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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想,什么樣的女孩能和他站在一起,我是真的沒想到,他最終選擇了你?!?/br>及此頓住,眼瞼掀起,嗓音溫度直降:“一個只顧算計,連喜不喜歡都確定不了的,野心家?!?/br>方永新紅唇微動,像是要說些什么,到頭來,終究不發一語。華瑾深吸一口氣,抬手摁滅了煙頭:“今天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作為管奕深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別的我不要求,我只對你要求一點?!?/br>“我不管你有多少真心,我也不管你目標達成之后,是不是準備立馬甩掉他,請你看在他那么喜歡你,付出了他所能付出一切的份上,盡你所能,拉著他往上走,而不是因為這段失敗,不真誠的感情,大受打擊,從此一蹶不振?!?/br>每一字,都咬得重之又重,生怕方永新無情到底,她連這點允諾,都不能為自己的好朋友爭取到。由始至終,宛若實質的目光就沒從對面人臉上移開過。管奕深醉得實在厲害,整個人好似被抽去骨頭,軟軟地倚靠在對方懷中,鼻尖縈繞的氣息熟悉無比,他覺得安穩,便睡得愈發沉。方永新仔細擁著他,回望華瑾的注目,眸色內斂而平靜,竟無一絲閃躲。半晌,輕輕開口:“我知道了?!?/br>那是答應的意思。華瑾笑著,點了點頭。目送方永新半摟半抱地扶起管奕深,兩道背影一步一步走遠,逐漸消失在門外。白熾燈亮著廉價而刺眼的光芒,死寂的小餐館里,突然響起細若蚊蠅的喃喃。“生日快樂啊?!?/br>她維持著抬頭前看的姿勢,唇畔笑意不減。一顆晶瑩的淚珠卻慢慢自眼角溢出,順延面頰,往酒杯滑落。“嘀嗒——”一聲,濺起小小的水花。“保重?!?/br>管奕深再度睜眼,是被行駛中的顛簸喚醒。外面的天似乎更黑了,車里亮著燈,方永新坐在駕駛座,把著方向盤,長眉緊緊擰起,展露出極為少見的焦慮,連管奕深悠悠轉醒,都沒察覺。急速倒退的風景似乎是高速公路,“嘶——”地吸氣,喝酒不節制,總免不了頭疼。方永新這才意識到身旁人已然蘇醒,立即降下一小半的車窗:“天太冷了,我怕你凍感冒?!?/br>管奕深晃了晃腦袋,寒風一吹,腦子立刻清明:“沒事,和你一起坐車,不開窗也行?!?/br>前后左右看看,越發疑惑:“這是去哪兒???大晚上,不住酒店嗎?”握著方向盤的指節微微一跳,語氣聽不出異常:“現在在回菀城的路上?!?/br>“這么快?不說好了在深城多玩兩天嗎?”方永新一時不答,視線的落點始終聚焦在前方路況,明明只是隨口一問的話,偏令他薄唇緊抿,眉頭越擰越深。“管奕深,我和你說一件事,你不要太著急?!?/br>揉著太陽xue的手停住,不詳的預感隱隱約約浮現上來:“什么……”方永新又頓了好半天,才道:“祁梁哲挾持了小娟,借她打掩護溜進了醫院?!?/br>“你說什么?!”管奕深險些從座椅上跳起來,一手攥住身旁人的胳膊,完全不敢相信。即便如此,方永新依舊沒有扭過頭,幽黑的夜景灌進眸中,半邊臉頰藏入錯落的陰影,意味難明。“他剛剛打電話過來,說自己人在病房,要我們立馬送錢過去,否則,管阿姨就會有生命危險?!?/br>轟隆一聲,腦海里有什么砰然炸響。脊骨好像被瞬間抽走,幾乎癱軟在座位上。為什么?為什么祁梁哲會出現在菀城?警方不是推測他打算翻越邊境,逃亡緬甸嗎?這段時日,網上對他的報道鋪天蓋地,有時還貼著照片,那敗類會不會是看到了,才鋌而走險?指甲死死摳著身下座椅,橫七豎八的念頭在胸腔內左沖右撞,震得思維潰散,根本冷靜不下來。昔日他和mama被祁梁哲暴.打虐.待的畫面不受控制地閃現眼前,哪怕心里告訴自己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亂,從幼時積累下來,浸透骨子里的恐懼,仍舊來勢洶洶地翻涌而上。媽,你別有事,千萬不要有事!方永新時刻關注著身邊人的情緒變化,自然察覺到此刻的管奕深有多么緊張惶惑,攀在方向盤上的指節越收越緊,眸光閃動,卻是無法形容的復雜。一言不發,只默默將油門踩到底,車身便如離弦之箭,于這沉重的夜幕下呼嘯前行。市立醫院的大樓近在眼前,管奕深下了車,面部僵硬得做不出任何表情,邁開步子飛奔往大門口。方永新緊跟其后。一路來到住院部,進電梯,摁下頂端的VIP樓層,直至這個時候,全身終于開始止不住地戰栗。病房內發生了什么,他不敢想,一想,太陽xue便發了瘋般地狂跳。兩人全程沒有交流,等顫抖的手扶上門把,才突然被方永新中途攔下。漆黑的眼眸盯著他:“冷靜,他是在逃通緝犯,只是為了求財,不會有膽子對阿姨動手的?!?/br>哪知話音剛落,門內直接傳來一道驚呼的女聲,伴著“叮鈴哐當”一通響,很明顯是某人被毆打,撞翻了病房里的物件。管奕深霎時瞪大眼,再也聽不進去一個字,手先于大腦,重重將門推開。大約動靜過于突兀,幾乎是同一秒,兇狠的怒吼拔地而起——“別過來!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