,隱隱有要被剖開的意思。他啞著嗓子開始叫,這次是真的懇求。rouxue里已經被抽插碾磨得敏感不堪,少年每一個新的動作都能隨時讓他失控,變成一個新的、從來沒人見過的岑卯。岑卯覺得可怕,卻又因為是這個人給的,無法生硬地拒絕。而Alpha好像發現了他的變化,開始惡意似的,往他發生變化的地方更用力地捅,岑卯聽見自己好像尖叫了起來,眼前漸漸模糊,只剩下少年深海一樣的眼睛里的光。他的身體最深的地方好像確實被少年剖開了,像被一把刀插入了骨頭的背面,刀尖捅破了他小心翼翼藏在那里的最柔軟的一片血rou,爆出充沛的、甜蜜的液體。岑卯看到一片并不刺眼的白,感到來自少年的大量噴射,液柱打在那個地方柔軟的內壁上,和岑卯的水混在一起,充分地、不留一絲余地地填滿了他。岑卯并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只能在一片褪不盡的潮中顫抖掙扎,任少年的吻落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被潮水吞沒之前,岑卯發現,他不想再逃生了。如果這個人要一刀捅進他的骨血,他會愿意敞開自己的身體。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這個少年會走過那段沒人敢走的血海,進入火焰的深處找到他,施舍給一根逆骨稀薄的愛。岑卯呼吸著甜蜜的氧氣,陷入有生以來最平靜的一場夢里。第36章07/-02E岑卯的發情期持續了三天。第一天的夜里,少年用岑卯的手機下載了外賣購物軟件,用自己的賬號買了簡單的床上用品和食物。余下的時間里,兩人好歹不必再在狹小的沙發或冰涼的床板上休息。岑卯全程懵懂而清醒,心里似乎只怕少年一旦走了,自己又想去打人,就表現得愈發纏人,少年離開一點就受不了似的,連食物都要挨在人懷里要對方一口一口喂下去。謝九沒有拒絕,也許是因為他在自己的地下室里也沒什么別的事做。地下室的監控在他十二歲時幫Beta完成第一場考試后,兩人合力說服了女人拆掉。謝九趁岑卯睡著的時候,就拿一份當天的日常垃圾到地下室扔進排污口,垃圾量還維持在他一個人生活的水平。只是有時偶爾離開后,回來后就發現岑卯已經醒來,一個人坐在床上一堆陌生的床褥間,驚惶地睜大了那雙泛濕的眼。他會拿謝九扔下來的外套裹住自己,不敢離開又很害怕似的,四處看著周圍的動靜。直到少年出現在門口,Omega寫滿無援的眼睛會像求水的孩子一樣立刻看過來,卻又不敢撲過去,一臉期待又怕受傷的樣子,對他伸出手,討他的懷抱。謝九都會給他,但一直避開親吻對方的嘴唇。謝九記得,Omega的唇在第一夜被自己咬得血爛,然而此時不知為何已經愈合,像剛長出的新rou,柔嫩新紅,充滿誘惑。而謝九唯一的理智大概只用來約束自己親吻這雙湊上來的唇的沖動。他不知道Omega為什么沒有打發情期疫苗,但從對方會把自己綁起來的措施來看,這并不是第一次發情,而謝九的腦中在和Omega反復的交合中生出許多不切實際卻又真實的幻想。Omega或許是被專門當做性玩具養大的,培養他的人留下了發情期,通過藥物讓他分外yin蕩美艷,又無法被標記,這樣就可以無休止地對所有人敞開身體,甚至在發情時被任何人cao開生殖腔。如果訓練者有別的趣味,他們還會讓Omega很容易懷孕,也很快能夠開始哺乳,Omega被灌得隆起的小腹里可能已經懷了謝九的孩子,他會睜大那雙可以欺騙所有人的、處子一樣透明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肚子大起來。Omegarouxue內的每一寸蠕動都是這種長久訓練的結果,他的身體可能被無數人舔舐、鞭打、涂抹、玩弄過,因此才會讓謝九覺得如此相合。因為Omega并不只這樣配合他,而是已經配合過無數人了,這個插入他的毫無經驗的十八歲Alpha只是其中一個,對在欲海里弄潮的Omega來說,就像一盤清淡的甜點。從概率上來說,這比Omega只是因為偶然與少年的身體合拍更有可能。謝九理智地想。而這種對Omega的惡劣幻想在之后很長的時間里,都成了一段纏繞他的心魔。三天之后的某個午后,在上一場激烈的性愛高潮中昏睡的岑卯翻了個身,下意識地鉆進身邊Alpha的懷里,然后忽然愣住了似的,從少年的胸前很慢地抬起頭,眼底映出清醒的、慌張的光。謝九很快明白過來,他沒有給Omega尷尬和解釋的時間,善良地坐起身,隔著一段距離問:“結束了?”岑卯似乎隱隱明白少年指的是什么,但對方的措辭卻像鼓槌一樣砸在胸口,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晃了晃,才啊了一聲。少年對他很溫柔地笑了笑,問他需不需要什么別的幫助,讓岑卯想起酒店服務人員掛上自己電話之前的例行問詢。那只是禮貌,岑卯好像不應該再提別的什么了。少年在岑卯緊張的沉默里起身,穿好衣服,沒忘帶走被岑卯抓皺的外套,說要回去洗澡。岑卯只能說好,而在少年離開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岑卯清醒的大腦里都是被噪點充斥的雪花。他想起來,自己也應該像對方一樣去洗澡。岑卯擁有關于過去三天里清醒的記憶,只對自己瘋狂的求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