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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躲,明顯能感覺倒杜少審加重的呼吸。停了一瞬,忽然被凌空抱起。“我們回房去做,這個確實不能給他們看…”“誒!”“別動、別動!抱不穩了!…逗你的,我只是很想你…讓我好好抱抱…就一會兒…讓我覺得你屬于我,我也屬于你…”豐雪看著他寂寥的側臉輪廓,不再掙扎。晚宴上,杜少審喝了很多,醉醺醺地講起自己前日的遭遇。憲兵隊逼他向東琉人道歉服軟,他本來已經有好幾次熬不住,馬上要畫押認罪,可隔了一天,看守又說他夜里變卦,反反復復,態度無常。像白天和夜里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說話時醉眼迷離,沒有特意看向豐雪,然而又把他整個框進眼底。豐雪表面上沉默地聽,實際上卻恨不得把耳朵豎起來,一字不漏地去分析杜少審對豐因存在的覺知。他心中忐忑,擔心豐因被杜少審發現,因為一旦發現,杜少審一定會想方設法讓豐因徹底消失。哥哥死了,他只想留下一點他在人世僅剩的殘余。醉了以后杜少審要自己回房,豐雪卻反常地上去把他攙著。離子時還長,杜少審喝紅了臉,笑盈盈地看他,guntang的手心貼在他的后頸,松松地替他揉捏。“雪少爺、雪少爺…”喃喃地低語,把腦袋蹭到他的脖子上,朝他敏感的耳根處舔去,“這么主動地邀我到你那里去…是想通了?嗯?”眾人皆是喝得酩酊大醉,只有幾個不善飲酒的丫鬟來收拾殘局。杜少審圈住豐雪的肩膀,十分下流地將腰腹貼住他,讓他能明確地意識到某種火熱的威脅。把喝醉了的人往自己房里帶,一切的暗示都指向某種曖昧的隱喻。豐雪咬咬牙,不作分辨,無論怎樣,人肯跟著他走就好,偏了偏頭,只是勉強躲開他的唇舌。豐雪默認的姿態令杜少審忍不住瞇起眼睛,喉嚨里咕噥著一串又一串不甚分明的笑意。“雪少爺…”在他頸間響起不間斷的黏糊糊的呼喚,“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死在那個鬼地方…想著你,我才撐得下去…不過你要是知道我想你什么,你又會不高興…哈…我今天一定不會讓你不高興…我們舒舒服服的,嗯?我會很輕…很小心…一定不弄疼你…”豐雪的背上被他膩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終于勾勾纏纏地到了房里,以為大功告成,學著玲兒的樣子,笨手笨腳地給他擰了一張帕子,把人安頓在床上,拍了拍他的心口,“快睡吧,你應該很累了…”杜少審雙眼晶亮地盯著他,難以置信。“睡?就這么睡了?你叫我來,就是為了給我換張床不成?”拉著對方的手腕,心有不甘。豐雪被他看著,卻十分認真地點點頭,“你瘦了很多,在憲兵隊肯定沒有睡好,我的床軟,你可以好好休息…”當然是說謊,不過杜少審醉著,所以他并不是特別擔心,反正子時一到,豐因就會回來了。他只要在旁邊守著就好。杜少審聽了他的解釋,沉默片刻,臉色本就蒼白,此刻幾乎有些泛青。豐雪以為他又要鬧起來,卻只見他諷刺地勾了勾唇:“讓我睡也行,你上來和我一起…”“好吧…”嘆了一口氣,和衣躺在他身邊。然而不知為何,被杜少審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攏著,居然真的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也就不知道杜少審仰躺在他身邊,一直雙眼大睜。確認過豐雪熟睡后,黑暗中響起一聲嗤笑。床上的人被扯落了軟綿綿的綢褲,兩條細腿大開著,被噴上一點溫熱的鼻息。杜少審摸了摸他軟塌塌的肚皮,一挺腰,直接就cao了進去!“不是想見豐因嗎?”癡狂地舔舐起身下之人雪白的脖頸,從他的喉間擠出沉悶的呻吟,“再賣力些勾引我,把你cao死就能見到豐因!呵…”月光從窗格中灑下來,照亮了杜少審的半邊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清瘦出嶙峋的意味,眼角眉梢透露出幾分兇惡的猙獰。第34章第十一張:淮南皓月冷千山(下)豐雪腳腕細,架起來就那么瘦瘦溜溜的一條,承不起許多的不甘與怨仇。杜少審做到一半去摸他的腰,一把的汗,吸在緞面上一些,卷起濡濕的弧度。鬢角的發絲也被沾濕了,貼著腮彎了彎,把臉頰修飾出脆弱的折角。“呼…”慢慢吐了一口氣,吻在他那縷濕發上,有些恍惚地詢問:“你不是為了豐因該多好?”豐因、豐因…光是這兩個字咬在嘴里也能咀嚼出苦澀又惡毒的汁液。怒氣騰起來,把豐雪擺成一個愈加恥辱的姿勢,用他軟綿綿的手臂抱起他自己的膝蓋,將身體完全地敞開,變成任人宰割的模樣。杜少審聽人描述過豐雪降生那天的場景。繁茂綿密的雪花簌簌而下,一層一層,把所見之處細細密密地染成銀白。瑞雪兆豐年所象征的吉兆,使豐家籠罩在一片熱絡的急切的喜悅里。豐家的小兒子,天生就該被人捧在手心,輕拿輕放,小心呵護。咬著牙,狠狠地送了一下腰。豐雪被壓得一顫,雪折了、碎了,發出輕微的、靜悄悄的一聲裂響。“我恨豐因!”杜少審貼著豐雪柔嫩的耳廓,咬牙切齒地說。“我恨他像趕一條狗一樣把我趕走,讓我遠遠地離開你!我恨他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的卑賤、愚蠢、癡心妄想!我的出身比不上他,比不上你,我是杜家送到你們家里來的棄子,蹭吃蹭喝、腌臜齷齪的東西!可我也想往上爬!我也想往上爬??!我從雜役爬到少掌柜的左右手又有什么錯!他嘲笑我攀爬的姿態丑陋,可生而尊貴又算得上什么體面?他覺得他天生就比我、比我們這些人更懂尊嚴…那叫什么尊嚴?…那只是傲慢!…是通過踐踏他人而取得滿足的卑劣的虛榮感…”腦子里有數不清的咒罵、凌辱、勸慰、開解交替雜錯,有些事他想不清楚,傅柳姜幫他來想,憤怒之下也常吐出許多拾人牙慧的東西。胸口中彌散著干澀的苦痛,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少年時經受過的摧心毀骨的折辱。他不是什么高尚的人,甚至不像傅柳姜那樣默默懷揣著某種理想,他經年累月做著的美夢只有一個。豐雪。他把豐雪抱起來,輕柔地舔舐著他的眼睫,舌尖在眼皮的褶皺上慢慢頂弄,甚至希望他此時能夠睜開眼睛看見自己。“我在享用你、玩弄你…”“等一下,我還會把指頭塞進你那里…十根,全都塞進去…還有舌頭…”“怕不怕?嗯?”“怕就睜開眼睛…看看我,雪少爺,是我抱著你…”“不是豐因,不是你那個不顧倫常的瘋癲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