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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大言不慚地說我要先成為柳小墻,然后再去等或者再去找嚴昱承。很顯然,我只完成了第一步。我看著灰蒙蒙的天空,想到了那天嚴昱承在山上說的話,“我已經放棄了,和他沒關系了?!?/br>陳時恩松了口氣,說我和那個人一點都不合適,猶豫半晌又說,他有認識的人可以介紹給我。我噗嗤樂了,怎么也沒想到我竟然會淪落到被陳時恩介紹對象的地步。244我以為嚴昱承不會再來找我了。畢竟上次我沒給他留面子。如他所說,他有一片森林可以隨意消遣,完全犯不著再來啃我這棵硌牙的回頭草。可是他來了,還把我在雜物間給上了。原來這段日子他不是被我懟回去了,而是在盤算怎么搞我。艸,公司禁止辦公室戀情,大老板直接辦公室偷情。245雜物間里彌漫著紙張的霉味,塞著打印機咖啡機一類壞掉又還沒清理的物件,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燈光被高高的貨架隔斷,光線昏暗又破碎。嚴昱承把我壓在木臺子上cao,問我為什么不簽合同。昨天公司下發了新的勞務合同,合約的福利的確很令人心動,十年,如果董事不是他,我是真的會簽的。我哼哼唧唧講不出話。他發狠地干我,問我知不知道他早上見到了誰。我有點缺氧,腦袋嗡嗡的,無力地搖頭。“楚時染,”他咬住我的耳廓,灼熱的氣息噴薄在我脖頸,不屑又厭惡地說,“一個花架子小白臉,你的品味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爛?!?/br>“看你硬得都流水了,”他掐了掐我的yinjing,“真可憐啊?!?/br>我想罵他,可是他卻把我顛得三魂五道,我感覺自己像一棵在狂風暴雨中搖晃的樹,滿世界都是混沌的濕氣。“你現在的樣子,又sao又蕩,”他狠狠地頂胯,搗鼓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手掌罩住我的后腦勺說:“我他媽早就該上你了,把你cao乖了就沒那么多屁話?!?/br>“你他媽就是個混蛋,傻逼!”我低聲罵到。“嗯?”嚴昱承不知羞恥地挑挑眉,“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被混蛋干得爽飛了的賤貨?!彼贿呥@樣說,一邊惡意地戳我的敏感點。“你看看,你的小嘴可是吸著我不放呢?!?/br>我閉上眼睛,臉上熱騰騰的,羞恥到爆表。如果我和他沒有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嚴昱承絕對是一個完美的炮友,外形優越器大活好,可惜沒有如果。他也知道這里不是地方,需要速戰速決,一邊用力干我一邊給我打飛機,我咬住牙齒不敢發出聲音。在雙重快感和極度緊張的刺激下,我很快就到了,在尖銳綿長的高潮里射了,一股jingye甩到了文件上,還有一些星星點點濺在嚴昱承的腹部。我能感受到我后頭正在痙攣著收縮,他的jiba也一跳一跳的,嚴昱承停住了動作,眉頭緊蹙,喉結上下滾動,像是在隱忍什么。我想看他笑話,倒在桌子上故意去絞他。嚴昱承用力地撞了我一下,說不想被干的一會要被他抱著出去就他媽老實點。高潮后的腸道敏感至極,被他撞一陣酥麻,電流沿著我的脊柱往上一路亂竄,差點沒讓我小死一回,丟臉的反倒成了我。等高潮的余韻過去,他捏著我的臉,把jingye抹到我的嘴唇上,兩根手指插進我的口腔,去捅我的喉管。“楚時染說你這兒的滋味不錯?嗯?我來看看你這兒的滋味到底有都不錯?!彼а狼旋X道,像是報復我剛剛的作弄,下面干我的屁股上面插我的嘴,手指肆意玩弄我口腔里的軟rou。嚴昱承的指骨又硬又長,直接捅到我的喉頭,我胃里一陣抽搐,眼淚口水一塊流出來。他看著我的目光幽暗又憤亮,突然俯下身來啃我,這根本算不得一個吻,野蠻至極,力度近乎撕咬,口腔里瞬間彌漫出一股咸腥的血銹味。艸,他把我嘴唇咬破了。艸,又他媽內射。這個狗東西,我要是女的,肯定早就被他搞大肚子變成失足女學生了。246事后,嚴昱承解下脖頸上松垮的領帶,把我和他流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擦干凈,然后不顧我的怒罵,抬起我的屁股把領帶硬塞進我的屁眼里。他給我拉上褲拉鏈,整理好我的儀容儀表,然后朝西裝褲上抽了我屁股一巴掌,傲慢地說,“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樣,現在既然上了我的床,就別他媽再去勾三搭四,小心我給你腿打折?!?/br>“我和你什么關系?要你管我?”我仰頭不服氣道。嚴昱承聞言也怔愣了一瞬,很快恢復了鎮定,“我不允許公司里有人亂搞男男關系,尤其是和合作方?!?/br>我簡直要被他逗笑,“不能和合作方亂搞就能和上司亂搞了?”嚴昱承也氣笑了,“是誰剛剛爽得哭出來,現在提起褲子又翻臉不認人了?”我有一些心虛,但還是強撐瀟灑道:“都是成年人了,解決生理欲望而已,不寒磣。倒是嚴總你,上回才說早就cao膩了,現在又跑過來巴巴地上我,我問你圖什么呢?”……你是不是……是不是還喜歡我呢?終究沒有問出口,我害怕聽到答案,無論是哪一種。我與他對峙著,長久的靜默,空氣幾乎都凝成一塊膠質的果凍。“柳小墻,你搞錯了一件事。我要上你,隨時都可以?!眹狸懦薪K于打破了沉默,“今天把合同簽好,”他單手插兜,手指點了點桌上的文件,居高臨下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簽,但我不想逼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br>慢悠悠說完后他才穿上西裝外套怡怡然離開了雜物室。門咔噠落鎖,我陡然脫力,軟軟地坐在桌子上。246.5他終于給我們的關系下了一個定義——“要上我,隨時可以?!?/br>這種關系比那種在山上膩膩歪歪的相處松快多了。我好奇怪,這不是我一開始想要擺脫的關系嗎?怎么到頭來又期望它退回去了?越長大,人反而變得膽小了。247我坐在馬桶上已經很久了。嚴昱承的東西還是沒流干凈。艸!手機叮咚一聲響,我才想起來今晚和楚邀月約了吃飯,嚴昱承的出現完全打亂了我的計劃。我看了看手里這條皺巴巴形容可疑的領帶。這條昂貴的領帶怎么也想不到他會有這樣糟糕的下場,一定會被他的領帶朋友嘲笑吧。思考良久,我還是拿餐巾紙把他包了裝進兜里。我怕扔垃圾桶里,被八卦的同事發現,傳出公司某男廁有人光天化日之下亂搞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