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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鄭平亞雖給尚光弘叫住,梁虹琦與駱飛鷹也沒追過來,但這段日子以來,湘園山莊著實搜羅了不少高手,便有著那不知從何而來的黑衣人相助,分去了大半追兵,可趙平予還是緊張得很,既要逃離追兵眼線,又得運功助懷中的柳凝霜抗禦夜寒,到現在追兵已遠,他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放松了下來,便以趙平予內功之深,也不由猛喘著氣,像要癱了一般。「前輩…情況還好吧?」喘息了好一會兒,趙平予低下頭去,只見懷中的柳凝霜低眉垂目,嬌軀隱隱抽動,既像在哭泣又像正強忍著不肯放聲,連淚珠都沒出多少,只硬抗著不肯說話,令他不由心驚。從他方才運功為柳凝霜驅寒時的情形來看,柳凝霜體內確實有股異力,制著她難以運功,只是那異力并不強烈,加上柳凝霜功力本高,只被藥力壓抑著難以運用,給趙平予送入的外力一激,內外夾擊之下,那異力登時如潰堤般破了開來,又經一路上趙平予全力運功相助,至此柳凝霜的功力已回復了七七八八,只是手足活動尚不甚自然,至少得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動手。身上的狀況倒還是其次,心中的打擊才是深刻。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能將武功練到像柳凝霜這等造詣的高手,均是心高自傲之輩,便是外表謙沖自牧,心下那股傲氣也是絕難抹滅,如今卻被鄭平亞這等后生小子算計,一絲不掛地被鎖在地室深處,也難怪柳凝霜氣苦流淚。只是柳凝霜雖傷心卻是一語不發,趙平予一時間也拿她沒法,只能輕撫粉背,稍加安慰而已。聽耳邊趙平予的慰撫關懷備至,卻是弄錯了重點,一心只以為自己是因為被鄭平亞這毛頭小子所算,心下不忿才泣不成聲,柳凝霜心下愈發痛楚,聲音更是哽在喉間,別說她現在不想說話,便想要說話,心中對趙平予不解風情的幽怨,也令她難以成言。她那是為了被鄭平亞所算,一時氣苦才哭出來的?天山派那孤絕人群的生活,早熄了柳凝霜胸中爭雄武林之念,她之所以哭純是出於一個女人的傷心,她雖然已被救出,但清白卻為鄭平亞所污,現在的柳凝霜雖已沒有了天山派的牽絆,可她就算定心要和項家姐妹爭趙平予,清白被污的她卻也沒資格和他相配了,自己當日的自設樊籬,竟造成了如今進退不得的窘境,想到此處柳凝霜不由悲從中來,淚水不停。雖說夫妻和樂,但家庭相處之間,難免有些許勃谿,便趙平予再肯低伏做小,偶爾遇上藍潔蕓或項家姐妹耍起小性子來,也常弄得他手足無措,怎么都安撫不下來,要花上偌大心力,才能弄到她們破涕為笑,光只是那樣的小性兒已使趙平予難以招架,如今看柳凝霜哭的如此傷心,教他更難處置了。尤其便已離虎口,但這兒距湘園山莊并不太遠,若鄭平亞瞞過了尚光弘等人,派人循著這方向來尋柳凝霜蹤跡,那可就麻煩了,這想法一直在趙平予心中盤旋不去,面對傷心欲絕的柳凝霜,令他更是手足無措,只能輕撫著她粉背,對她的點點清淚卻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怨意隨淚流出,漸漸能夠說話,抽噎之間雖未明言但趙平予卻也猜測到了柳凝霜真正的心意,對鄭平亞的憤恨卻遠及不上心中的震撼。趙平予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柳凝霜又有著傾國之色,趙平予對她本有異思,不然也不會有那回和藍潔蕓與項家姐妹等合作,在衣柜當中硬搞上柳凝霜,搞的她大發嬌嗔的事兒了。只趙平予卻沒有想到,原來柳凝霜竟對自己有意,只礙著項家姐妹,不好表達而已;如今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柳凝霜在哀怨難當之際,索性將胸中的真意一股腦兒地傾倒出來,聽的趙平予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知做何滋味。溫柔地吻乾了柳凝霜頰上的淚痕,趙平予心知現在的柳凝霜胸中哀怨難當,便有三寸不爛之舌,也難解她胸中的淒涼,自己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將她的注意力轉移開來,同時也要讓她知道,自己絕不在乎她被鄭平亞所污之事,只要柳凝霜仍肯垂青於己,就是趙平予最大的幸福了。任著趙平予的唇舌在自己的頰上溫柔地游著,柳凝霜哭聲漸止,臉上雖充滿了他所帶來的溫柔暖和,心中的淒苦卻仍難自消,若換了以前,她是多么地渴望著他的溫柔撫愛,就算是這樣露天席地,自己又赤身裸體的丟人樣兒,柳凝霜也不會拒絕他的溫柔,大不了再像衣柜里頭那一次,被趙平予就地正法,將她佔有,令柳凝霜的身心皆被送上難以言喻的美妙高潮仙境,但現在…便是自己再想,但白璧已然蒙塵,就算趙平予肯接納自己,她又拿什么臉去面對其他人呢?「唔…不…不要…平予…那兒…那兒不行…哎…別…別這樣…凝霜…凝霜已經不乾凈了…你為什么…為什么還要這樣弄凝霜…唔…求求你…放過凝霜吧…」感覺到趙平予的口舌愈來愈強烈,已經從一開始的溫柔,漸漸地粗暴起來,緩緩向下移動的舌頭更是火辣辣地啜上了柳凝霜嬌嫩欲滴的肌膚,那難以想像的火熱感覺,登時令柳凝霜嬌嗔起來。鄭平亞也曾這樣輕薄於她,那時的柳凝霜只覺噁心,若非怕鄭平亞對天山派下毒手,恐怕會當場在他面前吐出來,但同樣的動作,趙平予做來卻令她心神皆酥,竟有股想要他再接再厲的沖動,只是現在自己實在配不上他??!本來若趙平予只限於吮舔她的上半身,柳凝霜還忍受得住,畢竟她也知道,自己那豐隆飽滿,遠較項家姐妹高挺許多的香峰,是她身上最誘人的部位之一,趙平予身為男人自也難免,若他只是在自己胸前大逞口舌之欲,現在的柳凝霜也還能令他滿足,她至少還有這樣的用處在。但隨著趙平予的口舌愈來愈向下游走,帶給柳凝霜的刺激也愈來愈強烈,當他的舌頭在自己腹上溫柔輕暖的滑動,還不時用巧妙的舌頭刺激著她腰間的敏感xue道,令柳凝霜那被鄭平亞染髒了的欲望再一次強烈地被挑弄起來,柳凝霜的嬌軀不由得魚龍曼衍起來,尤其當他的舌頭愈來愈向下走,下巴上的鬍根在她的腿根處不住摩挲,令她的感覺愈來愈向下集中,體內更浮現了那鄭平亞所帶來過的骯髒的感覺時,柳凝霜不由得慌了手腳,她用手去推著趙平予的頭,卻是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偏她自己知道,那絕不是自己沒了力,而是不愿意阻止他對自己的步步侵犯。「求…唔…求求你…平予…啊…饒…饒過凝霜吧…她…哎…她已經被…被弄髒了…再…喔…再配不起你了…求…喔…不要…不要那樣…哎…求求你別…別舔了…好平予…放過凝霜吧…」聽著柳凝霜口中求饒似的呻吟,切身感覺著口下的嬌軀那既渴望又害怕的顫抖,趙平予知道她已經被自己撩起了火般的愛欲,只是女