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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周哥再見?!?/br>.停車場的司機瞧見溫枕后,快速下車為他開了后座的門,并詢問道:“夫人,是回家嗎?”溫枕被這個稱呼給雷到了。他瞳孔睜大,問:“能換個稱呼嗎?”司機顯然也有些意外,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低下頭說:“是,溫先生?!?/br>溫枕這才不再深究稱呼。他單手撐著腦袋看向窗外,低聲說:“回去吧?!?/br>沿途一個半小時的車程。溫枕欣賞完風景后,饒有興致問:“你們老板是個怎么樣的人?”“老板就是老板?!?/br>司機回答的滴水不漏,任憑溫枕怎么撬,都撬不開。最終,他無聊地打開了手機微博。看了眼頁面頂端的熱搜,就發現他的徒兒徐以臨的名字又掛在了上面。徐以臨&顧俏溫枕來了興趣。點進一看,果然就是緋聞。這次照片拍的還挺清晰的。徐以臨跟一位女生共進了一家酒店,兩人行為舉止談不上親密,但給人的感覺就是..莫名很般配。——這個顧俏不是模特嗎?怎么跟徐以臨有一腿?——我們臨寶最近的緋聞也太多了吧,臨寶是不是真的要談戀愛了。——嗚嗚嗚,我們mama粉終于迎來這一天了嗎?不可以??!臨寶還這么小。溫枕扯了扯唇,不禁想,哪里小了,徐以臨比他還大一歲。不過他徒兒這速度可以啊,他就兩個星期沒怎么跟他聊天,就又有緋聞八卦了。這么想著。溫枕點開微信,給徐以臨彈了條信息。——徒兒你又上熱搜了。徐以臨第一次比周琛那個微信常駐戶回復的還快。——瞎扯的,別信。緊接著,又發了條過來。——就一認識的世家meimei,家里聚餐一起吃個飯而已。溫枕眼中閃過一絲八卦。——青梅竹馬,挺好。發送完,他就關掉了手機。窗外忽然下起了雨,但艷陽依舊高照。雨勢持續到他們回了別墅,也仍舊沒有轉停。溫枕正想拿車里的傘下車,車窗就被人叩叩叩敲響了。他抬臉一看。是盛臻。雨水將車窗弄得模糊,但溫枕還是憑借說話唇形,猜到了盛臻說的。“來接你了?!?/br>他心下一軟,沒拿傘,推開車門,整個人就置身在了盛臻的大傘下。黑傘分外大,遮兩個人都綽綽有余。但盛臻還是單手環住了他的腰:“雨大,我們挨近點。不然小枕被淋濕了,會感冒的?!?/br>溫枕:...老狗幣。他今天穿的是帆布鞋,所以沒走多遠,雨水就浸透了鞋子。察覺到鞋子濕了,溫枕也沒做聲,反而是盛臻問:“小枕鞋濕了嗎?”“一點點?!?/br>“我抱小枕回去好不好,穿濕鞋走路,小枕會著涼感冒的?!?/br>溫枕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不用,我體質好,不至于感冒?!?/br>見狀,盛臻悶笑了聲,沒再勉強他:“那我們走快點吧,待會上去我給小枕換鞋?!?/br>他自己又不是不會換,為啥要他換啊,溫枕默默在心底腹誹著。兩人很快就到了。溫枕一打開門,就瞧見了兩排傭人,垂著腦袋朝他問候:“歡迎夫人回來?!?/br>溫枕:...他又被雷到了??!為什么是夫人?他明明是個貨真價實的真男人,哪里有一星半點像女性了?但當著這么多人,他也不好意思說。所以他沒說話,就拋下盛臻飛快上了樓。被落在原地的盛臻,饒有興致地看著落荒而逃的小梨花精。他勾唇朝眾人說:“下去吧,下次稱呼先生就好,他害羞?!?/br>“是?!?/br>.溫枕站在客廳前,正準備脫掉濕漉漉的帆布鞋,就被緊跟而上的盛臻從后攬住了腰。“我來給小枕換鞋,小枕去沙發上坐著?!笔⒄榄h著溫枕,沉聲說。“我自己可以?!睖卣砼牧伺墓吭谒g的手,偏過臉說,“我又不是小孩,你進去,別在這里妨礙我?!?/br>“小枕就是我的小朋友啊?!?/br>溫枕:...加上上輩子,他一共活了幾百歲,怎這么算,也應該是老朋友了吧。“你好煩?!睖卣碚浀丶m正他,“你快進去,不然我待會給你降到負分?!?/br>盛臻拿出他那媲美影帝的演技,委屈道:“小枕出去玩了一個上午,一回來就兇我?!?/br>“沒有兇你?!睖卣頍o奈地解釋,“我只是不太習慣?!?/br>“那親親補償我?!?/br>溫枕:...他要鯊了他的狗幣道侶。“你再不松開我,我今晚就去隔壁睡?!睖卣硪а狼旋X地威脅道。這一招很奏效。盛臻立即松開了他,自覺走開,就這么安靜的呆在一旁,看著他動作。真是越來越兇了啊。不過也越來越可愛了。可愛到,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做些更過分的事情,盛臻心想。溫枕利落地脫掉鞋后。朝身后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進去坐。“是不是你讓那個綜藝停拍了?”“嗯?!?/br>溫枕立即將手里的抱枕砸了過去:“不行,就算選人出了錯誤,也不能這樣對他們啊,你趕緊弄好?!?/br>“可是,小枕受傷了?!?/br>“只是小傷,而且那是意外?!?/br>“那又怎樣?!笔⒄樘ы此?,一雙漆黑的眸子里俱是笑意,但說出的話卻尖如冰刃,“讓小梨花受傷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因為我知道小枕會不忍心,所以停播已經是很輕的懲罰了?!?/br>他將抱枕放好后,湊過去環住溫枕,將他困在他的懷抱里。溫枕垂下眼睛,濃密的睫毛不斷顫著:“真的一定要這樣嗎?”盛臻瞇了瞇眼睛,狀似思索。過了一會后,他湊近溫枕,輕聲說:“如果小枕愿意賄賂我,或許我會考慮考慮,重新給他們開拍?!?/br>溫枕抬起頭,眼睛一亮問:“怎么賄賂?”盛臻抬起指尖,輕輕碰了下面前人的嘴唇:“這樣?!?/br>溫枕:..他就不該相信他的狗幣道侶,會忽然這么好心!他抿直唇線,嚴肅地說:“我賣藝不賣身,你想要我賄賂你,我可以給你表演一個..”糟糕,他忘了他已經沒有靈氣了。“表演什么?”盛臻來了幾分興致,“唱歌嗎?”沒了靈氣的上清門天縱奇才溫枕,輕聲應允:“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不嫌棄難聽?!?/br>“不嫌棄,小枕做什么,我都喜歡?!笔⒄硇?,“不過,唱什么是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