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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著屁股爬樹的時候,我見得少嗎?”祁依:我聽見什么不該聽的了?我錯了,我這就走,我沒聽見,別滅口。謝然:............要不是胃疼的爬不起來,老子非得讓你血濺五尺。謝然的脈象無比混亂,徐煜不由得大吃一驚,他沒想到會這么嚴重,甚至連治療的頭緒都沒有。他當年修習的醫術,至今已經有百年多,竟然還有他無從下手的病。謝然咬牙道“給點止疼的藥,要不然給點迷藥讓我暈過去吧?!?/br>徐煜皺起眉“你有沒有吃什么亂七八糟的?吃過外人給的東西嗎?最近接觸什么了?有沒有可疑的事情?”謝然本來就疼的耳邊“嗡嗡”作響,徐煜這么多問題讓他簡直無法思考,于是機械重復道“快點?!?/br>“你這樣我肯定不能給你盲目止疼?!?/br>“我他媽......疼、死、了,別......婆婆mama?!?/br>謝然,你知不知道自己脈象都亂套了?很!嚴!重!你怎么這么無所謂?”謝然驢唇不對馬嘴道“叫凌致過來?!?/br>徐煜:............你在聽我說話嗎?謝然深吸一口氣,終于緩緩道“我前兩次胃疼,都昏倒了,并且之后變成了幼年形態,每次都‘恰好’被他撿到,每次和他一接觸就不疼了?!?/br>說完這么多話實在費力,謝然說完之后喘息許久才緩過來。徐煜沉吟片刻,問“你懷疑他?”謝然沉默不語。祁依從門外探出頭“尊上,師父,要我去幻境把凌致抓來嗎?”“抓回來!”“別!”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徐煜:???為什么不抓?謝然道“別抓他。溫和點,設個死局,迫使他不得不捏碎靈珠?!?/br>出于緩兵之計,徐煜只好給謝然開了點溫和的止疼藥讓他服下,見他手腳冰冷不斷打寒顫,又讓他侍童去給他拿個手持小暖爐來。藥勁上來了,謝然這才沒那么難以忍受了,勉強可以抱著暖爐躺在床上,看著古鑒里面的畫面。凌致的衣服已經快要衣不蔽體了,破破爛爛的,顯然是吃了不少苦。此刻正坐在戎放旁邊,吃著他遞過來的烤rou。“弟,你怎么這么傻啊,”戎放道“那珠子每人就一個,你給了她,你怎么辦?”凌致道“沒事,我不打算棄權?!?/br>“但那是保命用的啊,萬一到了逃不掉的節骨眼上,死了和棄權,那肯定是棄權啊?!?/br>凌致想起往昔枯燥的日子,像是黑白的,蒙上一層霧蒙蒙的鉛灰。他不想棄權,不想回到過去的生活。最近這段日子,要么多姿多彩,要么驚險刺激,他終于當了一次大俠,終于挺身而出保護了其他人,終于頂天立地了一次,而不是永遠被當成孩子,被人保護,被人選擇人生。所以,他絕對不會棄權的。因此那靈珠不要也罷,還不如送給混亂中丟了自己靈珠,同時又打算棄權的人。謝然皺眉道“他沒有靈珠了?!?/br>徐煜想了想“直接撈他出來問明白吧,粗魯點又如何,你不覺得他很明顯有問題嗎?”謝然又默不作聲了。徐煜道“謝然,你該不會是舍不得吧?因為他水靈靈的小可憐外表?”“沒有確鑿根據,也許有誤會?!?/br>“憐香惜玉?不是你的作風啊謝然?!?/br>謝然嘆了口氣,道“別嗆我,我現在難受,煩躁的很。也罷,隨你吧,盡量溫和的帶他出來?!?/br>“就你事多。不用吃藥了,疼死你吧?!?/br>——凌致不知道為什么只是去撿個柴火,就被直接拎出了幻境。“jiejie,我……被淘汰了?”雖然他努力掩飾,但失望和疑惑還是寫在臉上。祁依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樣子,只是道“別多問,現在和我去澍云峰?!?/br>凌致去了才知道,“澍云峰”竟然是仙尊住的地方。難道......仙尊要收他為徒?難道自己真的是天選之子,馬上就要逆襲了?但轉念一想,岑承樂尚且還在幻境里,怎么可能輪得到他?那為什么呢?自己只是一個無名小卒,被單獨叫去澍云峰?凌致小聲道“jiejie,那個......戎大哥找不到我,會著急的,能不能......”“你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逼钜酪览浔?。凌致一聽這話,徹底慫了,該不會是摘果子的時候,摘了什么千年一開花萬年一結果的神樹吧?“我師父也在,記得叫徐長老?!?/br>凌致連忙點頭。凌致進去時,謝然正倚靠在床上,閉著眼睛,臉色蒼白,他沒有束發,長發如瀑布般垂下。身上披著銀白色的外套。聽到門響,緩緩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看著凌致。也不知是光線還是眼花了,凌致居然看到謝然的眼眸有一圈金邊,還是蛇一樣的豎瞳。但是他眨了一下眼,謝然的眼睛又變得正常了。徐煜正坐在桌前喝茶。凌致不認識他,但是只是有種感覺,他的外貌和年齡絕對不相稱,就像仙尊那樣。雖然徐煜是俊朗年輕男子的樣貌,但氣場也很可怕。侍童低頭站在一旁侯著。祁依站在徐煜旁邊。屋里有一股藥味,很苦。凌致見這陣仗,這么多大人物,于是心驚膽戰道“拜......拜、拜見尊上,拜見徐長老?!?/br>“你就是凌致?”徐煜打量著他的五官,片刻后道“這張臉看著挺天真無邪,確實挺有迷惑性?!?/br>謝然皺眉道“徐煜。沒有確鑿證據?!?/br>徐煜翻了個白眼,心想謝然真是色令智昏,鬼迷心竅。“你們都出去,我和他說?!?/br>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二人。謝然思忖片刻,還是覺得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說,尤其是,面對凌致怯生生又無辜懵懂的眼睛。凌致心里面立刻腦補出幾個可能性。第一,他摘的果子里面有謝然本來要入藥的藥材,自己闖禍了。第二,自己可以幫他做些什么,緩解他的病痛,所以才被帶來。凌致心想自己何德何能,于是更側重于第一種想法。“您......您的臉色很差,是身體不舒服嗎?”凌致最終鼓起勇氣,率先開口道。謝然心想,臉色能不差嗎?胃整整疼了一宿,沒法睡覺,現在也依舊得靠著止痛的藥物才能勉強舒服一點點。謝然不說話。氣氛又陷入沉默。謝然依舊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覺得抓狂,在這種病痛之下,他已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