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街舞大神心尖囂張、難承君恩、蟲族之顏控撞上心機婊、忙碌了兩個小時的陳師傅、嫁進豪門當男妻后我紅了、小男友總撩我怎么辦、楚天以南、被敵國君主關押后宮的日子、全公司反向C位出道、穿成校草O后被學霸標記了
“但你,自私薄情,滿口謊話,還恬不知恥地利用她……現在怎么有臉站在我面前?”言語中的憎恨與厭惡實在過于分明,讓人根本沒法忽略。紅唇微張,半晌,方永新都只看著他,眸底涌動著無數駁雜。纖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似是難以接受一般,陽光直射下來,清俊的臉龐照出一點點蒼白。“我沒有利用華瑾,更沒想過和你分開?!?/br>這一句話仿若打開關卡的閘門,終于說出了口,即便有些不熟練的艱難,也開始嘗試著,用最坦誠的剖白解釋出來。“讓郁簡以這樣的方式回邱家,是我最初的計劃,那個時候我完全沒考慮過……會和你在一起?!?/br>“交往以后,我本來打算改變計劃,就讓你用大少爺的身份留下,但綁架案那次,你傷得太重,我害怕,怕你再被邱家人算計,我又保護不了你,所以才……”話及此,喉結極細微地滾了滾,大約自己也無數次反省過,這個決定究竟做得正確,又或者適得其反。管奕深一錯不錯地望著他,那張臉上并未露出任何又在欺騙的破綻,可即便如此,他也再找不回曾經不顧一切想要去信任的沖動。濁氣在胸腔反復回蕩,吁地吐出來,表情冷淡,瞧不出丁點兒動容。“你撒了那么多次謊,讓我怎么相信?”當初為了這份一廂情愿的愛情,他費了太多心血,如今堤壩崩塌,潰散干凈,又怎么可能輕易拾起?“退一萬步,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么不聲不響把我耍得團團轉,看我像個傻子一樣挽留你,擔驚受怕,最后依然被你拋棄,還想著事后講幾句好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自以為是,自作主張,你憑什么覺得說出來了,我就會原諒?”一氣呵成,最后一個字脫口,管奕深也不愿再看方永新的反應,直接而背過身去。“你走吧,希望我們下一次見面,是在銷售場上?!?/br>76、第七十六章邱家大宅內,姚金芝正在客廳來回踱步,臉上寫滿焦急之色。大門外終于走進個身形,她趕忙迎上去:“怎么樣?”洛光的表情十分嚴肅:“從大少爺出事那天起,一直有人在暗中吸納邱氏的股份,加上老爺昏迷不醒,集團內部,原本支持大少爺的不少股東都已經倒戈了,情況不容樂觀?!?/br>姚金芝氣得掀翻了臺面上的茶托:“肯定是許蔚然那死丫頭!學遠出事,她漁翁得利,還不立馬趁機造反?”洛光有些憂慮她的心情,寬慰道:“別擔心夫人,王律師就快到了,我相信老爺肯定早就留了安排?!?/br>大兒子即將面臨牢獄之災,本該到手的公司也風雨飄搖,多番打擊下,姚金芝極難再保持雍容,連日來心浮氣躁,保養得宜的面龐都仿佛一夕之間老了幾歲。她沉著臉:“希望如此吧,畢竟他比誰都不愿意,財產落到姓許的外人手里?!?/br>對講機在這時候響起,一聽是保安匯報,王律師已經到了,洛光立馬請人進來。姚金芝更好似抓住救命稻草,直接出門迎接。三人在半道相遇,不待王律師開口,姚金芝心急火燎地問出了聲:“翰林是不是留下了什么秘密文件,要你現在宣布?”王律師提著公文包,扶了扶眼鏡:“確實如此,不過,需要有小少爺在場的時候,我才能公布?!?/br>姚金芝狠狠皺起眉頭:“那臭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之前出了趟門,回來就變得和自閉兒童一樣,洛光,發散人手去找找,估計又躲在什么犄角旮旯畫畫呢?!?/br>洛光得了命令,立即退下。姚金芝領著王律師繼續往老宅內走,實在著急,憋不住追問:“張律師,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我是小逸的母親,他干什么都需要經過我同意,翰林究竟藏了什么秘密文件,你大概和我說一下?!?/br>王律師稍微遲疑了一會兒,終究沒頂住迫切的眼神,緩緩道:“是有關股份轉讓的內容,邱先生吩咐,一旦他病情加重,就由我來宣讀?!?/br>一聽到其中幾個關鍵詞,姚金芝目光刷的一下點亮,欣喜異常。“實不相瞞,其實邱先生一早就知道,大少爺任性貪玩,總有一天會惹出禍端,所以,公司雖然是打算留給大少爺的,但股份,他一直傾向于給小少爺保管,小少爺單純,兩個人又是親兄弟,不至于手足相殘?!?/br>邱翰林手持邱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掌握絕對控制權,之前姚金芝就是在擔心,倘若老家伙一直不醒,學遠又失去了董事會信任,許蔚然原本就有從她媽那里繼承的百分之十,加上這些天的大量買入,很可能躍升為邱氏第二大股東,到時一通cao作,徹底占領集團,自己就真的沒戲唱了。好在邱翰林還不算老糊涂,做了件人事。懸了半個月的大石終于能放下,嘴里不斷向王律師道謝,心中滿意非常。無論怎么樣,只要邱家的資產還攥在自己手中,便有翻盤希望。花園最偏僻的一角,此刻正寂靜得毫無聲息。邱學逸身前杵著一塊畫板,纖瘦的指尖握住畫筆,半天未曾落下。他原本想描繪的只是一副冬季蕭瑟,萬物凋零的風景,慢慢的卻走了神,眼神放空,手指憑肌rou記憶滑動,自己也不知道在畫什么。等他反應過來,瞳孔聚焦的一瞬,驟然抽縮,收入了畫紙上,那張風流魅惑,早已熟稔于心的面龐。略帶些嬰兒肥的臉蛋立即漲紅,緊張與羞憤溢于言表,“啪嗒——”一聲,畫筆掉落,胳膊微顫著,就要把這幅不該出現的油畫揭下。剛伸到一半,被橫空而出的臂膀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