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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錯,海膽很新鮮?!蓖心岫似鹈媲暗谋P子遞給她。克林特給自己和班納都添滿酒,兩人碰了一下,有滋有味地一邊喝酒一邊吃壽司。史蒂夫看著無視自己的眾人,頗有些哭笑不得。怎么連句敷衍的安慰或者應和都沒有?果然一米八的漢子不值得憐愛嗎?吃過了晚餐,眾人回到斯塔克大廈后,娜塔莎和克林特瀟灑地揮揮手便開著昆式戰機離開了紐約。班納博士些微醉意上來,也沒再去實驗室,跟史蒂夫和托尼說了晚安后就晃晃悠悠回了自己的房間。“幻視又不知道去哪了?!蓖心岘h顧了圈大廳,又看了看走廊。史蒂夫倒在沙發上,舒服地嘆了口氣,笑著說:“孩子長大了,總有自己的生活?!?/br>托尼橫了他一眼,卻也有些被這話逗笑了。他走到吧臺后,打開冰箱拿出兩瓶水,想了想又放回去,從一旁的酒柜拿了一瓶威士忌和兩個酒杯。“喝一杯?”托尼一屁股坐在史蒂夫旁邊,將酒和杯子放在茶幾上。史蒂夫看了看那瓶酒,很清楚這架勢可不止是喝一杯。他坐起身,利落的答道:“好?!?/br>作者有話要說: 他那時還太年輕,不知道所有命運贈送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原文為“她”,出自斯蒂芬·茨威格所著傳記。迪克:dick,既是名字,詞本身也有某男性生殖器官的意思。第85章玻璃酒杯輕碰,聲音清脆,酒液搖晃。當酒瓶快要見底的時候,史蒂夫和托尼已經從沙發到了地毯上。兩人盤著腿面對面坐著。“還在想著旺達和皮特羅?”史蒂夫喝了口酒,看著托尼問道。托尼沒有說話,只輕輕地點了下頭。那兩個和他連一句對話都沒有的孩子的確讓他困擾又愧疚,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補償他們?人家不見得愿意。更何況他也沒自大到認為自己真的能補償對方心靈受到的傷害。但,除了這件事以外,還有那個真實、清晰的幻象——他的隊友們的尸體堆積成一座小山,史蒂夫躺在他的胳膊上奄奄一息地對他說:好好活下去,托尼。這樣的畫面一直在他的心底揮之不去,讓他想摔想砸,想穿著裝甲沖出去毀滅某個不論是什么身份的敵人。即便他知道他的隊友們都好好的,史蒂夫就在他面前和他喝著威士忌。但托尼能感覺到,不安與恐懼并未隨著幻象被打破而在他內心完全褪去。氣氛一時安靜了下來,托尼抬起頭便正對上史蒂夫擔憂、安慰的眼神。他聳了下肩,喝了口酒說,“我真的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么多事?!?/br>“生活處處充滿了驚喜,哈?”史蒂夫帶著些調侃意味地輕笑道。托尼非常贊同地點了下頭,“我恨生活?!?/br>史蒂夫忍不住揚了下嘴角。他曲起左腿,胳膊搭在膝蓋上,拿起酒瓶給自己和托尼倒上,然后將空了的瓶子隨手放在一旁。“生活說:恨吧,我不在乎?!彼e起杯子道。托尼回應以一聲長長的嘆息。兩人看著彼此,碰了下杯,各自慢慢地喝完了這杯酒。對于很多事情的無可奈何,在兩個男人之間,無需說得太多。史蒂夫很清楚酒精對自己根本不會有半點作用,但他還是莫名覺得自己有點醉了?!澳阒肋@個世紀我做過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是什么嗎?”他問托尼。托尼搖了搖頭,手肘撐在腿上,手掌支著側臉。“我用鞋,”史蒂夫豎起食指,停頓了一下,“打暈了小丑?!?/br>真的,這件事完全是他人生中的名場面。那可是小丑,蝙蝠俠的一生之敵,換句話說就是他偶像的一生之敵。現在回想起來,史蒂夫只覺得那一刻他的人生到達了巔峰。托尼想了想小丑被一只鞋砸暈的場面,“噗”地笑了出來?!盀榱诉@個我們得喝一杯?!彼麕еσ庖荒樥J真地說。兩人笑著碰了下杯,托尼喝了一大口酒后問:“你知道我這一生做過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是什么?”“是什么?”史蒂夫歪著頭問。托尼從地上爬了起來,晃了兩下才站穩,腳步左拐右拐地走到了落地窗前。史蒂夫也站起來跟在他身后。托尼看著燈火明亮的城市張開雙臂,醞釀片刻,神情儼然,聲音洪亮而鄭重:“拯救世界!”史蒂夫:……噗托尼緩緩轉向發出笑聲的史蒂夫,目光中透著殺氣。“抱歉。這很了不起,真的?!笔返俜蛉套×诵σ?,努力嚴肅地說。他仔細打量托尼的臉問,確認地問:“你喝醉了嗎?”“我很清醒!”托尼抬高了聲音強調。他可是在威士忌泳池里游過泳的人,這么點兒酒,怎么可能。“好吧?!笔返俜螯c了下頭。他確定了,托尼就算沒醉,也是酒意上頭了。至于他自己,大概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托尼沖史蒂夫翻了個白眼,轉過身背靠著落地窗坐在了地板上。史蒂夫喝著酒看了會兒夜景后,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當你……當你失去巴恩斯的時候,你是什么感覺?”托尼開口問道。他轉過頭看著史蒂夫的側臉,雙手放在腿上,緊緊地握著酒杯。史蒂夫喝酒的動作頓住了。片刻后,他撐著地面站起身,沒有回答托尼的問題,而是走向了吧臺。托尼看著他的背影,歪著頭靠在身后的玻璃上。拿了一瓶尚未開封的酒,史蒂夫重新坐回托尼身旁,打開酒瓶,將自己和托尼的杯子分別添滿。“這是白蘭地?!蓖心峥粗返俜蚴掷锏木破空f。威士忌混白蘭地,他感覺自己離爛醉如泥不遠了。“誰在乎?!笔返俜蚵柫讼录?,隨口道。托尼看向他面前這位“道德模范先生”,哼笑了起來。史蒂夫和他對視一眼,同樣揚起了嘴角。今晚玻璃杯子相撞的清脆聲音在安靜的大廳里一次次響起,每一次都既像是一個微笑,又像是一聲長嘆。“那時候我以為巴基已經死了,而我連他的尸體都不能找回來。我感覺……這個世界不再有希望了,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笔返俜蚩粗约菏掷锏木票貞浀?,聲音低沉。托尼看著他恍惚的神情和不自覺皺起的眉毛,喝了口酒,轉過頭看向窗外?!澳隳菚r候想過死亡,對嗎?”他語氣沉緩地問。史蒂夫抬頭看向托尼,沉默半晌后誠實地回答:“我不知道?!?/br>或許吧。如果那時巴基沒有“死”,或許他無論如何、想盡所有辦法,即便明知摔下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