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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把我弄成可以任由他們擺布的植物人。我提前知道了他們的計劃,避開了那場車禍。但當天晚上,盛嵐勛在去酒店的路上,遭到了他人的報復?!?/br>“報復?”溫枕不解問。“嗯。盛嵐勛酒駕把那人的女兒撞成了植物人。他叫下屬用錢把這事壓了下去,就沒管了。而那個孩子的父親,他知道盛嵐勛有錢有勢,所以就選擇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來報復他?!?/br>“那,盛嵐勛就一直以為是你找的人報復他?”“嗯?!笔⒄榭粗鴾卣戆櫟每煲铣梢粭l線的眉,安撫道,“我沒事,小枕不要為這件事情生氣了好不好?”溫枕面色糾結,一會點頭,一會又搖頭。盛臻事事都幫著他。但對于盛臻的事情,他卻沒有一件是幫得上忙的。這個認知,令溫枕很沮喪。“小枕乖?!笔⒄闇愡^來,用毛絨絨的腦袋蹭了蹭他,“盛嵐勛的事情這次我會完全解決掉。小枕不要在為這種人生氣了,而且現在,小枕不是應該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來嗎?”“我是不是很沒用...什么都幫不上你?!?/br>溫枕頭一次覺得,狗血瑪麗蘇里的門當戶對的商業聯姻,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小枕不能這么想?!笔⒄樘痤^,沉聲說,“小枕能夠出現,就是我人生中最好的禮物了。你對我來說,是不可或缺的?!?/br>“可是?!?/br>“沒有可是。是因為小枕在,我才會堅持做個好人?!笔⒄橐豢谝ё×?,溫枕被室內溫度灼得guntang的耳垂,“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把盛嵐勛千刀萬剮了?!?/br>溫枕心一緊,點了點頭,握緊了盛臻的手。他想,他跟盛臻的羈絆會一直延續下去,直到生命盡頭。.溫枕在浴室完成了艱巨的工程后,才匆忙洗了個澡,換了睡衣。“下去吃飯嗎?”他偏過臉問,發梢還滴著水。“小枕過來,我給你把頭發吹干再下去?!?/br>“好?!?/br>房間里的隔音效果雖然很好,但是某只已經湊到墻角偷聽的小貓,還是聽到了里面吹風機的呼呼響聲。它黃綠色的大眼睛里充滿了迷茫。但下一瞬,迷茫散去,它開始咚咚地撓門,還喵嗚喵嗚地叫著。盛臻聽覺敏銳,立馬就聽出來了。但是他沒說,反而將吹風機調大了一個檔次。門外的咚咚察覺到后,立即猜到了是那個可惡的壞蛋搞的鬼。于是,它埋怨地嗷嗚了聲,就停下了撓門的動作。它想,它要休養生息,以備應對等下跟壞蛋的戰斗。溫枕的頭發細而軟。在強風檔下,五分鐘就干的差不多了。他起身,問:“去吃飯了嗎?”想到在門外苦巴巴地等著的小貓。盛臻嘴角的弧度愈發上揚:“嗯?!?/br>于是。兩人剛開門。就有一只白色的毛絨絨物種,扒拉著溫枕的褲腳,纏著他要抱抱。溫枕驚訝地看著,本來應該在貓窩里愉快玩耍,但卻忽然出現在門外的咚咚,屈身將它攬入懷里問:“你怎么跑出來了?”“喵喵喵!”厲害吧!“會不會是餓了?”盛臻善意地提醒道。“不是吧?!睖卣砻嗣鼒A滾滾的肚子,軟聲問,“是想出來玩嗎?”“喵喵!”沒錯!“那我抱著你,你乖一點?!?/br>“喵!”盛臻看著兩人喵言喵語交流完后,才笑著說:“去吃飯吧?!?/br>“嗯?!?/br>“喵!”兩人一貓落座后,咚咚在溫枕懷里肆意鬧騰著。它時不時地舔舔他的手臂,時不時地咬住他的衣服。反正只要溫枕跟盛臻講話,咚咚就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把溫枕的注意力吸引回來。看著對面大壞蛋逐漸抿直的唇角。咚咚高興地喵喵直叫,還翻了個身。但下一瞬,盛臻就放下手中的勺子,輕聲說:“拿東西還是有點疼,小枕能不能喂我?”溫枕沒猶豫。把咚咚放下后,就坐到盛臻身邊喂起了飯。咚咚:..可惡??!考慮到盛臻是個病患,所以溫枕就連喂飯都喂得格外小心,并且在吃飯完后,親自去跟傭人說了忌口的食物。等溫枕從廚房上樓,回到客廳,就瞧見咚咚在盛臻懷里乖巧地縮著,一動不動,仿佛失去了活力。溫枕不解問:“怎么了?”盛臻笑道:“不知道呢,可能是餓了吧?!?/br>咚咚一看到它的小漂亮,就奮力掙扎地跳出了盛臻強有力的禁錮,揪著溫枕的衣角,委屈地看著他。“好像真的是餓了?!?/br>“喵喵!喵喵喵瞄!”不是!他欺負我!“那我先去喂他吃貓糧吧,你先看會電視,等下就吃藥睡覺?!?/br>說完,溫枕就抱著咚咚去了墻角的貓窩,開了一罐貓罐頭哄它。他摸著咚咚柔軟的白色皮毛,軟聲說:“咚咚乖,吃完就睡覺了好不好?”“喵!”好!它斜視著坐在沙發上的壞蛋,趾高氣揚地啜了一口溫枕的手背。溫枕看它迅速吃完了一罐后,才把它重新放進了貓窩。墻上的掛鐘已經走到了22點。咚咚重回貓窩后,乖巧地趴在毛絨絨的小被子上,雙眼一閉,呼嚕聲就徐徐響了起來。盛臻余光里一直在打量著這邊。瞧見溫枕搞定后,就把電視關了。“走吧,回去睡覺?!?/br>“嗯?!?/br>醫生開的藥被盛臻放在床頭柜上。溫枕細心地看完用藥提示后,才把手里的十顆藥丸遞給了盛臻。盛臻二話不說,就喝水吞了下去。吃過藥后。溫枕就關了燈,只留了盛臻那邊的一盞小暖燈。盛臻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下:“藥是苦的,但親親小枕又香又軟的小臉蛋就能變甜了?!?/br>“晚安?!?/br>隔天。為了不耽誤拍攝進度,溫枕還是去了片場拍攝。這次,盛臻一改反常地沒有黏他,溫枕隱隱能猜到是為了去解決盛嵐勛的事情。他琢磨了下,小聲叮囑道:“注意傷口,不要生氣,忙完就回來,知道嗎?”“嗯?!?/br>盛臻應下,連本帶利地討回了昨晚的晚安吻。.狹小密閉的地下室里,陰冷潮濕。,盛嵐勛像被審/訊的犯人似的,直接被銬在了座椅上。他的腦袋被麻袋套著,但嘴里卻不斷嚷嚷著:“孽子,畜生,瘋狗?!?/br>盛嵐勛以為屋子里仍然只有他一人。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