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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不斷有鬼怪出沒,讓他很難停下來去尋找線索。眼前的柜子里面放著曾經病人的東西,郁夜泊拿出底層的一只女式挎包。里面有一疊醫院的繳費單,郁夜泊一張張查看,在底部找到了這家醫院的名字。“1996年7月24號,春天婦產醫院?!?/br>“果然,這里以前根本不是什么精神病醫院,是一家婦產科醫院?!庇粢共窗牙U費單遞給李詩人。所以這里的病人都是女性,還有不少是孕婦!而醫生里也是女性多余男性。至于那些穿著普通衣服的大概率是家屬親友。因此那只盲盒里會開出一家三口。耳聽為虛,那些傳聞都是假的。李詩人驚訝道:“原來是婦產醫院,真是沒想到!”這次任務者都是些五大三粗的老爺們,除了李詩人之外還都是未婚,而李詩人也沒有孩子,從來就沒來過婦產科醫院,所以哪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里是婦產醫院?“那這是不是更說明了當初那孩子是被邪教獻祭了?這里是邪教據點,他們早就暗中計劃好了這場儀式,誰知沒控制好,怪物的出現,導致了整個醫院的毀滅?”說到這里,李詩人又打了個寒戰,突然道:“郁夜泊,你還記得你夢見的那孩子被殺死的場景嗎?我昨天也夢見了,那間手術室……會不會就是獻祭的地點?怪物不會就在那里吧?”的確有這種可能。但是,所謂耳聽為虛,眼見就一定為實嗎?郁夜泊心底已經隱隱有了些猜測了,新出現的線索反而像是在佐證這個猜測結果。“我們先找到下一個盲盒吧,或許等湊齊就知道了?!?/br>第51章第五只盲盒“好?!?/br>事到如今,李詩人已經沒什么想法了,郁夜泊說什么就是什么。兩人稍作休整便起身來到房門前。“根據我上次的經驗來看,開出的是醫院房間就立刻返回,如果還是醫院就再返回,千萬別停下來,這里的鬼施法都有前搖……”李詩人表示他們之間有代溝:“前搖?”“……就是它們行動前要陰陽怪氣先嚇唬嚇唬人,別管它,只要保持冷靜跑得快,它們就反應不過來。還有,如果分開太遠可能會被分到兩個空間里,之前劉勇和我就是這么被分開的,所以你要抓緊繩索,跟緊我們?!?/br>李詩人看郁夜泊說完十分非常自然地跟秦淮舟比劃了個手勢,多少有些羨慕,他也好想要這樣的道具卡??!但畢竟年紀大并不好意思像汪蕾卓黎那樣明說。秦淮舟這人精看出李詩人的想法,在心里得意。誰又不想要他這樣帥氣體貼溫柔的道具卡(男朋友)呢?郁·并不需要自己跑·夜泊問道:“李哥,準備好了嗎?”李詩人點頭。郁夜泊來到門口,握住門把,深深吸了口氣。雖然屏幕只黑了三分之一,但是以郁夜泊的手氣來說,估計沒個十幾二十次應該是不太可能出得去的,而且就算開到了商場,那也必須得是周圍有路沒完全被醫院鬼魂吞噬的商場,否則一樣的出不去。“咔嗒——”隨著郁夜泊打開門,李詩人也握緊了繩索的另一端,兩人側著身子飛快地踏進了門里。皆是眼前一亮。習慣了長期的黑暗,突如其來的光亮讓兩人都瞇起了眼睛,等適應眼前閃爍的彩色燈光后,才都看清楚了。眼前是一道炫彩華麗的卡通造型大門,上面滿是五顏六色的彩燈,墻壁上還貼著一些熱門的卡通人物畫,在最中間寫著“酷愛動漫電玩城”幾個大字。電玩城?!下一個盲盒所在點的那個電玩城?郁夜泊都給整懵了,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這是怎么了?難道他最近真的轉運了?靠,別是這次任務用光了他一整年的運氣吧?本來他們是想先回到商場后再找路上二樓去,卻沒想到他居然一把開出了商場不說,還直接到了電玩城門口?有點太巧了。郁夜泊瞇了瞇眼睛,明顯是不太相信自己的手氣。但不管怎么說都得找到下一個盲盒。眼前的電玩城乍一看跟普通的電玩城沒什么區別,透過敞開的玻璃門可以看見里面的跳舞機、抓娃娃機、籃球機、賽車等等游戲設施。只是這里沒有充滿節奏感的動感音樂,也沒有來來往往的玩家,空無一人的電玩城里死氣沉沉。不用進去就能猜到,這里肯定也跟剛才的電影院一樣,里面的盲盒全打開了。“小心?!庇粢共绰氏葋淼搅穗娡娉情T口。隨著他們踏進去,啪嗒一聲,里面的燈全滅了,郁夜泊并不怎么意外。呵呵,這里的鬼沒事就愛滅燈,好像一個不滅就會渾身難受。不過電玩城里的游戲機器倒是都開著,上面裝飾著漂亮的彩燈,隨著某種節奏無聲地閃爍。郁夜泊看了會兒,竟然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他連忙移開視線,垂著眼瞼避免直視這些彩光,提醒李詩人:“一起走,別分開?!?/br>電玩城不像影廳,這里面很大,而且有不少遮掩物,一旦分開很容易被鬼拖走。恐怖片里最忌諱的可就是落單。“好?!崩钤娙四救坏攸c頭,如果換做之前他可能會恐懼緊張,可經過這一夜,他現在已經有些麻木了,甚至覺得這次任務以后沒什么嚇得住他了。然而很快,他就知道自己又天真了。就在他們四處張望尋找盲盒,從一排排籃球機旁邊走過的時候,其中一臺的籃球機上的燈突然以極快的速度閃爍起來。兩人扭頭看去,只見籃球機自己啟動了,里面原本用來擋著球的金屬鐵板緩緩挪開。“咚、咚、咚、咚!”一顆顆籃球從里面滾出來,郁夜泊眼尖的發現,里面有一顆黑色的。這顆“黑色籃球”滾出來的時候被后面的籃球撞了一下,直接從籃球機里飛了出來,吧唧一聲悶響,剛好落在郁夜泊的面前!兩人猛地后退了半步,定睛一看。這哪是什么籃球,根本是一顆被啃得面目全非的死人頭??!這人臨死前恐怕經歷了生不如死的痛苦,耳朵鼻子眼睛都被啃沒了,整個五官因極度的恐懼扭曲成了一團,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最可怕的是,這人頭他們都認識,這竟然是寸頭!“天吶,是劉勇!他、他死了!”李詩人一聲驚呼,自以為麻木的神經再度被恐懼籠罩,控制不住失聲大喊起來。郁夜泊也是臉色一沉。雖然兩人沒什么交集,也早猜到對方肯定涼了,可當親眼看到他尸體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