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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說你娶大小姐當駙馬,我也當駙馬,還是24K純金實打實的宣朝駙馬……我老婆在家什么都聽我的,房子,我選的;車,我選的。只要我喜歡,他什么都覺得好……我們家,我,說一不二!我老婆對我千依百順,要不是生不了孩子,早就給我生十個八——干嘛?”姜煥喝著酒,被武星星提醒,那小狐貍瞪眼努嘴,臉都快抽筋了。他感覺不妙,猛一回頭。宣昶正站在他身后。姜煥嘴里的酒立刻嗆出去,噴了一吧臺。軒轅嚇了一跳,幸好避開。武星星一臉嫌棄地向后躲,大尾巴擋住飛濺的酒液。姜煥咳得上氣不接下氣,“你怎么來了?”宣昶和他昨晚才交融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今天根本辨不出宣昶的氣息靠近。宣昶神態自若,“帶你出去吃午飯?!?/br>姜煥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垂死掙扎,“不是,那你……什么時候來的?”宣昶看了他一眼,微微帶笑,“哦,也就是在你說我因為不孕不育,生不了你的孩子,夜里輾轉難眠,被你安慰的時候?!?/br>姜煥當場就慫了。他琢磨著這情況,回家以后短則床頭跪一周,長則半個月。他努力補救,“老婆……”宣昶沒有接這話茬,只遞紙巾讓他擦前襟的酒,“你欠程斯思一頓北京廚房,今天中午還他?!?/br>四個人一車去SKP北京廚房。這一餐是姜煥許給程斯思換叫花雞的,他這個蛇說話不算話,程斯思原本已經不指望他良心發現了。接到通知說師叔祖請他吃飯,一個大餡餅從天而降,砸到他腦袋上,把一周吃五天食堂的小程組長砸得驚喜交加。他們加起來只有四位,也要了個包廂。這家店包廂算小的,氛圍還行,掛著幾幅畫。一進包廂,侍應小姐來點餐,小程組長賣乖,先叫十二只烤乳鴿孝敬師父,聲情并茂介紹這家的乳鴿好吃,皮酥rou嫩汁鮮美。今天的金主是師叔祖,程斯思又精挑細選一個蒸絲瓜,一個娃娃菜,討好宣昶。借了花獻了佛,程斯思控制不住口水往肚里流,最貴的湯一揮手先來四盅喝著,知道易一什么都吃,就花雕龍蝦,脆皮燒rou,東星斑,點了個夠。就連甜品都不差錢地來兩份,楊枝甘露和姜汁蛋白燕窩撻。等到菜一樣樣擺上桌,程斯思心里和胃里的滿足像海潮似的涌上來,一浪追著一浪,沒注意到絲毫異常。這頓飯吃得風平浪靜,吃完宣昶去結賬,姜煥也跟出包廂。他語氣隨便,其實帶點心虛,“老婆,要不我今晚就買塊搓衣板,你看著我跪?”宣昶笑笑,拍他的背,“不必?!?/br>姜煥就此松了一口氣,我老婆,就是寬宏大量,虛懷若谷,就是對我好。一瞬間又昂首挺胸抖起來了。這兩位在外面,包廂里,程斯思長出一口氣,抹抹嘴,這餐下去,又能面對接下來一周的食堂菜色了。他對易一感慨,“還是師叔祖靠譜!雖然一閉關就是四百年……”易一不說話,該吃飯吃飯,吃完了喝茶。程斯思又嘿嘿一笑,“實話告訴你,昨天我居然真考慮了一下,那誰懷上師叔祖的孩子的可能性。嚇得我夜里做噩夢,夢到他,黑色巨蛇,還帶角,大肚子……生下一個比東方明珠還大的蛋……還好我今早醒來,冷靜了再想,這怎么可能嘛……”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宣昶和姜煥回來,程斯思又堅定了一番認知:公蛇是不可能懷孕的。姜煥那樣的,懷上了都不是喜劇,得標一個“驚悚”。侍應小姐捧打包盒和打包袋進來,一打十二只的烤乳鴿還剩四只,她相當有效率地裝好。這種乳鴿,換作平常,姜煥該一口一只,不帶吐骨頭。程斯思訝然,“今天戰斗力不太行呀?!?/br>宣昶卻溫柔一笑,摸了摸姜煥的肚子,眼底含著關切與憂慮。“孩子鬧得你吃不下?昨晚要我摸的時候,還沒這么厲害?!?/br>姜煥耳朵里“嗡”地一聲,徹底陷入呆滯。呆滯的不光他一蛇,程斯思一哆嗦,也大腦停擺,茶水潑了自己一褲子。他被燙得跳起來,指著姜煥,“您您您您真的有了?”聲音沒控制住,聽著特別悲憤。姜煥深吸氣,“我有個——”屁字還沒出口,就被宣昶的眼神輕描淡寫鎮壓。易一默不作聲吃飽喝足,這時候背上雙肩包,“大家早點休息?!崩趟顾汲吠?。程斯思走出去還在念著,“真的?真的?真的?怎么可能?”這回宣昶上的駕駛位,姜煥老實坐在副駕,直到進院子,還沉浸在巨大震撼的余波里。他看看宣昶,再看看自己的肚子,“我沒有?!本尤贿B一貫的張狂桀驁都沒了,只剩下不可置信。宣昶不說是也不說否,就帶一點笑看著他。月下燈下,那點笑意說不出的動人。宣昶長得沒有一絲妖嬈,就是個成年男人,肩寬腰瘦,比一般男人身材好,膚色白,氣質佳,舉止優雅,就連五官都長得這么好看。他動人之處不在妖嬈嫵媚,恰恰越是不妖嬈嫵媚越動人。姜煥被他整了,還能被他眼角一點戲謔的笑意勾住。他盯著宣昶,罵了句“我靠”,把宣昶按在游廊上,夜色下,找到他襯衣領蓋住的吻痕,又咬下去。咬還不敢用力,牙癢也只敢輕咬,沒多久便感到宣昶托住他的后腦,修長的手指一下下撫摸他短而硬的頭發。姜煥身下一股熱流燒上來,緊貼宣昶,想要做點適合此時此夜的事。下一秒,腰被托住,宣昶護著他的小腹,像是在護著他肚里根本不存在的東西,“你今晚還是好好安胎吧?!?/br>34五姜煥沒想到會被晾著,宣昶把他撩撥起來,居然不管他!他倒是可以自己動手解決,但是憑什么?我是蛇,不是山豬吃不了細糠。宣昶就在眼前,滿漢全席就在眼前,憑什么要吃糠咽菜?他那一團火泄不掉,宣昶閑庭信步地走了。姜煥大張著嘴,想鬧又沒法鬧,只能咬牙切齒地想,婚內強jian也是強jian,不能違反老婆意愿,哪怕老婆性別男也不能違反他意愿。大夏天的,本來被撩出火就難消。再加上滿肚子氣,生生弄到晚上沖冷水澡。水龍頭下,半點霧氣都沒有,嘩嘩沖得像瀑布底下參禪。待會洗完出去,要跟宣昶睡一張床,還不能碰他。這還不如分床,可是要真分床,豈不是連半夜抱他的福利都沒有了?姜煥一邊沖一邊想,我什么時候這么悲催過。沒想到這只是個開頭。第二天早上他希里呼嚕吃了面,也不主動報備了,轟隆開著車到酒吧喝酒。武星星一上來就是,“您……您現在這狀態不合適喝酒吧?”姜煥瞇眼,“有什么不合適?”武星星看了眼他的肚子,心里嘀咕,可能蛇跟人不一樣,威士忌泡著也泡不壞那顆蛋,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