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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的手:“我有沒有長高?”“沒有?!?/br>“怎么可能!徐揚前幾天還說我長高了呢?!?/br>聽見這個名字,程則微挑起一邊眉:“徐揚?他對你怎么樣?”“挺好的...你別扯開話題,我怎么可能沒長高?”“逗你玩的,長高了長高了,還長瘦了?!?/br>“真的嗎?看我臉看出來的?”程則掐了一把喻珩的腰,又把人抱住不讓動:“就算你只瘦了一斤,我抱一下也會知道?!?/br>這是近段時間來少有的除了常規生活以外的溫存,兩個人摟摟抱抱地,也不在意會不會有人看到,打了好幾個啵。周六甫一放學,喻珩被程則接到了機場。周鄴還算有良心,自己掏錢給他們包了機。登機后,程則把考了一天試,現在累到不行的喻珩裹在被子里,親親他的眼皮,哄著睡著了。因為是冬天,天氣涼了下來,總不能一群人裹著羽絨服參加婚禮,周鄴又不想把這個事辦的太復雜,干脆把什么南半球的國家全部推掉,挑了個來去都方便的三亞湊合湊合。其實也就是挑天氣,他爸媽要求戶外,不然以周鄴的懶勁大概率就直接把婚禮找個星級酒店搞定了。學校放學晚,飛機落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程則摟著半夢半醒的Omega從vip通道快速離場,把人帶到酒店洗香香睡覺。在飛機上睡了一覺的好處就是第二天醒得早,喻珩第一次在清晨看到睡夢中的程則。酒店訂的都是大床房,喻珩承受著近距離的美顏暴擊,想到這個人是自己的alpha就高興到不行,大早上就興奮地把自己的唇印印在人家嘴上,還壞心眼地舔了一下。柔軟的舌尖順著唇縫舔舐,干完壞事又迅速收了回去。喻珩心滿意足地準備從程則懷里溜出去,腳剛落地,腰上橫過一只手。“剛才做什么呢?”這是要秋后算賬了,喻珩干巴巴地笑:“就親了一口?!?/br>“只是親了一口?沒干別的?你再想想?”程則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寬大的胸膛抵著喻珩的后背。“舌頭剛才干嘛呢?”被對方抓包,喻珩也無法反駁。最后被程則掰過臉,接了個早安吻,并被威脅著又舔了一下。以至于后來喻珩穿好正裝以后,臉上的紅暈跟純白的西裝對應,活像個剝皮剝了一半的嫩花生。完結預警,就這兩天的事了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還有一章??·??·??????進入論壇模式1800/812/3快樂婚禮畢竟是大家族的婚禮,所以這個婚禮便不止有婚禮的意義,更是各個企業之間的交流機會,正裝是必需的。程則被周鄴逼迫著做了伴郎,那便自然算在他的隊列里,于是他和喻珩兩個人拿的是白西裝。穿西裝幾乎是程則的日常,出席公司業務自不必說,平時上課他穿的也相對正式,打領結一氣呵成,再看喻珩就不大熟練了。他低著頭,弄了半天也沒弄好,程則就站在他對面低頭看著,實在看不下去,直接上手。喻珩的手不大,被程則整個握?。骸邦I帶不是你那么打的,你那是在系紅領巾?!?/br>喻珩聽了更生氣:“可是我這輩子只系過紅領巾啊?!?/br>“那你要不要學一下?”“不要,以后都由你來幫我系?!?/br>程則捏住喻珩的手指:“那我們以后結婚,新郎新娘可是要分在兩個休息室的,到時候我怎么幫你系?”聽到結婚二字,喻珩:“?”程則把著喻珩的手,把一截領帶拉下,完成了最后一步:“等你大學畢業了,要是還喜歡我的話,我們就去辦婚禮?!?/br>他又替喻珩整理好褶皺,把領帶壓在衣領之下,清冷的男士香水味縈繞在喻珩鼻息之間:“我們也會有請柬,也會有請柬,想要的一切都會有...不用羨慕別人?!?/br>-打的是伴郎的名號,其實并沒有什么實質作用。周鄴實在是懶得要命,和嘉賓們合了個照以后人都跑不見了。婚禮辦在海邊,暖風習習,吹得人暖烘烘的。喻珩就坐在席位上等婚禮正式開始。司儀上臺,握著話筒講了一大堆,大概就是周鄴是個正直勇敢善良的人,他對象也是個正直勇敢善良的人,兩個人因正義相識,以打架斗毆作為聯系感情的紐帶,絕美愛情,請大家鼓掌,為這一對新人送上誠摯的祝福。這一對新人上臺時,雖然面上帶著笑容,但是怎么看都透露著一種要打起來的氣息。偏生周鄴的父親還像嫁女兒一樣親手把周鄴的手放進人家手里,語重心長地:“周鄴這孩子啊,從小就皮得很,以后就交給你照顧了...”“你們兩個要互相謙讓,彼此包容,知道了嗎?”周鄴咬牙切齒,看上去要把自己老公的手掐斷:“知道了爸爸?!?/br>兩個人執手,在司儀的帶領之下宣誓,發誓自己一生只打對方一個人,只互毆不家暴,只打屁股不打臉,最后互相戴上戒指。“好!”嘉賓席上掌聲如潮。“那么接下來,新婚哪有不接吻的,大家說對不對?”“親一個親一個!”一群狐朋狗友干啥啥不行,起哄第一名。這兩個人當然也沒有玩不起的,只是周鄴大概還是段位低了一截,alpha直接捏著他的下巴啃上來,把周鄴弄得怔愣了一秒,隨即熱烈地回吻。就他們接吻的氣勢,活生生把純情戀愛片演成了色情三級片。喻珩捂著嘴目瞪口呆:“這、這真的不是在打架嗎?”程則見怪不怪:“他們日常就是這樣的?!?/br>他們借著關系坐在第一排,看的比誰都清楚。喻珩盯著周鄴,發現那嘴巴分開的時候都啃破了,于是偷瞄程則,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敬佩。程則的眼睛仿佛長在喻珩身上,喻珩隨便看他一眼他都能發現:“看我干什么?”“沒什么。只是覺得老師平時還是挺克制...挺溫柔的?!?/br>在這個場面下程則當然知道喻珩在說什么,他指尖卷著喻珩的發絲:“畢竟時機還沒到...”喻珩歪了歪頭,現場很吵,沒怎么聽清楚,甚至他也不知道程則到底說了話沒,見對方沒什么反應,也沒有繼續追問。親也親完了,這過場也就算是走完了,嘉賓便被專車帶去擺酒宴。程則不怎么愛喝酒,憑他的身份地位在這兒也沒人敢灌他酒,只有周鄴仗著關系好敢威脅他,大叫:“程則!你他媽不喝就是看不起我!”畢竟是人家的主場,程則端起酒杯,:“新婚快樂?!?/br>“我不要這些虛假的東西,你給我打錢就行?!?/br>周鄴一杯酒灌下去,兜里的手機響了:“支付寶到賬,一元?!?/br>周鄴:“......神經病吧你!”-雖然程則不愛喝酒,但是喻珩很想喝。他曾試圖偷著喝一點,只可惜程則一直守在他身邊,他只能和酒瓶子上的“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