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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我,讓我成為嚴昱承手下第一小弟。他擔心我勾引他哥,又把我親手送上嚴昱承的床。我要是何洋,真真氣得吐血。82暑假過得很快,快開學的前幾天,我又接到了何洋的電話,他在那頭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但我聽明白了,原來那天他找我是想帶我去見嚴昱承。嚴昱承那會子跟著嚴叔叔在外做客,有機會和我“私會”。但我沒去。現在嚴昱承馬上就要飛美國了,何洋嘀嘀咕咕的意思是,讓我再去見他一面。83何洋明明那么討厭我,卻還是為了嚴昱承來低聲下氣求仇人。他真是嚴昱承的好兄弟,怪不得兩人到現在還沒分開。我自愧不如。第15章再見84我打算再去嚴家一趟。我媽提到過她在監獄里頭學了一些技能,她最喜歡的是插花。我一聽,跟我媽說你不如在我學校附近開一個花店。她眼睛都亮了,一晚上沒合眼,光在腦子里合計。她躍躍欲試又蠢蠢欲動。我一定要想辦法把事情辦妥。我媽這樣的美人就該做這種浪漫的工作,她生來就應該在鮮花和晨光里。我算過,這些年攢的錢大概夠開店的啟動資金了,但想要在學校附近盤一個靠譜的店鋪不是有錢就可以的。有資源不利用是傻子,我沒那樣的骨氣,我要去找嚴叔叔。我不是去看嚴昱承。85我回到嚴家別墅,看到熟悉的裝潢一時感慨不已。花架上蘭草靜靜搖曳,沒有大變化,走廊里又掛回了藝術家的高作。一切回歸了正規。我說了我的請求,嚴叔叔一口答應。86我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慢吞吞地告辭。嚴阿姨卻攔住了我,說,“你們最后再談一次吧,讓小承安心去美國?!?/br>我瞪大眼睛,覺得自己幻聽了。嚴叔叔皺眉呵道,“蔣芬!”嚴阿姨白了他一眼,“你鐵石心腸,我心疼我兒子!他是我肚子里掉出來的一塊rou!”我站在他倆中間,很是尷尬。87我有一個多月沒見過嚴昱承了,他瘦了好多,頭發也沒剪過,眼睛下是明顯的淡青。他板著一張臉,嘴角緊抿,配合面部斧鑿的線條,有一種凌厲的肅殺。如果他下巴上沒有那道劃傷的話,我一定會被他的氣勢震懾到。刮胡子太著急了,我的少爺。88我和我媽十年沒見,我還能很快找到話題哄她開心。我和嚴昱承才四十六天沒見,我已經不知道和他說些什么了。我抓了抓自己略長的頭發,說,“聽何洋說你要去美國了?”嚴昱承說,“你把向日葵給陳時恩了?!?/br>他用的是陳述的語氣,陰翳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栗。我別開臉,說,“那是我畫的,我愿意給誰就給誰?!?/br>要不是何洋橫插一腳,我早就把畫要回來了。他突然欺身而來,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摁倒在沙發上。我手攥著他的手腕,克制地掙扎,厲聲提醒他,“叔叔阿姨還在門口!”嚴昱承的手像鉗子一樣禁錮住了我,他即使瘦了很多,我還是打不過。他說,“何洋說的不錯,你果然是婊子,離了男人就活不成了?!?/br>我被他傷人的話氣得喘不上氣來,一句都懶得反駁,用腳踹他。嚴昱承卻步步緊逼,鼻尖抵著我的鼻尖,額頭暴起青筋,他咬牙切齒道,“你和陳時恩有沒有睡過,他那個弱雞樣能滿足你嗎?”“睡……你麻痹!”我簡直想往他臉上吐口水。我倆都劍拔弩張到這份上了,嚴昱承竟然他媽還能硬,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果然是牲口。89他開始扒我的衣服,我只穿了一件T恤,推搡了兩下就被他強硬地擼到了胸口。他像雄獅巡邏自己的領地一樣,視線一寸寸掃視過我的肌膚。我身上干干凈凈的,什么印子都沒有。我身體緊繃,高度緊張,rutou在嚴昱承的注視下不住發抖,顫顫巍巍立了起來。粉紅的兩粒,真他媽給我丟臉。我打算先發制人,占領情理高地,于是憤怒道,“你還想在這里強jian我嗎?就像上次一樣?!”嚴昱承的注意力果然從我的rutou上轉移了,他的眼睛看向沙發上淡色的污跡,禁錮我的手卸了力道。我趁機推開他,把堆積在胸口的衣服抻下來。他還在看那塊污跡。第16章污跡90這塊污跡我印象深刻。大約是在我剛和嚴昱承搞上的時候,那會子嚴昱承剛開葷,熱衷于在我身上嘗試各種新花樣,精力旺盛,樂此不疲。我被大少爺搞得瞌睡連天食欲不振,陳時恩以為我生病了,憂心忡忡地來看我,卻發現了我的手臂上不小心露出來的淤青。陳時恩看到后特別生氣,第一次不顧我的意愿把我的衣服扒了。我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淤青,手腕還有被捆綁的紅痕。陳時恩氣得聲音發抖,顫顫巍巍撫摸我身上的印子,他以為我被家暴或者又被混混纏上了,讓我不要害怕,告訴他是誰。我怎么跟他說?說我在玩性虐游戲?實際上,嚴昱承不是故意折磨我,只是第一次下手,沒有經驗,傷痕看著嚇人,但沒那么嚴重。何況他已經答應一個星期不碰我了,總體來說是劃算的。我支支吾吾答不上話來,陳時恩更加確定了他的猜測,頓時正義感爆棚,要帶我去醫院做檢查,還要去公安局報警。我當然不愿意了,急得紅了眼眶。他卻摟住了我,說他一定會幫我的,我不是一個人。我愣住了。91然后嚴昱承來了,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一把扯過陳時恩朝他臉上揮了兩拳。陳時恩的眼鏡就是那時候掉地上的。莫名其妙被揍,陳時恩被激起了怒火,也不甘示弱,出手反擊,兩人扭打在一起。可陳時恩只是個優等生,哪里打得過從小練拳的嚴昱承。我顧不得沒穿衣服,沖進兩人中間,腹部生生挨了嚴昱承的一拳。他媽痛死我了。我才知道平日嚴昱承在床上根本沒動過真格。我蹲在地上一時半會起不來,陳時恩想看我的傷,被嚴昱承吼了一聲滾。我捂住肚子,擠出一個難堪的苦笑,對陳時恩說我沒事,都是誤會,讓他先離開,我之后會跟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