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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那么留在了森鷗外的體內,為了取出這些,他不得不用手術刀在自己的體內翻攪,甚至為了能夠更快速的解決問題,毫不猶豫的摘除了一部分不好處理的內臟,然后才讓與謝野晶子動手。那光是看著就足以讓人感覺到痛苦的鮮血,以及微妙的令人心生不適的氣味,都讓與謝野晶子感覺到異常的痛苦。但是可怕的是,當時的森鷗外,居然能一聲不吭,指揮著愛麗絲做完了全程的手術。因此,在她看到森鷗外此刻的反應時,與謝野晶子忽然生出了一種微妙的,他居然也會有今天的感覺。“不用藏了,我剛剛看到了?!?/br>與謝野晶子一點也沒有讓森鷗外停止尷尬的興趣,臉色平靜的看向一邊,“他們說的什么意思?!?/br>森鷗外直起身,臉上的汗水讓病服就這么貼在了身上,更顯露出他實際上并不壯碩的身形。“我已經告訴了他們,你才是治愈能力的擁有者,晶子,他們才是能夠真正庇護你,最大程度善用你的人?!?/br>與謝野晶子原本看著窗戶位置的眼睛,猛地看向了森鷗外。原本以為會一直抓著自己不放的人,忽然說了松手?“不要胡說,我去做研究材料?還是像你一樣,讓我不停的給人治療?這次沒有戰爭了,是讓我去拷問敵人,還是去修復實驗材料?好讓試驗者能無窮無盡的生產素材?”說著,與謝野晶子冷笑了一聲,“你把我挖掘出來,把我推進地獄,現在用不上了,就要把我塞到火坑里,讓我自生自滅?森林太郎,我……”她的聲音突然停止。汗津津的手在她的臉上拂過,帶來一陣涼意。與謝野晶子瞪大了眼睛,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落了淚。明明是即將離開這個可怕又恐怖的男人,為什么居然覺得心里好像開了個洞,冷風嗖嗖的往里鉆?“但是,晶子,我保護不了你?!?/br>森鷗外的話低沉,像是帶著奇異的魔力,讓人下意識的順著他的話語去思考。與謝野晶子剛剛想要反駁,門口的方向,已經傳來了聲音。“我知道了?!?/br>門口,是負手而立的津島議員。他的面色嚴肅,看著面前的與謝野晶子。想到之前森鷗外提過的,因為他未能說清與謝野晶子的能力而導致敢死隊的成員們無法展示自己能力的說法,心里嘆了口氣。森鷗外根本不用把這種程度的黑鍋背在身上。畢竟,決策的事情,森鷗外一個軍醫如何能夠決定?無非是上層的人做出了錯誤的判斷,才讓下面的人遭殃罷了。也難怪死亡天使無法信任上層的人。津島源右衛門看了與謝野晶子片刻,嘆了口氣,“既然這樣的話,我會負責給晶子找一個合適的人來帶領,不過現在剛剛和談完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福澤,別人我信不過,交給你,可以嗎?”福澤諭吉安靜的聽完了全程,視線固定在了森鷗外的身上。森鷗外一身病弱的氣息難以遮掩,帶著些上層貴族會喜歡的宛如隨時飄零的櫻花之美,當森鷗外察覺自己被注視著,對著他微笑的時候,那笑容就更顯得單薄又脆弱,宛如輕輕一捏就能折斷。但是這樣的一個人,卻能為了家國大義,獻祭自身。脆弱和堅強似乎在他的身上重合了。他盯著森鷗外片刻之后,視線落在了與謝野晶子的身上。小姑娘不過十一二歲,看起來還十分稚嫩可愛。“好,我會負責?!?/br>說著,福澤諭吉向著與謝野晶子伸出了手。“接下來跟我走吧?!?/br>與謝野晶子咬唇,回頭看了森鷗外一眼,打落福澤諭吉向著自己伸出的手,嗚咽一聲便向著走廊上跑去了。“哎這?福澤,快去追??!”說完,津島議員看著衣著古樸的男人消失在門外,送了口氣,回頭看向森鷗外,“那,就不打擾了?!?/br>森歐外目送兩人離開。片刻之后,房間之中出現了宛如水波一般的波紋,而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出現了兩個人影。擁有幻術能力的七瀨,以及已經對著森鷗外宣誓效忠的立原夏樹。兩人對著森鷗外問了身體情況之后,立原夏樹沉默片刻,“你真的,不打算庇護晶子了嗎?”森鷗外臉上帶著疲憊的笑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晶子她的能力特殊,不會遇到太大的危險的,不過,我已經問津島先生要了找人的人手,接下來,就是等他們過來了?!?/br>第18章半年之后。森鷗外舉著一柄黑色的長柄傘,走在大街之上。他的身邊跟著一個頭發淺金,有著微黑皮膚和藍色眼睛的男孩,一邊走著一邊和他說著話,似乎是因為無聊,說著說著,腳下踢了踢水坑。森鷗外的腳步一停,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神色,似乎是因為面前的孩子感到了無奈。金發男孩顯然已經習慣了自己被如此偏愛,對著森鷗外吐了吐舌頭,舉著自己的天藍色雨傘,倒退著小碎步向后跳。森鷗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剛剛說了句“哎”,男孩的傘變已經從手中脫離,落在了濕噠噠的地面上。已經意識到了自己錯誤的男孩縮了下脖子,快速的轉過身,看到了身形高大的男人。碧綠的眼睛和他對視了一眼,一雙握慣了刀劍的手在他的脊背上拍了一下,“……不要頑皮?!?/br>男孩對著面前的男人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便快速的跑到了森鷗外的背后,拉著森鷗外的白大褂,偷偷的從他背后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男人。“福澤閣下?怎么有時間來看我?”森鷗外緩步上前,看著面前穿著和服的男人。福澤諭吉安靜的看著森鷗外片刻,沒有開口。而森鷗外也絲毫不覺尷尬,低頭看了一眼福澤諭吉的腳。今天的雨并不大,但是也足以沾濕人的褲腳。福澤諭吉穿著十分古樸,黑色的褲腳已經有些微的泥印,二齒木屐上的白襪顯然也濕透了,似乎已經在雨中走了不短的時間。“你這樣可不太行,這里不遠就是我的診所了,要先來我這里休息一下嗎?”或許是因為常年照顧人的緣故,森鷗外現在也能嫻熟的說出照料人的話語了。福澤諭吉沉默片刻,點頭。森鷗外的診所剛開沒有多久。之前受的傷在好之后沒多久,津島先生承諾的幫忙找人的人員就已經安排了下來。雖然森歐外憑借自己的記憶和鮮有的敢死隊員的描述,找到了不少隊員的家屬,但是記錄實在太過混亂和不精確,導致森鷗外也不過最近才湊齊了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