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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牛奶后霍近東感覺好了一點,至少嘴巴不痛了,只是胃里還有些難受。他扯出一個笑容,“我挺好的,其實我一直特別能吃辣,就是好久沒吃了有些受不住,咱們繼續吧?!?/br>看他的臉色也漸漸恢復了正常,張晏然這個心大的,居然真的以為他沒事了,將裝著青菜的盤子放到霍近東面前,“那你吃菜吧,剛剛那個牛rou本身就挺辣。蔬菜很新鮮,你稍微涮一下就能吃了,要是嫌辣就過一下水?!表樖值沽艘煌肭逅旁诨艚鼥|面前。霍近東點點頭,看張晏然吃得熱火朝天的樣子忍不住露出微笑,夾了兩筷子蔬菜扔到鍋里,看時間差不多順手撈出來。可惜他們忘了綠葉蔬菜最是吸辣和油,霍近東初時吃不覺得,連吃完兩根青菜后察覺出不對,他捂著自己的胃,這回是真的難受了。“晏晏,幫我再要一份牛奶?!眲偛诺呐D桃呀洷缓裙?,霍近東這回覺得有些撐不住,開口和張晏然求助。張晏然嚇了一跳,他抬頭,只見汗水不斷從霍近東額頭涌出,連聲音都有些嘶啞了。“你等著?!睆堦倘蝗酉驴曜语w速拿了一盒牛奶回來,一邊插好管子遞到霍近東手上一邊趕緊催促他起身,著急道,“我送你去醫院?!?/br>霍近東也覺著情況不大好,趕緊乖乖起身,一邊叼著牛奶一邊在張晏然的幫助下將大衣穿在身上,被張晏然攙扶著往外走。幸好此時沒有多少人,霍近東又一副喝醉了的樣子,兩個男人勾肩搭背也并不顯奇怪。張晏然開車速度不快,勝在一個穩字,夜里車不多,因此很快就到了醫院。醫生詢問了病情之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訓斥霍近東胡鬧,開了些藥就把人趕回去了,讓他們回家吃了藥好好休息就行。張晏然開車回家,一路上霍近東感覺疼痛好了不少,回到家后又吃了藥,張晏然隨便找出點掛面胡亂煮了,兩人安安靜靜吃完一餐飯。雖然是極簡單的清水煮掛面,不過因為是張晏然親手做的,霍近東覺著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各自去休息吧?!彪y得的星期天,先是演了一場話劇又折騰去趟醫院,即使張晏然年輕力壯也覺著有些撐不住,他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把碗筷放在洗碗池里,隨便接了些水泡上。“碗筷明天再洗好了,今天好困。你胃還疼嗎?”霍近東搖頭,其實還有些跳躍的疼痛,不過不要緊,睡過一覺就好了。“晚安?!睆堦倘淮_實很累,回到房間后胡亂洗個澡,連頭發都只是胡亂擦了幾下就倒在床上,心里想著明天一定要睡個懶覺,不到中午肚子餓不起床。他閉上眼睛,剛扯過被子蓋在身上門就被敲響了,是霍近東小心翼翼的聲音,“晏晏,你睡著了嗎?我能進來嗎?”張晏然其實不想起身。不過鑒于霍太太雇他就是為了照顧霍近東的身體,嚴格說來今天已經有些失職,因此以為霍近東不舒服的張晏然掀開被子,認命嘆口氣起床開門。霍近東穿著睡衣,臉色還是有些潮紅,不過看起來精神不錯,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剛剛喝水的時候不小心打翻水杯,床濕了,能在你這湊合一晚上嗎?”本來別墅有五間臥室,可是霍近東覺著住不過來,就把其中一個改造成了辦公室,偶爾在家辦公用,張晏然住進來之后又給他弄了個影音游戲室,還有一個專門用來放各種亂七八糟東西的雜物間,床早就拆了。因此挺大的房子,如今只剩下兩個臥室。張晏然有些狐疑地看著霍近東,鬧不清是真是假,不過霍近東今晚身體不太舒服是真的。不好讓人在門外久站,張晏然讓霍近東進了門。自己借口下樓拿東西到霍近東的臥室逛了一圈兒,發現確實濕的挺徹底,換床單也不管用。想了想,張晏然回到臥室找出枕頭和被子道,“那你睡這,我睡沙發去?!?/br>一樓客廳的沙發也挺寬敞,不過是三個兩座的真皮沙發拼成的一整個沙發,張晏然要睡得蜷著腿。霍近東不同意,“這本來就是你的房間,我已經打擾你了,如果因此讓你去睡了沙發,還不如一開始就我去?!彼麘B度堅決,真的要去樓下睡。張晏然哪兒敢讓他這么折騰,而且估量了一下,床挺大的,如今霍近東又生著病估計也不敢胡來,只能勉強答應道,“那行,一起睡吧,不過先說好,一人一頭,不許越界?!?/br>兩個男人也沒什么好扭捏的,對霍近東來說今晚能挪到一個床上睡已經是一種進步,迫不及待點了頭。隨便收拾了一番,兩人在床的兩側分別躺下。張晏然很快睡意上涌,進入了夢鄉,霍近東卻是閉著眼睛養神,直到身旁傳來均勻地呼吸聲,才慢慢調轉身子。借著從窗簾縫隙溜進來的朦朧月光,霍近東凝視著張晏然寧謐的睡顏,思緒又飛回了兩年前。那個時候也是這樣,張晏然在他身邊睡著,他們挨得更近。只可惜當時他的眼睛看不到,無法記住張晏然更年輕時的睡顏。還好,如今一切又回到了之前的樣子,甚至比他記憶中更加美好。橫過手臂觸碰了一下張晏然溫熱的指尖,霍近東微笑起來。雖然如今張晏然對于兩人更親密的身體關系有些抵觸,不過他相信只是時間問題。晏晏已經是他的男朋友了,他們也很相愛,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晏晏會接受他們擁有更親密的關系的,現在只是還不習慣而已。似乎是做了夢,張晏然翻了個身,收回攤在身邊的手揉了揉嘴角。霍近東看著空蕩的指尖失笑,捂著自己依舊有些微痛的胃,覺著這一切是如此美好。如果這是幻夢,那么就讓他沉醉其中,長睡不醒。第二天,張晏然是被熱醒的。他覺著自己似乎是被塞進了一個火爐里,渾身被炙烤著,口干舌燥。偏偏這個火爐很小,他四肢都被禁錮住了,想要逃脫也不能夠。張晏然實在是熱的受不了,覺著自己再不喝水就要渴死,一著急睜開了眼睛。還是在自己的房間,只是似乎有些不同,身上蓋了兩床被子,上面還橫著一條手臂和一條腿,成年男性的軀體重量不輕,難怪夢里覺著被禁錮住。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張晏然低頭查看自己的睡衣,是完整的。把霍近東的手腳從身上挪下去,才發覺這個動靜都沒醒,有些不正常了。再一看,霍近東的被子不知道何時蓋在了他身上,乍暖還寒的天氣,霍近東就只穿著一件薄睡衣躺在他旁邊,瑟縮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可憐,難怪拼命往他這頭擠。想到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