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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可是,外面現在情況混亂?!?/br>想到山外的情況,齊瑞也是忍不住皺起眉頭。“當下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守好冥石山和滄州,務必保證這兩處不能有魔尸出現?!?/br>就在兩個人皺眉討論的時候,冥石山的上空不知何時已經開始飄來了一大片的烏云。烏黑黑一片,剎那間堆滿了整個山頂,云間隱約有雷電閃動。齊瑞和暗七同時抬頭,看向山頂。“這是……劫云?”兩人同時面色一變,轉身撤走。“通知靜室周圍所有的弟子,讓他們撤退,離開這里?!?/br>有人要渡劫了。山洞內,符凌雙手平放于雙膝之上,頭頂隱隱有一株嫩芽,忽隱忽現。而他對面,厲琛盤膝而坐,一雙眸子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人。。早在一個多月前,身上毒素尚未全部拔出的時候,厲琛就已經從昏迷中清醒。這次昏迷的時間比上一次要長的多,除了那神毒的影響,還有靈力暴走的原因。蘇醒之后,厲琛能夠自我控制靈力,便可以更好的配合符凌加速完成拔毒的過程。現如今,他身上所有的余毒都已經被清除,暴走的靈力也恢復如初,又經過一個月的調整,修為早已全都恢復。只是,替他清完毒素之后,符凌為了消化吸收那些不屬于他的靈力,便入了定,到現在都沒有睜開眼睛。厲琛也沒有離開靜室,就這么坐在他的對面,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這個人。從他發現符凌的身份到現在,他們都沒有來得及好好說過話。但是,厲琛一點都不急,從今往后的所有時光,他們可以慢慢地交流。靜室外風云涌動,烏云蔽日。厲琛神識透過厚重的山壁,看著上空藏著雷電的云層,便知道,這是符凌要渡劫了。修道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的,生而為人,需經歷生老病死,輪回轉世。而修道之人,則是汲取天地靈氣,化天地之氣為自己所用,改變原有的身體,變得更加強大。這算是違背天道之意的道路,所以在到達辟谷期往金丹期走的時候,每晉升一個境界,便會經歷一次雷劫。越往上雷劫越多,威力越大。有些人意志不夠堅定,能力不夠強大,心境不穩,便會死在這雷劫之下,灰飛煙滅。可一旦度過這雷劫,那便是新的境界,離飛升之路會更進一步。符凌原本是辟谷中期,可是因為吸收了厲琛體內大量的靈力,再加上他原本心境就已經是大乘期的修士,只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尚未到達辟谷大圓滿,就直接從辟谷中期開始晉升。雷劫過后,就會正式踏入仙途,修成金丹。只是,厲琛打量著頭頂這個云層,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就在這個時候,符凌睜開了雙眼。符凌的眼睛很漂亮,桃花眼,眼尾微挑,睫毛很長,一雙眸子不論看向誰,都好像自帶笑意。“你先出去吧,雷劫將至,若是你在這里,恐怕就不是三道天雷那么簡單的事情了?!?/br>厲琛已至大乘之境,若是他在這里,怕就是最后的那個九十九八十一道天雷了。厲琛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心里忍不住有些擔心。符凌一轉眸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忍不住戲謔道:“連著區區金丹期的雷劫我都渡不了嗎?”未免太過于沒用。厲琛沒說話,只是站起身,隨手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件純白色的衣裳,一枚戒指,一對護袖,甚至連那張標志性的魔尊面具都放到了符凌的面前。“這些東西全都是靈器,自帶防御,將他們都穿上?!?/br>符凌看著這一堆東西,無言……“只是金丹期的雷劫而已?!?/br>厲琛抿了抿唇,低聲道:“未必……”這劫云看起來有些不對勁。符凌心有所感,其實他也覺得這劫云不對勁。為了不讓厲琛擔心,便一一穿上了這些東西。“現在能放心了嗎?”厲琛還是不放心,他等了一百多年才等回了師父,尚未說上幾句話,便迎來了雷劫。這雷劫大大小小,他已經不知經歷過幾回,早就習以為常,自己從未擔心過。可是一想到眼前這人要經受這樣的事情,便覺得心里揪著痛。他不想,也不能再失去師父了。雷云滾滾,轟鳴聲接踵而來,眼瞧著這雷就要劈下來了。厲琛裹著符凌飛出了靜室,將人帶到了山頂之上。符凌抬頭看著黑壓壓的天空,身上穿著厲琛準備的那些靈器,看著還站在他身旁不愿離去的人,不疾不徐道:“你要是想跟我渡劫也行,就是不知道以我目前的修為能不能抵得住那八十一道天雷?!?/br>那當然,必須抵不住的。就連厲琛自己當下也未必有把握從八十一道天雷中全身而退,更何況區區辟谷期的符凌。厲琛壓著眉眼,幾乎凝重地說道:“我就在不遠處看著你?!?/br>大不了到時候直接撕了這幾道雷。不是他不相信符凌的實力,而是失而復得后,不能再經受一次眼前人的離開。符凌就是他的命。雷云滾動,自然驚動了冥石山周圍的修士。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這雷鳴的威力之大。只是,冥石山守衛森嚴,是誰在渡劫,外人也不得而知。大家忍不住心生懼怕,看著架勢,這冥石山怕是又要多出一個厲害的魔頭了。符凌站在雷云之下,看著頭頂滾滾涌動的烏云,凝神靜氣。渡劫這種事情,大大小小,他也經歷了很多,這區區金丹期的雷劫,即便沒有厲琛送的這些抵御的靈器,也不在話下。可是,今日這雷云似乎有些不對勁。雷電尚未落下,符凌已經感覺到了雷鳴的壓力,這是天道給修道之人所釋放的壓力。入此路,必要承受相應的代價。靜室周圍所有的弟子都已經全都撤退到遠處。眾人看著遠處山頭,迎風而立,帶著面具的男人,面面相覷。這尊主的面具什么時候易主了。他們尊主乃是大乘期的高手,絕對不是這種劫云,所以劫云中間站著的一定不是尊主。就在他們胡思亂想的當口,厲琛不知何時站在了他們身前,迎風而立,就這么懸在空中,眼中眨都不眨地盯著劫云中心那個無畏無懼的男人。眾人噤若寒蟬,什么閑言碎語都不敢再說,只是一起觀看著渡劫之人。多看一次,便多一次渡劫的經驗,不看白不看。而此時威力中心的符凌卻是變了臉色。這種感覺,這劫云,這雷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