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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費什么力氣就贏了卡疊石之戰。營中。拉美西斯脫下戰甲,以勝利之姿半臥在榻上,看著溫若滿是慵懶:“站那么遠干嘛,過來些?!?/br>還好自己相信了他的話,不然以赫梯今天的兵力來看,自己若是中計加上這艱難的地勢,勝負還真不一定呢。聽了榻上之人的話,溫若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過去。“好像忘記犒賞你了,溫若?!蹦腥苏f著,一只手掠過他單薄的背脊,環過他的肩膀,將他帶到了自己身下。那黑寶石般的眼睛真的很吸引人,讓人著迷讓人難以忘懷。“放開我?!睖厝舻?,他知道此刻那些赫梯俘虜將在今夜被年紀軍官屠殺殆盡,拉美西斯厭惡赫梯絕對不會留赫梯任何一條生命在這里。他現在沒什么心情,一想到那些將要死去的人,溫若心中開還是有些沉重。然而拉美西斯根本不在意他的反抗,攬過他輕輕撫著他的側耳耳垂,柔和的觸感像是在觸摸天鵝羽毛一般,溫若皺眉躲開,拉美西斯很喜歡摸他的耳邊,那里是他的敏感地帶,每次觸碰都帶起一圈圈麻癢之感。“你要什么獎勵呢?”低沉的淺吟:“不如,我把自己獎勵給你吧?!?/br>拉美西斯話落,溫若渾身一震,他,要對自己...這種rou麻的情話,這個王子說出來居然一點不害臊。溫若覺得自己臉有開始發燙了。意識回來時,男人已經吻了過來,輾轉溫柔,他們不是第一次相吻,跟他這么多天,拉美西斯興致一來有時就會拉過他強行獻吻。他的吻帶著不可一世的霸道跟無所畏懼的肆無忌憚,溫若被他吻得嗚咽聲都吞進了喉間,好像要窒息一般,真是苦不堪言.....大帳內煤油燈已經被吹滅,小小的地界里靜謐的有些詭異,帶著熏香的空氣中不時傳出他的喘息-__-“住手,不行?!标P鍵處,溫若終于擺脫男人的桎梏,他想得到自己已經是昭然若揭。但是溫若還是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示好,聲音帶著顫意跟懇求。黑暗中拉美西斯突然回魂,方才真是情不自禁了。他都忘記了,溫若身上是有傷痕的。——“是誰?追?!膘o謐的夜空中傳來摩薩克暴戾的咆哮聲,拉美西斯蹙眉做起,從床上下來。外面紛雜的腳步聲混著不穩的呼吸聲,篝火的刺啦聲。拉美西斯走出帳篷外:“墨普仁?!眴局拿蛯厝釙呵覕R置到了一邊。“怎么回事?”淡漠的語氣略帶不悅。墨普仁看著拉美西斯敞開的衣襟,又瞥了一眼烏漆墨黑的帳篷,大概知道他的王子在干嘛了,一時有些冷汗直冒,這是打攪了殿下的好事啊。顫巍巍道:“那個,似乎有人闖進營地,似乎是今天逃走的赫梯人去而復返?!?/br>“估計,是想營救他們的將軍穆爾吧?!蹦聽柺呛仗輫钣旅偷膶④?,也是兩國開戰是埃及人忌諱的所在,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赫梯的常勝將軍,但是他今天為了自己的主人木瓦塔麗斯一個失手被摩薩克打了下來。此番那些逃兵返回多半是為了他。“正好,把這些漏網之魚全部抓捕歸案,就地殺光?!蹦腥丝粗懊嬉股械谋§F,冰冷簡單的吐出幾個字。“是?!蹦杖式又己笙氯?。待他重新返回營帳,發現四周靜悄悄。油燈點燃,發現榻上空無一人。周身的溫度驟然降到零點。人沒有了!第14章蕭瑟的夜晚寂靜的可怕,讓人不由的凝息屏氣。拉美西斯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羊毛氈子,心中一片蕭然,他知道那個不聽話的男子又一次的“不聽話”了。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下令將人捉回交給摩薩克。但是現在,他內心深處卻有一股說不清的怒火跟道不明的情緒。他沒有喚來任何一名武將,直接將架子上的寶劍提起,便掀開帳簾子大步走了出去。鷹隼般的厲眸掃了四周一眼……喝!——另一邊。溫若覺得自己好像瘋了一樣。心中亂哄哄一片就像千萬只麋鹿在奔跑,剛才,他趁著拉美西斯注意力轉移的瞬間,竟然升起了逃跑的念頭,無比的濃烈。他知道不管怎么逃可能都逃不遠,最終都會被抓回去,并且后果難以想象。但是當腳底接觸冰冷的地面時,所有的顧慮都化為泡影。什么都不管了,跑吧,只管往前面跑,不論在什么地方天主會保佑他。溫若不信宗教,但是,這一刻他真的很想相信世界上是有天神的。就這樣他赤著腳,衣不蔽體的融進黑暗中,向著那遙不可及的“自由”....突然。耳畔一陣冷意傳來。一瞬間,還未完全扭過頭去,自己的腰際就被人騰空抱起,驚呼聲同時傳來,但是被人捂住了唇邊。身體就要墜下的瞬間,他的余光瞥見遠處投劍的男人那一臉的陰寒,怒目瞪著自己,這,是在生氣嗎?溫若心中忽然覺得暢快。差點忘記自己現在正在被人抱著,從高處一同墜下。埃及士兵駐扎的地方是在河邊,拉美西斯一劍隔空刺過來,身畔之人抱著他在空中旋轉翻了幾個跟頭讓后像后面的河水里落去。冰冷刺骨的感覺,溫若被人從冷水里拽了出來,身上衣衫盡濕透,腳上還沒有穿鞋。一陣風吹過,凍得他唇瓣發紫,身上一陣痙攣。他看著旁邊的人,一個陌生高大的男子,一身黑衣頭上帶著夜行客的帽子,英俊的五官,深刻的輪廓,一雙湛藍的眸子炯炯有神,即便落水也依舊透著優雅高貴。只不過這個陌生男子的手現在滴答留著血。那是方才拉美西斯甩過來的一劍他帶著自己躲閃時被誤傷到的。這個人是誰?也是被俘虜來的奴隸嗎?不管他是誰,剛剛,他救了他。溫若心中產生一抹感激。剛要走過去道謝看看他的傷口。就聽道不遠處傳來大批軍官的踢踏腳步聲。“啪”的一聲帶火的箭像他們射來。男子抽出腰間的匕首飛身一擋,那只灰褐色的長箭刺啦斷成了兩截。顧不得手上的傷口,他便加入戰爭。走的時候,沖著溫若燦爛一笑。溫若幾乎都沒有來得及問他叫什么,便就此別過。遠處的刀劍相互砍撞帶出的金屬的聲。溫若覺得后背又開始疼了。在風中吹了那么久,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的打過來。再看遠方已經模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