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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精光?想到他用那雙修長白皙的手解開自己的衣服褲子,又握緊熱氣騰騰的濕巾從臉到腿仔仔細細亦或粗略擦過……溫熱濕軟的毛巾觸感瞬間從腿肚子蔓延至脖子,一時間竟說不清內心感受。尷尬吧,都是男人也沒什么好尬的,不自在吧,確實有點,害羞呢,倒也不至于。就很一言難盡。金星茂拖著尚未痊愈的病軀把二哥叫去了臥室,客廳沒見著莊啟,二哥說他在廚房,不知道搗鼓什么。他還沒到門口,就聽到機器的悶鳴,聽著像是咖啡機發出的聲兒。到了廚房門口往里一點瞅,果真是在泡咖啡。勁瘦高大的男人立在寬敞的廚房里頭,黑襯衫衣袖袖扣解開挽在臂彎處,露出結實有力的胳膊。他取下泡好的咖啡倒入杯子,又開始有條不紊的打奶泡,像是沒注意門口多了個人,專注的做自己的事情,從側臉就能看出他的專注度。他的手法嫻熟,奶泡打的很細膩,作為奶泡手殘黨,金星茂再也忍不住出聲:“你學過做咖啡?”莊啟沒被突然出現的人嚇著,聽到他的嗓音反而冷眸含笑,回首看他一眼,溫聲開口:“有一點研究?!?/br>“你這熟練程度已經不是有一點研究了吧,跟我可別謙虛?!苯鹦敲挪恍潘皇怯悬c研究。“以前大學有段時間突然對咖啡很感興趣,學過幾個周。手生了,現在偶爾會用空閑時間泡兩杯?!?/br>看著金星茂眼里毫不掩飾的贊許,莊啟心念微動,正要開口,對方搶了先。“很厲害了,我學了很久,奶泡一直打不好,你教教我?”正合意,莊啟眉眼柔軟:“好?!?/br>大瓶裝的牛奶還有一半,在莊啟的指導下,金星茂倒了差不多的量。“你可以斜一點,不要挨到了底部?!鼻f啟在他旁邊做起了指導員。金星茂依他所言斜了一點,正要啟動咖啡機,身邊的人忽而靠近,手腕被溫溫涼涼的大掌裹住。站旁邊不好手把手的教,莊啟挪到他的身后,沒有前胸貼后背,而是刻意保持著二人之間的距離。即便如此,靠近的身體和呼出的熱氣還有身體散發的溫度全都迅速入侵到了他的領地。“是不是有點太近了?”這回是真切感受到了不自在,金星茂的心情也變得很微妙。莊啟垂眸盯著他腦袋頂上的旋兒,說了句“抱歉”,又往后挪了挪,再次拉開彼此的距離。金郁繁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幅曖昧又溫馨的景象。“你們在干什么!”他幾乎想都沒想,撞見兩人的親密動作,第一反應就是怒,努而厲吼。剛打完奶泡準備收尾,結果被突如其來的吼,手一抖,眼看很完美的半成品受到外界干擾,淪為失敗品。這一抖一晃,杯子劇烈搖晃,金星茂趕緊放下奶泡杯,蕩出的奶泡灑了滿手,有一點點燙。莊啟見狀,瞳仁猛緊,在金星茂都沒反應過來時,順著一前一后的姿勢把人拉到水池邊,打開水龍頭仔仔細細反反復復的沖洗那只白皙手背上的奶泡泡。“多沖一沖,家里有燙傷藥膏嗎?”不能再來第二次燙傷,金星茂的皮rou細嫩,他不想再讓看到他受傷。金星茂愣了幾秒,被莊啟這架勢嚇了一跳,說道:“有…”“藥在哪兒,我去拿?!?/br>“???”金星茂還有點懵,“不是,我沒被燙到,真沒事,但是再這樣沖下去,我不敢保證受傷的那幾個手指還有沒有事?!?/br>“……”金郁繁自知是自己的錯,心頭發緊,拉過金星茂往外走,邊走邊說:“不行,還是得上點藥。是我不該,來先擦擦手,藥放哪兒了,我去拿?!?/br>金星茂被這倆男人整得十分無奈:“奶泡又不是開水,我哪有那么嬌貴易碎,都說沒事了,你倆也別多擔心。還是先擔心擔心我這幾根指頭叭?!?/br>包在指頭上的薄紗布全都被水濕了個透。62、62金星茂的手沒什么事,金郁繁和莊啟緊張了老半天。廚房的事情就這么翻了篇,金星茂下午搬回了金家。健身房那邊在知道常霖的事后把人給辭了,常霖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金星茂的身份,在局里待了半天原還想再垂死掙扎一下,這一聽說,直接被嚇得面色死白,主動認了錯。金星茂沒再去那家健身房,回家之后修養了幾天,陳姨天天煲湯,莊啟再見到他時,人已經被湯灌的紅光滿面,就差面上浮一層油。“不是離公司挺遠么,怎么想著回家???不覺得麻煩?”金星茂半躺在莊啟房里的沙發上,懸在半空的光腳晃來晃去。莊啟蹲在在一旁收拾東西,狀似不經意瞥過那雙腳丫,停頓幾秒又繼續手上的工作。行李箱里除了重要的證件之類,衣服褲子一件沒帶,一是家里有,二是偶爾回來住,也就懶得麻煩。“不怎么?;貋?,工作忙還是會留在愛德那邊?!?/br>要說工作,沒有哪天不忙,事情多的時候都直接睡在公司,不過那都是以前,現在情況不一樣,心里掛念著人,便時時刻刻的想見到他。以前是,現在是,不過是程度有所不同。“你干嘛這么折騰,就住愛德不是挺好?!苯鹦敲皇呛苣芾斫馑麨槭裁雌貋?,車程都得一個多小時,遇到堵車更難說。在愛德那邊開車十幾二十分鐘就到的事兒,回來又給整挺復雜。多的那幾十分鐘用來睡覺吃飯它不香么…莊啟聞言眼皮子突突跳了幾下:“嗯,天冷了,家里更暖和?!?/br>神特么天冷了家里更暖和,又不是沒空調和地暖,不過莊啟回來住也有他自個兒的想法,金星茂不便多問,在莊家待到九點多才回去。莊啟送他下樓,沒成想天公不作美,門剛打開豆大的雨點不要錢似的往下砸,金星茂跨出去的腳不得已收回。他站在大門口,望著門外噼里啪啦逐漸變大的雨勢一陣頭大,愁苦著臉問莊啟:“有傘么?”傘肯定是有的,暈黃燈光下,莊啟迎上那雙充滿無奈又波光瀲滟的大眼,到嘴邊的“有”成了“沒有”,這回答多少有幾分捉弄的意思。金星茂當然不會信他的話,不說別的,就普通人家家里都會備好幾把傘,他這樣的家世,連一把傘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知道自己被捉弄了也不生氣,金星茂環著胳膊安靜的看著他:“你這小子,學壞了?!?/br>莊啟被他這句“學壞了”說的愣了幾秒,有點不明所以,過了會兒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不由莞爾,難得的接茬同他開了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