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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在確認了地下建筑里的敵人已經全部被控制,短時間內無法恢復行動力后,史蒂夫和克拉克回到地面。兩人進入莊園內,路過那些倒在地上的安保人員,在一間臥室里找到了巴基他們。史蒂夫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正癱在沙發上,穿著睡衣,神情局促卻又帶著些異樣的飄飄然的曼達林。“他?”史蒂夫看向巴基。這個人的長相的確是視頻里的那個人沒錯,但神態和氣勢卻完全判若兩人。“一個有毒癮的不入流演員,基利安推到臺前的靶子和代言人?!卑突粗莻€“曼達林”,語氣平靜地簡述他們從他那里得到真相。“可網絡上并沒有他的信息?!闭驹陂T口的克拉克說。演員大多注重名氣,即使是不入流的,也不可能從來沒在網絡上宣傳過自己。“基利安給他整過容?!本S克多側著頭,語氣里隱含著些許憤怒。他竟然就被這么一個小把戲給耍了,一個站在舞臺上聚光燈下的演員。史蒂夫看看維克多,又看看坐在另一張沙發上,雙臂抱在胸前沉著臉的托尼,停頓兩秒后,轉向巴基問:“神盾局的人什么時候到?”“十分鐘內?!卑突烙嬃艘幌聲r間,回答道。史蒂夫了然地點了下頭,“那我們離開這兒吧?!?/br>他說完,便率先往外走去。巴基跟在他身邊,向他詳細復述他們審問那個演員的過程。克拉克走到維克多身邊安慰地捏了捏他的肩膀。維克多用眼神示意自己還好,然后走到“曼達林”旁邊,用隨手扯下的一截電線將他的雙手牢牢綁在沙發扶手上。而“曼達林”吃吃地笑著,顯然已經嗨到神志不清。看到這一幕的托尼從“曼達林”身上移開視線,站起身,面無表情地深呼吸了一次,壓下內心的怒火,走出房間。克拉克和維克多跟在他身后。他們誰都沒想到,那個讓整個北美人心惶惶的曼達林,竟然只是一個謊言,只是一個野心家擺在臺面上的有個“恐怖襲擊”外殼的煙霧彈。這有些過于可笑和諷刺了。但,至少他們已經抓住了那個幕后黑手。這讓眾人在因為被一個謊言耍得團團轉而感到憤怒的同時,也有一種所有事情終于結束了的感覺。托尼想到仍然躺在醫院里的哈皮,他希望對方已經醒過來了。這樣,他就能親口告訴哈皮,讓他受傷的混蛋是怎樣被自己揍得屁滾尿流。說完審問過程后,巴基故作一副才想起來的樣子,“對了,剛剛在電話里弗瑞讓我轉告你,神盾局不是你的后勤部?!彼粗返俜?,眼睛里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史蒂夫挑了下眉,走下臺階,毫無半點真心實意地說:“真令人遺憾?!?/br>巴基忍不住微笑起來。明亮的陽光,整齊的草坪,歷經歲月卻并不陳舊的建筑,這座莊園毫無疑問是美麗的。然而在這種美麗之下,卻是充滿暴力與陰謀的罪惡。“一個白人,虛構出了一個名叫曼達林的恐怖分子?!笔返俜蚩粗f園的主樓,語氣不怎么好地說。他可不覺得那個基利安會是什么東亞文化的崇拜者。“一些白人歧視黃種人和黑人,但他們不知道一些黃種人和黑人事實上也并不怎么看得起他們?,F在可不是七十多年前?!卑突盟烊粠е┿紤幸馕兜纳ひ?,語氣平緩地說。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他的確曾在布魯克林見過幾個做苦工的東亞人,他們身上、臉上總是灰撲撲的,脊背也總是彎著。但現在,東亞人早已不是什么絕對的弱勢群體。所以對于那些仍然抱有偏見的白人,比起“歧視”這個詞,巴基覺得說他們是“沉睡在七十年前的夢里不愿意醒”更合適。史蒂夫從那棟主樓上收回視線,輕輕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br>種花家兔子先輩的流血和犧牲,數代人的拼搏與奮斗,不正是為了大聲告訴這個世界:時代變了!“除了普及教育,沒有別的醫治種族偏見的良藥?!笨死松袂槠届o地說完后,看向莊園主樓搖了搖頭,表現出一副頗為可惜的樣子。維克多不禁揚起了嘴角。他完全沒想到克拉克會用這句話來嘲諷基利安沒有接受過教育。不過,干得漂亮。“你們知道用膚色來區分人種本身就是某種程度上的歧視,對嗎?”托尼看著史蒂夫和克拉克,確認地問。史蒂夫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幾分鐘后,神盾局的人到達了莊園。在與他們完成交接工作后,克拉克和維克多向史蒂夫三人告別。臨走前,維克多還不忘了叮囑史蒂夫讓他把神盾局關于這個案子后續得到的資料發給自己一份。等他們再一次登上昆式戰機,巴基拍了下史蒂夫的肩膀后,直接走向駕駛艙。他知道史蒂夫和托尼現在有些話要談。“你還生氣嗎?”托尼坐在他的鋼鐵裝甲左邊——之前在田納西州卡爾幫他搬上戰機的,率先開口問史蒂夫道。“有一點?!笔返俜蜃阡撹F裝甲的右邊,誠實地回答道。托尼沉默了片刻,“我很抱歉?!彼f著,轉過頭看向史蒂夫,卻只能看到鋼鐵裝甲的側臉。“為了什么?”史蒂夫看著前方,語氣平靜地問。托尼眨了眨眼睛,思索兩秒后說:“我不是故意讓你生氣?!?/br>史蒂夫不禁嘆了口氣,“這不是重點,托尼?!?/br>“……那重點是什么?”史蒂夫深呼吸一次,默默勸自己不要使用暴力,“重點是,你為了對付一個罪犯,而向全世界公布自己的詳細住址,絲毫不在乎你自己,還有佩珀的人身安全?!彼蛔忠活D地說。接著他轉過頭,看著鋼鐵裝甲的側臉,聲音沉穩地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根本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受到傷害,還是自大得認為你可以解決任何麻煩。如果是前者,我想我得給你一個擁抱;如果是后者,我就得毫不留情地給你一拳?!?/br>托尼看著他的裝甲,思索了幾秒,有些小心翼翼地說:“可能是一半擁抱,一半拳頭?”史蒂夫有些被氣笑了,“如果你想讓我揍你,你可以直說,托尼?!彼p松的語氣里滿是顯而易見的威脅。托尼停頓了兩秒,清了清嗓子,前傾著上半身越過鋼鐵裝甲看著史蒂夫正色道:“我承認我當時的確有些沖動。但哈皮,我的朋友,他做了好幾個小時的手術,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身上、臉上到處都是傷口。所以,在我走出醫院的時候,我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為他復仇。我試過不被這個念頭沖昏頭腦,保持理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