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無所有。裴恒幫他把啤酒搬進去,瞧墻角堆著兩個空掉的方便面紙箱,猜到這就是呂臨平時的晚飯,有點心疼他家寒崽的未來媳婦:“呂警官,為了謝謝你剛剛幫我,我請你吃飯吧?!?/br>“不用了,我也沒做什么?!眳闻R一如既往的和當事人保持著距離。“不用客氣,我下廚給炒幾個小菜,總價不會超過一百塊錢,絕不會讓人誤會你貪-污-受-賄。你要是過意不去,那就我出菜,你出酒,算咱們AA,促進下鄰里感情嘛。我去炒菜,你有什么忌口的跟我說哦?!迸岷悴坏人芙^,撒丫子跑回自己屋。呂臨瞧著他歡快的背影,莫名覺得有些像小八。難道這就是小八那么親近裴恒的原因?呂臨無奈的笑了笑,關了門回屋燒水。泡面不好嗎?種類多還方便,他超愛泡面。但現在呂臨更在意裴恒的身份。單書面材料而言,裴恒的身份完全沒問題。只是呂臨查不到影像資料,無法確認裴恒以前的模樣。穆立新城府極深,手段陰狠毒辣,以他的手段造出一個新身份不難。裴恒陽光燦爛,像是一個才長大的孩子。如果不是那樣一模一樣的臉,呂臨絕不會把他和穆立新聯系起來。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呂臨陷入沉思,不知不覺時間過去,裴恒前來喊門:“呂警官開一下門,菜好嘍!”他端著兩道菜站在門外,見呂臨開門,把菜塞給他后,又轉身回屋:“我去拿湯?!?/br>呂臨無奈的將菜端進屋,不一會兒裴恒抱著一只砂鍋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放個隔熱墊,剛燒好的排骨湯,可燙了?!?/br>很快桌上就擺好四菜一湯,連碗筷搬來了。裴恒這么熱情,呂臨也就沒再推辭,和他一人一罐啤酒,促進鄰里和諧的同時,希望能從裴恒那里套點話。然而裴恒只字不提自己的事,反而是一個勁說楚亦寒的好話,那模樣像極了老家給他說親的長輩。呂臨心想自己估計是被父母逼婚逼得頭腦發昏,才會有這樣的錯覺。第二天,裴恒去游泳館上班。他剛要跟經理解釋自己不再去教楚亦寒游泳,經理先一步質問他:“裴恒,客人投訴你昨天教學不用心,導致他差點溺死,是不是真的?”惡人先告狀!寒崽你沒有心!“我沒有!我不是!你不要相信他!”裴恒連連搖頭。之前裴恒教課口碑良好,不少客人都會介紹朋友找他學,因此經理也沒有輕易相信楚亦寒的話:“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或者是你不熟悉場地,出現了意外?”唯一的意外就是他碰上了楚亦寒。“沒有,他瞎說,估計是想換個教練。您就給他換吧,我回來教別人好了?!迸岷沩槃莸?。經理嘆了口氣,萬分同情道:“裴恒,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客人直接投訴到老板那里去,老板讓你離職?!?/br>裴恒不服:“不是我的錯為什么要我離職?”經理輕聲勸他:“那位客人好像連老板都惹不起,你就自己寫個辭呈,我算你主動離職,這樣也不影響你以后找工作?!?/br>話說到這個份上,裴恒自然沒辦法再留下來。他草草辦好離職手續,收拾東西離開。錦城不是只有這一家游泳館,他換一家就是。裴恒在回家的路上投了簡歷,到家時臨近中午,琢磨把昨晚沒吃完的排骨湯熱熱,再炒個菜就算午飯了。他原本不會做飯,穿越后因為經濟拮據,連泡面都覺得貴。裴恒精打細算比較了一番,發現還是自己做飯便宜一點,就開始學著燒菜。反正他一個人吃,隨便做點就成。裴恒早上就喝了一碗粥,這會兒餓得很。他進屋就直奔廚房,將排骨湯放在燃氣灶上點火,又把熱水瓶里冷掉的隔夜水掉到。忽然,他聽到身后響起一道嘲諷的聲音:“不容易啊,穆總都吃隔夜菜了?!?/br>裴恒一個激靈,手中的熱水瓶落地,內膽嘩啦啦碎了一地。楚亦寒似笑非笑的抱胸倚在廚房門口,神情譏諷又滿是憎惡。他還穿著昨天的衣服,顯然是從警局出來后直接過來的。大約是昨晚沒休息好,楚亦寒眼下一片烏青,面容稍顯憔悴,但精神很好,眼中閃著多年夙愿即將達成的興奮。裴恒頭皮發麻:“你怎么進來的?”楚亦寒沒有回答他,打量著眼前這個小小的廚房,言語諷刺:“沒想到你還有這么樸素的一面。穆總一貫吃得精貴,隔夜菜還是倒了吧?!?/br>“艱苦樸素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勤儉節約、杜絕浪費,從我做起?!迸岷悴聹y可能是自己沒關上門,才讓他進了屋。只是楚亦寒怎么這么快就從警局出來了?按照原文的節奏,因為檢查報告呈陽性,楚亦寒被認定吸.毒,警局直接就把人給扣下了。雖然后來查出是有人故意篡改他的檢驗報告,但今天肯定不可能放人。楚亦寒不屑地嗤了一聲,知道仇人過得不好,他心情格外美麗:“姓呂的說多虧有你,才能讓我這么快從警局出來,讓我謝謝你?!?/br>裴恒一愣:“你說呂臨?”楚亦寒微微頷首,狹長的鳳眼仔細盯著裴恒,試圖從他臉上找到自己熟悉的表情。看來呂臨已經查出檢驗科的內鬼,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真不愧是他家寒崽看中的人。裴恒習慣性與有榮焉的驕傲了一下下,認真叮囑楚亦寒:“那可真是多虧了呂警官。他就住我隔壁,你去謝謝他吧。最好再帶點禮物,他喜歡滿天星,樓下花店正好打九五折,你快去給他買一束?!?/br>楚亦寒:“……”這老父親一般的諄諄教誨是怎么回事?“你對他倒是了解,連他喜歡什么都知道?!背嗪恼Z氣沉了三分,透著不悅。“恰巧而已?!迸岷阊b傻。碎掉的玻璃內膽散落在他周圍,讓裴恒寸步難行。他想去拿小陽臺上的掃帚和簸箕,但腳丫子光溜溜的露在拖鞋外,容易被劃傷,只能試圖用手握住碎玻璃中央,將大塊的玻璃挪開,先清理出一條小路。誰知才撿起腳旁手掌大小的碎玻璃,楚亦寒像是暴起的雄獅,忽然沖上前,用自身重量把裴恒壓在水池邊。他左手將裴恒的右手死死按在料理臺上,右手緊緊握住他撿起碎玻璃的左手,將碎玻璃鋒利的棱角對準裴恒的脖子,隨時可能割斷他的喉嚨。裴恒全身僵硬,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被楚亦寒誤會成要拿武器攻擊他,連忙沖他露出一個慫慫的笑,小聲道:“疼……能不能先讓我把碎玻璃放下?”楚亦寒眼中閃著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