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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衣,拉開酒柜的玻璃門,在最頂部一層挑選了一支半甜型紅葡萄酒,倒進執瀾剛喝過水的被子里,酒精可以起到鎮痛作用,omega的第一次必定很疼,他不想執瀾待會哭得太慘。“我去洗個澡,很快,”頌把甜酒喂到執瀾嘴邊,轉身去了浴室,打算先洗掉一身風塵,再來擁抱自己的omega。浴室水聲漸起,執瀾還迷糊著,捧著那杯酒嘗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有股濃郁的葡萄香氣。執瀾在頌的酒莊里呆了這么久,平日連呼吸里都是酒香,叔叔愛酒、釀酒、售賣酒水為生,在執瀾心中,酒精和自己的alpha劃上了等號,他們一樣神秘迷人,充滿禁忌。這是執瀾第一次喝酒,果汁似的甜酒很好入口,越喝越覺甘美,執瀾一口氣喝掉了整杯,沒一會兒臉頰就泛起駝紅,眼神發直。頌從浴室出來時,執瀾的后勁正好上來,看人微微有些重影,他暈乎乎往前爬,頭一歪,差點栽到地上。來不及反應,后背就覆過來一具溫熱的身體,頌只裹了條浴巾,身上還冒著暖烘烘的水汽,他將暈上加暈的執瀾抱回床中央,從背后抱住他。“這么快就喝完了?”alpha光裸的胸膛結實強健,透過一層薄薄的睡衣將體溫源源不斷地傳遞給自己的omega,執瀾試著動了一下胳膊,就被頌交疊握住。執瀾傻乎乎地笑:“酒,好喝……還要?!?/br>執瀾繼續往床邊爬,伸手去抓那個空掉的玻璃杯。他臉頰發熱,連眼皮都燙得睜不開,腦子里還想著要多貪一杯,腺體和喉管同時灼灼地發熱,他分不清是想要喝酒,還是想要那個戀酒的alpha。半甜型紅酒的酒精含量低于8度,不會傷身,頌估算著小東西的酒量,又給他倒了小半杯,捏著他的下巴往嘴里慢慢倒。紫紅色的酒水晶瑩透亮,沿著杯壁匯入執瀾的嘴唇里,執瀾像是被哺喂的小鳥般,張著嫩紅的小嘴去接,露出一截淡粉色的舌尖。眼前的場景太過誘人,alpha起了惡劣的壞心思,故意將杯子倒豎過來,有一小股酒液順著執瀾的嘴角滑落,順著他白皙的下頜滑落到頸間,漫過鎖骨,又滴滴答答落在枕頭上,染得枕套深一塊淺一塊。執瀾張大嘴溺水般地吸氣,愣愣低下頭,看那些紅酒在他脖子和胸膛上蜿蜒流過,好可惜,都浪費了。他又被喂了一塊糖,頌將糖糕捏在指尖,一下下杵他的嘴唇,是給omega補充血糖和體力的營養品。執瀾伸出舌頭去舔,覺得好吃就開心地含住,一點點啜食吞咽,兩片guntang的唇瓣時不時擦過alpha的指尖,他享受這樣的哺喂過程,于是黏黏糊糊地叫叔叔,撒嬌的語調像是在喊著爸爸。頌聽得受用,另一只手捏著執瀾的后頸緩緩揉弄,激發腺體的活力。他能想到,自己錯過的這三天,研究所給執瀾注射的藥物,都是壓制體內激素水平的抑制類針劑,什么都不懂的小藍鳥,居然會遭受這樣苛刻的對待。身體的機能如此精妙又如此原始,它們能夠自行修護如初,也懂得對抗外力的篡改,執著追尋真正的訴求,就算執瀾剛剛才分化成omega,他依然有強大的本能,用他初生的腺體,對抗了大劑量的抑制劑。努力忽略掉研究所泯滅人性的做法,頌強行壓下怒氣,輕聲問他:“吃飽了嗎?”執瀾滿足地往他懷里鉆:“吃飽了?!?/br>“吃飽該做正事了,”頌貼著他的耳廓說:“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嗎?”“正事?”執瀾仰起臉,嘴角還凝固著淡紅的酒痕。頌舔去那點礙眼的痕跡,低聲笑道:“做了這件事,就不能再喊我叔叔了?!?/br>執瀾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著急:“那要喊什么?”頌眉眼舒展,笑得像只偷到腥的老貓:“你想喊什么?”執瀾眸子晶亮,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爸爸!”頌被他這聲爸爸叫得脊骨一軟,后知后覺回想起當初拆盲盒的心情,不知道算不算幸運,他拆到的不止是那朵玫瑰,而是雙份大獎,一次性集齊了老婆和兒子,都是眼前的這一個。“那你待會再試試這樣叫,”alpha笑得玩味,叫爸爸么?倒不失為一種情趣。頌一手摟住執瀾的腰,另一只手從他睡衣下擺探入,沉默著一路摸上去,掌心和指尖的粗繭磨過細嫩的皮膚,alpha易感期的本能被釋放,他指腹猛地掐緊按揉,力道帶著狠,執瀾陡然哼出聲。執瀾被掐得“唔唔”叫喚,帶著未知的忐忑,整個人扭來扭去,全憑本能往alpha身上貼,鴉黑的睫毛像受驚的小鳥翅膀,撲棱棱地扇動。頌將人抱著坐起來,拉著執瀾的手,放到自己腰胯邊緣的那條浴巾上:“乖寶,幫我拿掉它?!?/br>明明是小東西喝了酒,醉的卻是心思惡劣的老流氓,頌特意留著燈,想讓執瀾清清楚楚看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看清他的第一次發情期是如何度過,看清他的alpha是如何打開他的身體,在他初生的腺體和稚嫩的生殖腔上留下永恒的印記。執瀾努力睜開迷離的醉眼,看清了alpha隆起的腹肌,越往下慢慢出現一些深黑色的毛發,跟著跋扈的肌rou線條延伸進浴巾里,帶著粗鄙野蠻的性征。執瀾的臉跟頌的小腹湊得極近,神情專注,眉心蹙起,長睫毛忽閃忽閃,好像什么不諳世事的小動物,在分辨眼前的事物是否危險。掀開浴巾后,執瀾臉紅得厲害,記憶里被這根大東西掠奪腿縫的場景慢慢浮現,還是那樣囂張昂揚,熱烘烘的,帶著麝香般的腥甜,充滿危險的氣息。“乖寶,親親它,好嗎?”alpha摸著他的頭頂誘哄。親它?執瀾驚慌地仰起臉,看到頌眉眼間的渴望,全憑對叔叔的信任驅使,跪在alpha兩腿之間,低下頭吻住了那根早就怒氣沖沖的性器。它頂端粗大得駭人,又微微打彎,形狀真的如同大茄子一般,讓執瀾膽戰心驚。執瀾壓抑著心底的畏懼,張開唇瓣去舔舐,淺嫩的口腔只吞了大半個guitou進去,口水就控制不住地沿著青筋虬結的莖身淌下去,沾濕alpha濃黑的體毛。“夠了,”頌眼底一片深沉的暗色,像是忍無可忍:“只要親一下就可以?!?/br>他低頭沉沉地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小東西,壓著執瀾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用力地撫摸按揉,手底下的東西越來越熱,愈發蓬勃,把執瀾整個掌心連同手臂都燙紅了。執瀾被燙得受不了,試著抽出手來,可他力氣太小了,在alpha面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alpha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