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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喚來手下,帶著溫若離開。這里是赫梯的土地,即便藏得在隱蔽也終歸不是完全安全的地方。溫若知道現在離開是正確的。不消片刻,眾人離開順利登船,三桅帆船順著地中海一路向下,逆流而上后會轉進尼羅河的分支繼而到達埃及的首都孟菲斯。船內,溫若聽著傳遞蹚出的濤濤流水聲,心中分外寧靜。拉美西斯給他說了營救他的計劃。原來赫梯的豬瘟不是個偶然,拉美西斯本想趁著赫梯首都城亂之時找機會給他救出來,只是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幫木瓦塔麗斯給解了。一計不成又出一計。達尼爾中毒也是迫不得已出此下策,雖然成功率不能保證但是索性為了順利救人只能放手一試,索性買通的宮內替身侍衛沒有反水,毒成功的下進了達尼爾的碗中。老國王臨終前確實擬過一道詔書以三王子木瓦塔麗斯為繼承人,不過那詔書如今已經成為一灘燒焦的糊灰,隨風散去。“現在他的兄長正領著利比亞增員的軍隊跟他決一死戰呢?!崩牢魉褂迫坏?,少了詔書沒有指定的繼承人選,皇子當中自然就會打破表面上的和平與穩定。黨派相爭,雙方爭斗的你死我活木瓦塔麗斯自然就沒有時間在溫若身上緊盯著。他救出人來就方便了許多。不論他們哪一方贏,赫梯永遠都是埃及的敵人。拉美西斯自然要將這攤水攪和的大一點,赫梯朝野動蕩局勢不安,他自然作收漁利。“別想了?!毖蝗藦纳砗笕ψ?,耳根處傳來一陣麻1癢。溫若昂起頭聽著那沉沉的聲音,拉美西斯低垂著眉眼,淡綠色的瞳眸緊緊鎖著自己,一股綿軟溫馨照進心靈。沒想到這個人為了救自己廢了這么大的心力,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如何的存在?他以為拉美西斯都要忘記自己了,結果最后,事情是這樣。溫若有些意外的感動。身體被掰正,抵著木船的四周壁架,拉美西斯帶著葡萄酒味的唇便貼了過來,溫若支吾一聲便沉溺在這個突如其來的熱吻里。許久沒有同身旁的人親近了。拉美西斯有些激動,吻得越發用力輾轉。“本王要同你.....”最后的話語埋沒在那雙不安分的大掌之下。這狂風暴雨般的熱情,輪不到溫若說一個不字。......次日醒來。帷帳內一雙胳膊環在自己腰間,他偏頭,一雙俊顏桀驁不羈里透著難得安穩與溫和,拉美西斯淡淡的呼吸吐出,溫若看著他上下起伏的胸膛想著昨夜的無盡索取,心跳又加快不止,內心一股暖流也順著胸膛流出。男人似乎輾轉翻了一個身嘴里呢喃一句,溫若沒有聽懂他說了什么,難道是夢話嗎?溫若有些好奇,還沒見過拉美西斯說夢話的樣子。悄悄得用雙臂支撐著身子,斜過去看著對方在說什么,慢慢的,如此近的距離,溫若第一次發現拉美西斯的睫毛如此之長,在空氣中微微抖動,輪廓深邃五官精致,看著埃及男人特有的高鼻梁,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拉美西斯的頭發是蜷曲的與自己的碎直不同,帶著淡金光澤。正看的入神,突然那綠眸睜開,與自己撞個滿懷。溫若一怔,沒發現他突然醒來,拉美西斯惺忪睡眼看著頭頂之人,嘴角上揚:“偷窺我?”“啊...沒有?!蹦樕弦粺?,說話也變得支吾磕巴。溫若就要退回去,沒想到對方速度快他一步,伸手將他攬近懷中,順著被子將他包裹起來,溫若整張臉都撞在拉美西斯的肚子上,柔柔軟軟,異樣的感覺卻很舒適。臉上一圈圈緋紅火燒的感覺更重了。“我們到哪里了?”溫若著急的打破這短暫的尷尬。拉美西斯親吻他的鼻尖,帶著鼻音:“管他到哪里,墨普仁他們會看著航向?!?/br>大早上的,他看著身上的男子竟然又想著那些事,他對這個人真是越來越沒有自制力了。“溫若”他突然喚了他的真名。來這里那么久,這還是第一次,他這樣輕綿綿的喊著他的本名。忡松間,他黑亮的眸子帶著水光與他對望,等著他下一句。然而遲遲不見身下人在進一步的言語,只是拉美西斯雙手環著將他固定在自己身上不讓在動彈半分。“回去后,我帶你去狩獵吧?!本驮跍厝粢詾榈炔坏剿酉聛淼难哉Z。拉美西斯忽然溫聲來一句。狩獵?溫若有些意外,他居然要帶他去狩獵。他在古書上看過,埃及很早就有狩獵活動,不僅法老貴族有普通民眾也有。拉美西斯二世在一次狩獵時將自己的戰利品命畫師專門畫下來,用石英粉雕刻在壁畫上,供后世瞻仰他的功績。溫若點頭:“好?!?/br>第25章赫梯皇宮殿內。木瓦塔麗斯看著普魯斯,劍指他的鼻尖,笑的陰柔:“王兄,真沒想到我們也會有今天?!?/br>以為勾結了利比亞外族的軍隊做支撐就可以勝過他了嗎?普魯斯嘴角流過一絲血,他有些厭惡的甩甩頭,真是的,他的臉上竟然沾了這么惡心的東西,不用照鏡子都知道他現在多狼狽,自己暗地同利比亞國王做的事情都被木瓦塔麗斯在大殿上一點一點揭發出來,包括之前他暗地里接見對方的領頭人。朝中支持他的人當庭反駁,這倒是成了兩幫開戰的□□。只是一場爭斗下來,自己落了下風。他不甘心,自己謀劃了那么久最后居然失敗了。但是傲然的內心使他不愿屈服尤其是對面前的人,他是死也不會低頭的。“成王敗寇,要動手隨便?!彼佳鄄恍?甚至還沖木瓦塔麗斯笑了一下。“王兄真有氣魄”木瓦塔麗斯手里拿著長劍用帕子一邊擦拭一邊柔聲說著:“那你說,我要如何處置你好呢?”說完他的劍抵在普魯斯的下巴,一副輕佻至極的樣子。今晚這里的情景勝負已落,他只是想好好的羞辱一下普魯斯,這么多年他們互看不順眼,時時刻刻都想至對方于死地,這會,他突然想好好的折辱一下他,來散發出他心中的惡趣味。這時門外一個侍衛走過來到了木瓦塔麗斯面前在他耳畔匆匆說了幾句。他面色微變,看了眼普魯斯冷聲道:“把他帶下去關起來?!?/br>侍衛上前要拉他,普魯斯起身一甩袖子,滿眼輕蔑:“本王子自己能走?!币蝗合氯艘哺疑蟻砼鏊?,真是讓他反胃。木瓦塔麗斯已經沒有心情跟他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