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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正常,但此刻它所感知到的傷痛卻是全然真實的。陳墨記得10號曾同他說過,游戲制作者將十器的痛覺神經設置得比人類高上十幾倍。何況人類并非是由理性全然掌控的生物,劇情已進展至這一階段,主角對蘇老師所累積的好感度也催促著他做出下一步的行動。【現世】“?????我可能是玩了個假游戲?那老師怎么又復活了?”“這老師是屬蟑螂的吧?什么情況????”“而且我記得這里的劇情明明應該是女主被抓去N.F.L.科研院做實驗吧?”“新手玩家果然能帶給我們不一樣的劇情?”“,我萌的cp又活了,站定齊蘇不動搖!”彈幕議論紛紛,陳墨也不知他竟是正在通關一個旁人從未打通過的劇情走向。【司命游戲副本】在蘇南被送進N.F.L.科研院的第十一天夜里,主角終于再也忍受不了,決定只身前往N.F.L.科研院救人。這主角本性甚獨,且認為此事與其他永生者無關,自然便做了這樣的決定,只是救援的目標從陳子衣變為了蘇南。而當主角走出自己的單間后,卻發現crow等永生者已準備就緒,就立在了大堂之中。“......”陳墨一時震愣。“小帥哥,我們等你有一陣了?!被四锍惸珕⒋叫Φ?,她今兒還特地畫了個妝,紅唇卷發,面容顯得更為濃烈鮮活。“既然全員已經到齊,我們就準備行動了,我再最后跟你們交代一遍各自需負責的區域——”crow拿出一片白板在其上認真地比劃著,等陳墨走近才發現這白板之上所繪,便是由上頭提供的N.F.L.科研院的平構圖,包括已證的機關暗道。陳墨發現人群之中多了兩個他原先并不認識之人,其中一人身著黑衣黑袍,便連頭部都直接被罩住了,只能看到線條利落的下頜線,膚色極白。另一人則身材高大,與司狼類似,目測也有一米九多,面目剛毅,從頭至尾不發一言。“你們必須記得渴氣丸的藥效只有四十五分鐘,必須算準時間服用...”crow仍舊仔細地交代著各項任務,紅毛卻已有些蠢蠢欲動,滿臉洋溢著興奮之情。“...出發吧?!?/br>隨著crow的話音落下,由老爺子轉開了石室的天頂,老爺子站在一旁,躬身朝幾名永生者道別:“祝少爺小姐們凱旋而歸?!?/br>“行了,老頭子你就好好在家等著,等咱們回來開宴會!”紅毛揮了揮手權作告別。老爺子是人類之軀,自然不能參與此次任務,于是他只能注視著幾名永生者緩緩步上由細沙池中升起的石階,伴著滿室明滅白燭的踐行曲,消失在了天頂之上。“諸位此行請務必保重啊?!币宦曕皣@,老爺子倒轉燈臺,燈火搖曳的石室又再度恢復成了一片死寂。此刻尚處于夢鄉之中的世人自然無緣知曉——老城區西郊深處荒墓園中,有幾只嗜血兇獸正陸續邁出棺木,他們將向這世間索命,他們將打響永生者同人類社會的第一場被記錄在史書之上的戰役。*****N.F.L.科研院的總部就設立在S市,即便知道T.G.組織隨時都可能對其發動攻擊,他們卻巍然不動,從未遷移。它落成于新城區中,同安樂所隔海相望,所隔之海名曰永安,卻絕非由于海平無浪,永遠安和,反倒因為此海常年不安,極端天氣下更是兇險難側,卷進了多條無辜人命。更為詭異之處在于即便幾分鐘前仍舊無波無瀾的海面會在下一秒陡然變色,頃刻間便掀起遮天蔽日的巨浪,因而即便在這一副本世界中,科學技術發展迅猛,穿海工具亦十分繁多,便連有些代步器都能橫穿江河湖海,但仍舊甚少有人敢橫渡此海,畢竟曾有人為了驗證自己的跨海工具而永葬于此海之下。于是,世人為了祈禱海中魂靈能夠安息,祈禱此海終有一日能永安,最終將此海改名為永安。原本安樂所選址在永安海邊時還廣受詬病,一干人等激烈反對,認為此海乃兇煞之所,恐對患者身心有害。但除了永安海兇險難測外,其余的地理環境確實皆為上等之選,因而猶豫再三,相關部門最終仍舊決定將安樂所建于永安海畔,只是靠海處一應防備設施建造齊全,時刻準備著應對這脾性反復的永安海。好在自安樂所建成之日起,并未在永安海問題上出現過任何紕漏,再添如今安樂所在市民心中的地位日益升高,有時興起,市民們便會連帶著此海一并贊譽。不明其中來龍去脈的年輕人甚至覺得安樂、永安乃是天造地設一對,所以亦稱此海為天堂海。N.F.L.科研院建成時間遠遠早于安樂所,兩者背海而立,所處環境卻截然不同,安樂所專覓僻靜養生之境,而N.F.L.科研院卻直接建于新城區中心樞紐處,且建筑結構以方形,斜邊為主,主樓極高,形似斷刀,宛若沖霄。便連建筑物的選色亦同安樂所大不相同,其外墻以黑為主色調,濃墨重彩地直插入新城區的心腹位置,讓過往者皆無法將其忽略。不過此刻由于夜深,這座純黑建筑便近乎隱入了月色之中,難辨其廓。“就按我之前的安排分頭行動吧?!睅酌郎叻诨ㄆ圆輩查g,crow輕聲說道。陳墨與小帶以及后頭出現的兩人被分在了同一組,他們負責入侵資料中心室,摧毀相關的實驗研究,再解救出被囚禁的幾名永生者。各組分別之時,crow強勢地攬過了那黑衣黑袍者的脖頸,一人俯身一人仰視,額間將抵未抵,堪堪差了一小段距離,crow神情嚴肅地朝那人說道:“關鍵時刻,你可不準再搞那仁者愛人的一套了,知道嗎?保不準會連累族人送命的!”那人聞言點了點頭,下頜骨尖窄,好似不盈一握。crow耽擱了片刻,方才將手從黑袍人身后移開,而后便頭也不回地朝左側區域掠進。而陳墨四人的行進路線則是由此處繞至主樓后方,等待接應人員短暫性解除N.F.L.部分警戒裝置后,再一舉入內。為方便之后行事,幾人相互交代了稱謂。“你好,我叫季歸清?!蹦且簧砗谂壅唛_口說話之時,陳墨甚至將他的聲音同那圣山上的神仙混淆了,一樣的空靈飄渺,不似凡音。季歸清這個名字大約是幾名永生者中最為正常的,連帶著他的脾性、行事風格都與一眾永生者不大相同,無形間竟是透出了一股書香氣。另一名大個男人則姓隆,小帶告訴陳墨,他們此前一直都在等隆哥,此番之所以決定行動,一部分原因也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