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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的親近程度,邵黎也不怕麻煩他了,屆時三師兄有什么需要跑腿的,他就時常前去幫忙便是。謝枕舟見邵黎自發為他找補,耳根紅了紅。這才明白大師兄口中所說的。標記。......邵黎一邊就著謝枕舟脖子上的紅印說事,一邊道這暄禹城外飛蟲確實多,剛說幾句。見謝枕舟捂著衣服不動,臉頰也泛著點點紅暈,“小師弟,你臉也紅了,莫非燒了?”“沒有!”謝枕舟松開手,確定衣襟完好貼在脖頸上,繼而又撥弄著發絲往前遮了遮。他看著邵黎,眸光澄亮,“我真的沒事?!?/br>邵黎面上點頭,嘴上卻道:“還是得讓三師兄看一看?!?/br>他話音剛落,就聽另一道溫潤嗓音傳來。“找我看什么?”云舒從一側走出。唯恐邵黎擔心自己身體有異,謝枕舟搶先道:“我們出來時,三師兄便已經為我看過了,沒事!”邵黎一看三師兄沒有否認,就點點頭。謝枕舟怕他繼續說下去,便提起方才的話題,“我猜,那暄禹城中抓人的兇手,并非散仙盟?!?/br>邵黎果然被他扯開了注意力,跟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云舒道:“什么抓人兇手?!?/br>邵黎聞言,知曉三師兄對此事不太了解,飛快和他解釋了一遍。云舒頓了一秒,“吸食精氣而亡......”“三師兄有何見解?”邵黎聽到云舒竟還有后語,不禁豎起耳朵聽。......謝枕舟也如同被這六字震住,還未等云舒說下去,腦海中就猛地浮現出一個猜想。鬼修!似是印證他的猜測般。云舒眸色變得疏遠,像在回憶著,緩聲道:“傳聞,被鎮壓在無盡之海的冥界鬼修,在千百年前,便是以吸食活人精氣修煉。“因此,后眾仙門掌門攜同萬佛寺高僧將其囚禁?!?/br>邵黎瞪大眼,“鬼修!”那個在暄禹城作惡的,居然會是鬼修,思及那些人干癟的尸體,極其恐懼的死狀,邵黎險些吐出來。鬼修吸食精氣時,被他吸食的人是只可眼睜睜看著鬼修將自己吸干。難怪......難怪龐輝眼睛爆凸,原來竟是經受了此等死法。謝枕舟當時目光逡巡過那些尸體時,心中確實想到什么。只是沒往鬼修上想。鬼修從一開始,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這些不存于劇情中的事件,皆是被世界意識自動補全,謝枕舟只能自己去發現。邵黎沒見過鬼修,千百年前就被囚禁了的種族,他也只從書中典籍中偶爾看到,皆是一掃而過。卻也不妨礙他知道一點。鬼修以鬼氣化身,來無影蹤,唯有萬佛寺得道僧人才能束縛。***因為散仙盟以人質相脅,以莫汀為首還有不少,甚至一開始來求崇云宗前往沖破結界的幾大宗的掌門、都暫且對散仙盟作出了妥協。此時此刻,幾位掌座都在飛舟上。在得知暄禹城竟也出現了鬼修,亦奇子首先看向邵黎。邵黎心領神會,把那些人的死狀又說一遍。接著由無曇子道:“你們被那鬼修吸入了他的洞xue?”邵黎看了眼謝枕舟,對無曇子點頭道:“是?!?/br>無曇子沉思,“據本座所知,鬼修并不擅設陣?!?/br>“鬼修確實不擅陣法,”亦奇子斂目,“但是魔修,就不一定了?!?/br>鬼修自來看不上陣法一類的道術,故而不擅長。在陣術中,極少有能困住他們的陣法,所以鬼修不屑去學,以鬼氣席卷四方作惡。亦奇子這話,引得在場的幾人都有些怔愣。邵黎傻愣愣的,“還有魔族???”謝枕舟暗道:這就對了。魔族的存在,便和劇情對上了。無曇子道:“魔族心性不定,對這些、他們看起來‘稀奇古怪’的術法頗覺興趣?!?/br>魔族中曾出過幾位精通符道上的大能。只是在魔域之都與修真界隔絕后,這些事情就開始少為人知,無人知曉魔族在符道上的領悟有多么絕倫。......一番推測下來,無曇子讓邵黎帶頭,去看看他們出來的地方。直接穿透散仙盟在暄禹城中設下的結界,連通外界。這般妖孽的法陣,無曇子只在傳聞中聽說過。掌座有令,邵黎莫敢不從。一行人又去了一趟他們出來的地方。“那個洞口在出來時就合上了?!鄙劾柚钢黄盏?。“看來那個魔族設的陣法,卻有幾分本事?!睙o曇子結印,隱約能從空間波動中探尋出幾絲不同尋常。邵黎驕傲道:“既然這個陣法這么厲害,那大師兄豈非更絕?!?/br>說著,他瞥了眼謝枕舟。二人對視,邵黎果然看見小師弟眼睛彎了起來。對于自己的大徒弟,無曇子是持以肯定的態度。無塵子也知道朝舤,對此竟出奇的給出了個評價,“此子不錯?!?/br>謝枕舟像是自己被夸了一樣高興。·回到飛舟之上。“若真有鬼修,”無曇子眉峰微皺,“再加上魔族,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br>魔域之都的界膜和無盡之海并不能確保萬無一失,千百年過去,也許結界早已松動。如要再度封印,還需集齊各大仙門的人,但僅是一試。并不能確保真的可以重合結界。眾人愁眉之際,亦奇子看向兩位師兄,“此處還需兩位師兄多為費心?!?/br>既然鬼修在,無曇子側目,“你要去萬佛寺?!?/br>亦奇子頷了頷首。......“你說你想去萬佛寺?”邵黎道。謝枕舟點頭。“大師兄在那?”從謝枕舟這知道,大師兄有事離開,邵黎才會這么問。謝枕舟頓了下,不知他怎會有此一問,還是搖頭道:“我不知曉大師兄在何處?!?/br>邵黎愕然,“你不知道?”謝枕舟又點下頭。邵黎想到為什么小師弟就一定會知道,于是收了驚訝,訕訕閉嘴。“無曇子道君那興許還會有事問到?!鄙劾璋櫰鹈碱^,不能走,至少得留下一個。鬼修之事,亦奇子讓他們不要伸張。所以謝枕舟要走,邵黎沒法跟去。謝枕舟明白,正欲說我一個人就可以。忽然聽到一聲笑。云舒立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現在卻是輕聲笑了笑。邵黎看過去,霎時眼睛一亮。謝枕舟和云舒目光相對。只聽后者一貫清潤的嗓音,此刻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