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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尼去見馬丁的確可以,但談判這種本,一方沒有親自到場,必定會顯得很沒誠意。問題是,要把人約在什么地方。雷昂看了一眼,賓尼心領神會,將筆記得轉過來,頁面上顯示著整個A州的地圖:“水茶坊?!?/br>“我知道了,”雷昂對著手機回答,“晚上九點,水茶坊見,你看怎么樣?”“可以?!?/br>掛了電話,賓尼說:“水茶坊這個地方是高檔會客廳,能用餐喝咖啡,是談判的好地方,地理位置也比較僻靜,接待很隱秘,客人們要么非富即貴要么要本在身,質量很高,不會多管閑事?!?/br>雷昂點了點頭:“看你定這個地方,我大概也能猜到?!?/br>“出門的話,可以學學明星的方法,”賓尼笑道,“把自己用黑衣裹起來,留兩只眼睛……”“喂,這不是明星的方法這是FFF團吧!我是不是還要舉個火把?”兩人短暫地說笑后,開始認真討論這次的約見和馬丁可能提到的東西,這時詹姆斯頂著一頭剛睡醒時的亂發,慌慌張張地闖進來,手里揮著一張紙,大聲問:“你們看見伊迪絲了嗎?”雷昂立刻站起來:“沒有,怎么了?”“你快看!”詹姆斯把手里的紙遞給他。雷昂接在手里,剛掃一眼,只見上真的歪歪扭扭地寫著:……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心里一驚,詳細看完:雷昂,你好,其實我也不知道留這張紙條有什么意義,因為作為一封信來評價的話,我沒有什么想留下的話。不如把我的銀行卡和密碼給你,賬號XXXXXXXXXXX,密碼040170。我記憶力不好,想不起里面還剩多少錢,你可以去查查,密碼挺簡單的。其實走這一步路之前,我想了很久,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這是最后一個辦法。謝謝你。你一定能行。在抽屜里還有一些錄像,我猜時候到了,你用得上。雷昂的腦子一嗡,頭皮發麻:“伊迪絲到哪里去了?”詹姆斯一臉茫然:“我不知道,”然后他又說,“醒來就看不見人了,你看他會不會去自殺了?”還有別的解釋嗎?這分明是遺書!“他該不你是刺殺奈塔恩去了吧?”詹姆斯臉色一變,神經兮兮地問。“不會,”賓尼從雷昂手里拿過紙條,看了看,沉穩地說,“他不會。如果刺殺奈塔恩,會把對方推到‘受害者’的位置上,他做不了這個?!?/br>一旦受害者失去“絕對受害者”,多了一個“加害者”的身份,那他便會被誤解和扭曲,更多人就會猜測其中另有原因,甚至是偏離原本的重心。賓尼停住了,他沒說的是,如果方法運用得當,哪怕是刺殺奈塔恩也能讓輿論和支持站在他們這邊,但觸及法律的方法從一開始就和雷昂的目標背道而馳。伊迪絲或許想過刺殺,但為了雷昂,他肯定不會這么做。那,只有一種方法了。畢竟沒有哪個詞條會去定義“非法自殺”。“試著給他打電話,聯系他?!崩装赫f。詹姆斯懵道:“可他沒有手機啊?!?/br>“那就找,”雷昂捏緊紙條,對詹姆斯說,“想想伊迪絲會去哪,有監/控就調,還有,給奧斯卡打電話,問他有什么線索?!?/br>亂了。雷昂沒想到伊迪絲會采取這么個極端的方法,畢竟這么多年他都熬過來了。現在想想,連中午他的神態和話,都跟“交代后事”扯不上一點關系。伊迪絲已經默認自己沒什么后事好交代的。他本身就沒有什么留戀和牽掛。哪怕決定自殺之前,也只是做點東西留給他們吃。在整個地區去尋找一個人,機會渺茫,可雷昂只知道伊迪絲不能就這么死。他的盟友不能就這么死。“他肯定不會靜悄悄地,”賓尼補充,“那樣就沒有意義了,肯定會做個直播或者錄個視頻,擴大影響力,也許還會聯系電視臺?!?/br>雷昂點點頭。這樣一來能做的本有了個安排:網絡上密切注意直播和錄播,給約翰打電話問他有沒有聽到什么風聲,和奧斯卡商量安排搜尋隊……“他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去的地方?”雷昂亂成一團的思路被理順,問。“C州的海邊吧?”詹姆斯想了想說,“好像聽他提白?!?/br>跨州了……這豈不是要找遍全國?“跨州太費時間,也許他回去了?”賓尼拿著手機,一邊調號碼一邊說,“回我們看見他的地方?畢竟那里是奈塔恩的產業,要是他在那里……奈塔恩也逃不了干系……等等?!?/br>雷昂也想打電話時,被賓尼按住手:“這件事我來聯系就行?!?/br>“可……”“我知道。我來?!?/br>那邊電話已經接通,兩人沒有再繼續爭執。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和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寒夜漁歌、楚喬,愛你所喬、斜輝映月、燈夕、胖大海、黃桃罐頭、明燭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狩靨30瓶;我愛地球28瓶;斜輝映月、黃桃罐頭、墓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七月三號……我覺得小天使們要離我而去了(扶墻垂淚對不起大家(土下座),三次元度過一段天昏地暗且雜亂無章的日子不求原諒,犯錯就得認愛你們(筆芯)第41章境遇決定策略在接電話之后,奧斯卡第一時間就趕來了,他在路上請了以前的部下做搜索,還帶來了網jing協助詹姆斯。在詹姆斯他們忙碌的時候,奧斯卡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看著他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當雷昂靠近他的,他掏出煙盒,遞給雷昂一支煙,雷昂接過來聞了聞,感覺不怎么喜歡,將它橫別在耳朵上,掏出自己的煙盒。沒坐多久,奧斯卡悶悶地說: “他還是這么做了……”“啊?!崩装阂渤翋灥貞艘宦?。伊迪絲從來沒有顯露出什么自毀傾向的表現,他溫順遲鈍,猶如一汪溫水,波瀾不驚。誰知道有一天,溫水也有流不過去的坎。“所以我說這些人吶……”奧斯卡嘆了口氣,看著指間的半截煙蒂,“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要辭職去做記者?”“我不……”雷昂還沒說完,奧斯卡已經接著說下去,他似乎根本不在乎雷昂聽不聽,只是突然很想傾訴而已。“那一年,我接到一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