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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枕深吸了一口氣!他相信,他的狗幣道侶一定不會做那種手術的。于是,他拿起手機,繼續往下看。越看,他就仿佛回到了上次看那篇姿勢小文章的時候,又羞又好奇。而且這一次,百度百科也給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溫枕忍著羞看完后,兩個小耳朵早就燒紅完了,就連戳著屏幕的手,都泛著誘人的粉。他放下手機,深吸了一口氣。萬分羞恥地開始念清心咒。他雖然有原身的記憶。但自從他跟盛臻表明身份后,就不再靠回想原身的記憶來應付他了。所以很多遙遠的事情,都被他藏在了最低處,或者是被他遺忘了。比如這個安全t.原身雖然學習非常糟糕,但在基礎生物教育中,還是學到過一點的。即使,他這么多年也沒見過用過。但剛剛那一瞬間,他就是忘記了,也想不起來這個奇怪的名詞究竟代表什么意思了。所以才在他的狗幣道侶面前,念出了那段羞恥到極致的話。如果時間可以回朔,溫枕希望十分鐘前的他,既不要主動去拿,更不要好奇地念那段話!溫枕默念著清心咒。但這次似乎念清心咒都難以打消他心底的羞恥,跟那些看了百度百科解釋后,冒起的壞念頭!他起身打開窗。任由涼爽的海風拂過他的臉頰,他心底的羞恥才淡了幾分。但正當他還想再吹一吹風,冷靜一下的時候,盛臻卻忽然敲響了門。糟糕!這下要怎么辦?他還沒想好要怎么面對他的狗幣道侶呢?“小枕,你怎么在里面呆了這么久?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發生了什么事?”盛臻擔憂道。“沒..沒事!”溫枕結結巴巴地說,“我沒事,你先別進來,我在換衣服,我待會就出來!”站在門外的盛臻嘖了聲。這么害羞?換衣服嗎?這個好機會,他不進去豈不是辜負了周琛的美意?他想了下。扭開了門把。推開房門只是一秒鐘的事情。但盛臻還是停下了動作。他問:“小枕穿好衣服了嗎?我要進來了?!?/br>“再等等!”這不是故意勾他嗎?盛臻這次沒再猶豫,直接推開了房門。情況跟他預料得差不多。小梨花縮在被子里,連個后腦勺都沒敢露。他悶聲悶氣地說:“今天有點不舒服,我想睡覺了?!?/br>“那小枕換好衣服了嗎?”“嗯?!?/br>“可惜了,我還想跟小枕去海灘邊散步呢。小枕這幾天太忙了,都沒時間陪我去散步?!笔⒄樽诖惭剡?,低聲說。溫枕忽然想起他在片場忽悠于暮清遛狗的事情。他有些心虛,露出半邊緋紅的小臉出來:“明天去好嗎?”明天就帶他的狗幣道侶出去遛遛“小枕明天不是要去寵物店挑小貓嗎?”盛臻笑著問。“啊,那..”他眨了眨眼睛,“沒關系,買完就帶你去遛?!?/br>“遛?”溫枕瞬間變得結巴:“我說..我說錯了,是陪你去散步!”“是嗎?”盛臻揚了揚眉,俯身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問,“對了,小枕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嗎?”溫枕像受驚了似的,立即把腦袋縮回了被子里,只露出兩戳小呆毛亂顫著。他悶聲說:“大概懂了?!?/br>盛臻看著心軟,伸出手逗弄著柔軟的小呆毛:“大概?那就是還沒完全弄懂是嗎?要不要實踐一下呢?畢竟實踐是檢驗認識的唯一標準?!?/br>隔著被子。溫枕都在瘋狂搖頭:“不用了,我懂了!”“那好吧?!笔⒄楦袊@了聲,“小枕確實懂了,不然怎么縮在被子里,都不敢出來看我了呢?”溫枕:...他被盛臻這招激將法激怒,探出了半個腦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惱怒地瞪他:“我怎么不敢看了?”有什么不敢?這不就是道侶間的情趣而已嘛?他怕什么?他可是一家之主!該害怕的是盛臻才對,說不定待會他就把這個病秧子壓在身下,檢驗認識呢?溫枕氣鼓鼓地想。逮到人。盛臻立馬親了下溫枕眼角的小淚痣:“小枕沒有不敢,小枕膽子最大了,是我不敢看小枕才對?!?/br>溫枕被他哄得放松了警惕:“沒錯,是你不敢才對?!?/br>他說完,下一秒,盛臻就掀開被子,擠了進來。雖然盛臻傍晚才洗過澡,身上的衣服也是干凈的。但溫枕還是不滿道:“你不換衣服就上床睡覺的嗎?你好臟啊?!?/br>“嗯?我臟?!彼麛堖^人,笑著說,“但小枕可以剝下我的臟衣服,抱著干凈的我睡覺?!?/br>“你忘記你剛剛在廁所里答應過我什么了嗎?不準狗!不準不正經!”“哪不正經了?”盛臻低低地笑了起來,“如果不正經,我早就在小枕說那些話的時候,就把小枕吃掉了。極薄,持久,小枕應該很想體驗一下吧?”“我不想!”溫枕揉了揉他的腦袋,自覺地給這只不斷蹭他的大狗子一點甜頭,“早點休息,明天我拍完戲,就帶你去寵物店?!?/br>“要晚安吻?!?/br>溫枕湊過去,學著盛臻的接吻方式,慢慢試探。兩人呼吸驟急,盛臻在任由小梨花的花蕊探入后,就反守為攻了。不知道是誰先過了界,之后的事情就逐漸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兩朵紅梅悄然盛開在溫枕的腰間,他眼神逐漸放空,腦袋里不斷回想著之前的那篇小文章。在察覺到褲邊的陣地即將失守時,他才猛地收回神按住了盛臻的手:“你說了要等..”盛臻反手握住他,食指抵在他的唇上,“我知道,不會食言的?!?/br>溫枕松了口氣,正想放松,就聽到盛臻沉聲說:“就蹭蹭,不進去?!?/br>.隔天,溫枕又得早起去片場。但這天盛臻卻起的比他還早,他一大早就洗漱完,坐在沙發上繾綣地看著溫枕。看到溫枕醒后,就立馬過去抱他去洗漱。溫枕昨天被磨得有些狠。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盛臻抱著他做什么。直到盛臻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漱臺上,擠好牙膏遞給他時,昨晚的記憶才涌現回潮。溫枕羞憤地瞪了他一眼,搶過牙刷后,就偏過臉不再理他。饜足的盛臻也不生氣。他湊過去問:“小枕疼不疼?疼的話,給小枕擦點藥好不好?”疼不疼?他的狗幣道侶竟然還有臉問他疼不疼?何止是疼,簡直就是火辣辣地酸麻疼癢,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