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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喻珩發出一聲委屈的嗚咽。程則撫摸著喻珩的臉:“乖。嘴再長大點,先把柱頭含進去?!?/br>喻珩又把嘴張大了些,嘴角都隱隱作痛。把guitou含了進去。yinjing被包裹在熾熱的口腔內,深深淺淺地進出??谒什幌氯?,被粗大的yinjing插得水聲四起。“含深一點?!背虅t低沉的聲音似是蠱惑。喻珩雙手捧起囊袋,把嘴往前又探了一點。嘔吐感已經浮上來,激得他眼淚盈滿了眼眶。程則喘著氣,低頭看他。雙眸濕漉漉的,艷麗的嘴唇之中被暗紅的yinjing塞滿,因為進得深,臉頰被頂出了弧度。或許…夠深了嗎。喻珩可憐巴巴地望著程則。嬌嫩的omega讓alpha的劣性爆發。他右手插進喻珩的發絲間,抵住他的后腦勺,不讓他有機會逃脫。進而挺身,把嘴巴當做rouxue,小幅度cao弄。嘴巴被塞得滿滿當當,口水從嘴角流出來。“唔…!”喻珩被插得眼睛半閉起來,yinjingcao得太深,頂到嗓眼,眼淚直往下掉。喻珩承受不住,推了推程則,只換來程則輕輕的安撫。“乖…再等一會?!?/br>這一會,分針都轉過了半圈。程則最后拍拍喻珩布滿淚痕的臉,喻珩得到準許,把水光粼粼的yinjing吐了出來。程則低吼著,又擼了兩下,把白濁射在了喻珩潮紅的臉上。把我自己寫到性冷淡了(???)進入論壇模式1670/824/4。星期一的上午,喻珩和程則都沒有到校。其實程則上午沒有課,他也不是一個喜歡在班上盯著的班主任,但是江洵本能地感覺到了不對勁。…早自習班主任沒來,喻珩也沒來。這對小情侶到底在干什么!程老師!他還是個孩子!到了中午,喻珩終于到校。江洵仔細觀察了一下,像哄著易碎的娃娃:“喻珩,要不要我給你拿個坐墊?”“?”喻珩覺得莫名其妙,“為什么?”“你會不會坐著不舒服?”被這樣暗示,喻珩一下紅了臉,把江洵的臉推到一旁:“說什么呢!沒有…沒有那個!”江洵不再說話。喻珩鼓了鼓腮幫,他今天嘴里總有點疼。甚至因為肌rou記憶,還覺得有根棍棒頂在嘴里。今天早上和程則一起坐飛機的時候喻珩就不愛跟程則講話。程則兩指捏住喻珩的臉,把喻珩的臉頰rou按出了兩個小窩。粉嫩水潤的嘴唇嘟起來:“嘴巴不舒服么?”“…”“怎么不說話?”仗著寵愛,又有點兒小脾氣,喻珩掐住程則的手腕:“我嘴巴痛死了!不想理你!”程則強忍住笑意:“嘴巴為什么會痛?”“你…!你那么大個東西,都讓你停了…你還一直插…”喻珩嘟著嘴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自己覺得害羞,閉上了嘴。“嗯,繼續說?!背虅t捏著omega的臉,鼓勵似的往上抬了一抬。喻珩偏開臉不理他。程則又把臉掰回來:“真的不理我了???”喻珩把他的手往下扯,程則想著也不能把孩子欺負狠了,松開了鉗制的手。-國慶過后便再沒有假期,高中生活回到正軌。又仿佛回到了婚禮前的那段時間,忙忙碌碌。越往后走,學業負擔越重,教室內的場景換了又換,黑板一次次寫滿又被擦干凈,空調從制冷變成制熱。教室窗外從烈日變成暖陽。喻珩已經從教室最后一排換到了第一排,程則每次上課的時候就習慣性靠在他的桌子旁邊,手指有意無意地敲打,甚至有時候喻珩膽子大起來還敢偷偷摸了摸程則放在桌上的手。一節地理課,班上正在寫題目。教室里一時沒有聲息。突然,所有人聽到沉默了許久的老師開口:“下雪了?!?/br>所有人像春筍冒頭,往窗外望去。外面飄著飛雪,被風吹得打轉,簌簌地往下落。“哇——”“好漂亮!”上學期間什么都好玩,初雪總能引起學生的驚叫。平時都是學生第一個通風報信,偏偏這一次是老師先告訴了初雪的喜訊。不過沒有人在意。這個時候最能看出來班上的配對狀況,對每一對情侶來說都很重要。程則站在臺上,看著幾個學生偷偷和自己的對象對視,眉目含情。他敲了敲講臺:“先寫題目,交了以后再出去看?!?/br>班上歸于寧靜,板凳再地上發出摩擦的聲響。喻珩寫完,跟著去講臺上交了作業。他的后面沒人,前一個人已經興奮地跑出了門。交遞書本的時候,喻珩和程則的手交疊在一起。“喻珩?!背虅t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聽說第一個告訴自己所愛,初雪的消息的人,會和他永遠在一起?!?/br>喻珩背對后面的同學,眼里只有對方。“老師,我們一輩子也不分開?!?/br>大家肯定也看出來我開始狂拉時間線了…拉得非常非常非常草率且快…如果讓你也覺得草率的話真的很不好意思qaq??完結終極預警??進入論壇模式1161/855/4畢業快樂,我的寶貝。一次次背包踏著清晨的陽光走進學校,又一次次地映著夕陽走出去。二月,喻珩隨程則一起外出出差,一時回不來國,就在異國他鄉過了個年。在漫天煙火之下,喻珩和程則十指相扣。“新年快樂?!彼麄儗ハ嗾f。-進入高二下學期,學校把他們直接稱為“高三預備役”。教導主任每個星期國旗下講話都會強調無數次:高三的同學們,這是你們最后半年,努力為自己拼一把!而后一轉攻勢,對著高二的方陣:“你們也是!還有半年就要成為準高三生了,現在你們作為預備役也該有警惕性,從現在起開始努力,時光匆匆不等人!”離高三越來越近,喻珩也養成了一種習慣。別人會收集自己做過的試卷,喻珩收集筆管。他書桌的抽屜里,塞滿了整整一層空筆管。有一天程則過來找筆,愣是一支有水的也沒找出來。高二的暑假并不快樂,去頭去尾,加上學校線上線下悄咪咪的補課總共加起來也不過一個多星期,程則原本想帶人去避避暑,也被喻珩拒絕了。“我就和你待在一起就好了?!?/br>“好?!?/br>時光確實不等人,喻珩唯一一屆學長也走了,他們坐上了教學樓的最頂層。一年如白駒過隙,溜得飛快。喻珩那一抽屜空筆管變成了三抽屜空筆管,程則作為班主任一天要和無數個家長通電話,要接電話的時候他就走到陽臺上,掛斷后就走進來,靜靜地待在喻珩的房里。他們也不管是不是特殊時期,每一晚都要睡一起,甚至變成了習慣。有一天晚上程則半夜有海外分公司會議,凌晨三點從床上起來回書房開會。喻珩一翻身,沒摸到熟悉的身體,再探探手,連被褥上的體溫都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