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本名裴南秋?!?/br>慕成雪有些訕然,面上帶著笑:“原是這樣啊?!?/br>南秋憂心道:“仙尊和殷容當年為追查馭妖一事,卻再無音訊,掌門后來無奈,施招魂術招汝無果,只能作罷?!?/br>慕成雪聞言,略有所思,又問:“那你如今又怎會在此?我們之前路過廣陵方知秋楚閣已覆滅,而人間四處民不聊生?!?/br>南秋:“實不相瞞,這正是當年的馭妖宗日漸壯大所致,而我和青寧為了追查此事,一路調查而來,正好到了泱國,覺出這皇宮有異,又正是我的母國,遂留下來細查?!?/br>慕成雪聞言,下意識回頭與殷容對上一眼,便對他道:“看來我們是撞到一處了。此次前來,也是覺這泱國皇宮內有異?!?/br>南秋后點頭,想到先安置二人在他的寢宮廂院內,再前去通知慕青寧。南秋走后,屋內只剩下慕成雪與殷容二人。慕成雪指尖在桌上輕敲,問殷容:“秋楚閣覆滅,雖還在運作,卻不知真圖落入誰手。而這一切,很明顯,與如今一家獨大的岱岳宗脫不了干系?!?/br>殷容坐在他身側,沉思片刻道:“當年我確是從馭妖宗逃出,這馭妖宗便是岱岳宗的地下旁支。之后我神魂被濯雪所碎,怨氣之深,確是引起無數馭妖宗內枉死的妖靈一時間怨氣大漲,當時的代掌門難以cao控......”“不一定,”慕成雪沉思之余,打斷他的話:“傳言道是岱岳宗前掌門難以cao控而禍水動引,對付垂天之云??墒撬粽嬗羞@個本事,怎會被我輕而易舉地就一劍解決。當然,我知道我當年也挺強?!蹦匠裳┱f罷微勾唇。聞言,殷容略有些遲疑,似懂了他的想法:“你是說,一開始,便不一定是岱岳宗前掌門,他也許只是替罪羊?”慕成雪也并不確定:“也許是,也許不是。當下,是先除掉這泱國宮內的妖孽,或斷其背后cao控,再順藤摸瓜,揪出幕后之人。我有預感,很可能就是當年那個黑袍男子聞春啼?!?/br>殷容點頭,又蹙眉道:“這泱京上下無一絲邪氣籠罩,反倒一片祥和,紫氣甚盈?!?/br>“奇怪?這我倒未能料到?!蹦匠裳┥焓謸嶂骂€輕摩。殷容微垂黑眸,負手站在門前,微仰已是夜幕深降的泱京,半晌后,沉聲道:“人間亂像,過于安寧,反倒詭異。這泱國宮內,不可小覷?!?/br>慕青寧當夜并未前來,而是次日晌午十分才匆匆出現。他看似風塵仆仆,面容微憔悴,推開門時,逆著光,青年的身軀竟有些瘦削,一身青衫道袍,背負長劍,看到慕成雪的時候,一個歷經離難的青年,竟瞬間像個孩子似的紅了眼睛,啞著嗓子:“兄長......”慕成雪聽到這聲喚,心間微熱,站起身來,慕青寧已迫不及待,幾步上前來緊緊抱住他:“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我就知道......當年我若是陪著你們一塊......”他不由哽咽,半晌說不出話來。慕成雪知他是又喜又悲,看來這青寧這些年終是學會長大了。只是他現下靈力被封,雖能看出他有些不適,卻未能為他探一下。許久后,慕成雪松開他,方問:“你從哪趕來的?這般憔悴?”慕青寧有些羞然,伸手擦了擦臉,才道:“我先前到一江鎮除祟,接到南秋消息時,有費了些時間,這才趕來。兄長,還好你和殷容都在,這些年你們究竟......”慕成雪欲言又止,心道天機不可泄露,只道:“當年我們在瑯琊荒山上遇到一個黑袍男子其修為高深莫測,我們未能應對,身受重傷方脫險,后來避在一處,一直昏迷,直至近日方醒?!?/br>他也不想欺他,但想想只能如此。慕青寧聞言大驚,忙上下察看他,連問:“昏了那么久,那你可有大礙?現在怎么樣?我記得我之前便化神失過一回,如今這身子......”“這......”慕成雪只能繼續瞞他,“確是有些損傷,如今靈力又....散了?!彼睦镉欣?,面上反更顯得凄然,慕青寧哪有多想,只心疼地抱住他,輕拍他的背安慰道:“兄長莫擔憂,只需好生修養便是,只要你還活著就好?!?/br>慕成雪訕然地抱著他,看向一臉冷然的殷容,輕聲道:“倒也沒有你那般想得糟糕,只是一直靈脈淤堵,他日通了便可?!?/br>他放開他來,皺眉細看,還伸手拉殷容過來:“我覺得你倒真的有些不對,殷容,你給他看看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了暗傷......”他這話才出,慕青寧便敏感地推開他,掩住自己,忙佯裝無礙,強行撐著笑道:“我不過是趕路太累了而已,歇息一夜便好?!?/br>午時,南秋也前來,與他們一同用膳。“仙尊,你們初來泱京,我作為東道主,本應好生招待,只是我多年未在宮中,人微言輕,而如今宮內愈發森嚴,且恐有異?!蹦锨镎f著便停住,反看了眼慕青寧。慕青寧遲疑之下,道:“宮中確實有妖邪作祟,且其極為狡猾,我與南秋追了它六年,未能見其真容。兄長,你和殷容既然剛剛蘇醒,大傷未愈,不如先回垂天之云養傷,這里交給我和南秋便是?!?/br>這話聽似是擔憂,可慕成雪與殷容皆然感到有些心疑。慕成雪心道:難不成這宮內的妖當真如此棘手?他擺手道:“無礙,若是覺得不便,我和殷容搬出去也行,但不必回垂天之云,當務之急還是得盡快解決此事,否則天下蒼生必定苦矣?!?/br>南秋:“仙尊不必搬出去,我這寢宮青竹小苑,平日便清幽,無人來訪,安心住下便是?!?/br>許久未說話的殷容此時出聲:“你們這么忌憚宮中那人,究竟是誰?”南秋聞言,面上微變,微低頭湊近低聲道:“如今父皇病危,整個朝中皆然被攝政王把持。而父皇又極為信任的摘星閣國師,正是昔日秋楚閣的江月夜?!?/br>“江月夜?”慕成雪初聽這名字,也有些詫異,又問:“那秋楚閣的少主宮荊玉......”南秋微搖頭:“秋楚閣一夕覆滅,無人知曉其中,宮荊玉是生是死無人知曉,而江月夜也是近幾年才到的泱國。我曾有意試探,他卻總避而不談。更不用問,的蹤跡?!?/br>“人間世?”聽他提及,慕成雪微在意。他們走時,南秋叮囑他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待時機成熟,再作打算。慕成雪獨坐一旁,提壺緩緩倒了一杯酒,問殷容:“你怎么想?”殷容勾唇:“這多半便在這泱國宮內。許就在江月夜的摘星閣內,秋楚閣覆滅,他卻完好,到泱國當上了國師。這么重要的東西,他怎會不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