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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諾城親自監督二人吃飯喝水。在大魔王冰冷的眼神和毒舌的諷刺中,倆傻狍子瑟瑟發抖地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之后,他們連吃三天糯米,吃到看見白米飯就想吐的地步。經此一遭,倆人發誓再也不亂吃東西了。……2月1日到點的那晚,中洲西北部戒備森嚴的大城里沒發生任何事。截至2月2日到來,西北也沒傳出可怕的消息。見狀,靜候一天的正常網友都松了一口氣,紛紛奔走相告表示歡喜,而反常的噴子倒是涌入了紀斯的圍脖,開腔就是滿滿的嘲諷。【說你呢】:“我等了一天什么消息也沒有,耍我玩呢你!沽名釣譽的封建騙子,還大祭司,呵呵,舉報了!”【神山居士】:“有本事預言沒本事救人?看著一群人追捧你是不是很爽??!假清高真小人,官方會關注這種騙子真是讓我失望了,就不能多關注民生,給窮人發點錢嗎?”【sao動的心】:“預言真這么準,干嘛不發幾個彩票號碼?兜里錢多了,才能買票換安全點的城市住。你發預言有什么用,就只會制造恐慌?!?/br>他們像是忘記了紀斯前幾次預言的神準,又強行無視預言挽救了不少悲劇的事實,更是沒把官方對紀斯的關注放在眼里。他們拿起鍵盤狂噴,只是見不得旁人比他們活得更好而已。仿佛世道亂了,生活苦了,比他們優秀的人就能降到與他們同等的檔次,與他們一起滾在泥淖中掙扎。見狀,網友三觀皆碎。講真,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人,不都該期待國家風調雨順、百年安泰嗎?只要是長了眼睛的人,不都知道大祭司發預言是為了將損失和傷亡降到最小,啥時候救人成人家義務了?說句難聽的,人家肯發預言已是大恩大德,真沒義務把中洲照顧得面面俱到。沒腦子的蠢貨就知道噴,看不見評論區還有無數外國網友等著搶人嗎?而且,噴子們似乎并不知道,在大祭司圍脖下開噴會有什么后果。【美顏一姐】:“@雞絲全球后援會,朋友們,來!放點料嚇死他們!”成熟的后援會既沒下場撕逼,也沒浪費口舌。他們僅是把一些事實整理成長圖,隨后發在了評論區。圖片內容有三部分組成,一是黑子開噴的艾迪和時間,二是黑子噴完的追蹤后果,三是黑子如今的現狀。“21年12月,ID為‘狂暴騎士’的噴子瘋狂辱罵大祭司圍脖,后被富二代飆車撞飛,目前還躺在醫院的重癥監護室?!?/br>“22年1月,ID為‘人中皇者’的黑子假借大祭司的名義圈錢,三小時內被警方逮捕,目前在酉山監獄牢底坐穿?!?/br>“同月,ID為‘想減肥’的鍵盤俠痛斥大祭司是外國間諜,謠傳大祭司是生物變異研究所的反社會博士,半天內被警方帶走,目前還在拘留所?!?/br>“……以上九十五條實例,詳情可點擊鏈接查詢。最后,希望大家做個善良的人,千萬不要在不該噴的地方開噴。否則現世報來了,誰也救不了你?!?/br>【雞絲全球后援會】語重心長地補充了幾句:“雖然我們是雞絲大人的后援會,但我們從未擔心雞絲大人看見噴子的留言會傷心難過,只擔心噴子噴完后死得太慘?!?/br>“且噴且珍惜,記得棺材買好點?!?/br>長圖放完,紀斯的評論區瞬間安靜如雞。吃瓜群眾震驚到眼睛脫框,噴完的黑子們也不禁手抖。只有正常人群體還在感慨:“從沒見過底氣這么硬的后援會,太強了!”沒多久,噴子們開始瘋狂刪除評論。他們就是這樣一群人,總以為躲在網線背后可以肆意地傷害別人而不付出代價,一旦得知自己有付出代價的風險,真是腿軟得比誰都快。對此,資深網友也是見怪不怪了。令人驚訝的是,官方似乎嫌后援會打臉還不夠狠,安分一天有余的西北大省放出了消息:【2月1日凌晨,西北“居望城”確實有大墓出土,墓中有類人的怪物襲擊城市居民。非常感謝@大祭司JS伸出援手,讓我們將傷亡降到最低?!?/br>沉默,沉默是今天的互聯網。每個字他們都能看懂,但為什么有些字用起來那么微妙?他們要是沒記錯的話,西北大省的每個市都發了備戰的視頻,只有“居望城”沒有任何動靜。這大墓在居望城出土,等同于狼入了羊圈,必然是血流成河。然而,官方卻說——感謝大祭司伸出援手。伸出援手……援手……援……這字兒,實在是太微妙了!仿佛大祭司幫他們打退了怪物一樣。誒不,等等!難道大祭司真去了居望城嗎?網友們:……細思極恐。臥槽!偶像,等我買票飛去見你!十秒后,圍脖徹底癱瘓了!與此同時,話題中心的紀斯正走在探望章巖的路上。手機之于紀斯就是個發預言的工具,任是網絡炸成一片都跟他沒有關系。旁人的喜愛與詛咒,同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最終目的相比,都不值一提。紀斯推開了病房的門。入眼,就是一名蜜色皮膚的少年靠在病床上看書的畫面。他長得很干凈,頗有書卷氣。貓眼黑白分明,眉梢往下掛落,山根筆挺,鼻端飽滿,生就一副和善的讀書人相貌。若是際遇好些,怎么也輪不到輟學做工。只可惜,他被奪了運……紀斯笑道:“冒昧打擾?!?/br>“您快坐吧!”章巖趕緊道。章巖的實際年齡不大,滿打滿歲也就十九歲。只是年少經歷讓心智早熟,長期做體力活使身板結實高大,這才令他看上去比真實年紀大了不少歲。“請問您來是……”“得了閑,順道來告訴你一些你該知道的事?!奔o斯笑道,“不過在這之前,你介意說一說自己的生活經歷嗎?”章巖擱下了書,苦笑道:“我的生活經歷實在沒什么可說的,非要形容的話,就是……像雪崩一樣吧?!?/br>章巖緊了緊被褥。不知為何,他的心防在紀斯溫和的目光中寸寸瓦解。在人前不愿意揭開的傷疤和藏在心底的秘密,都有了說出口的勇氣。他頓了頓,低聲道:“我生在農村,家里……”章巖出生在西北如縣的農村。他的父親是村里唯一的大學生,皮相生得好,就是家窮讀不起書。而他的母親是村里養豬戶的獨女,模樣長得一般,就是家里比較寬裕。母親很喜歡父親,從來追著他跑。村里所有人都知道“養豬家的閨女喜歡破落戶的兒子”這件事,長輩倒也樂見其成。“我媽剛滿二十就嫁給了他,第二年生了我?!闭聨r的視線轉向窗外,眼神又靜又哀,“大概是覺得有了孩子,男人就會顧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